宴輕不想搭理她,但還是說,“陸天承不會投靠東宮。朱縣令這個人,确實是剛直不阿,東宮這些年做的那些事兒,他不會沒有耳聞,應該也不會投靠東宮。他就算與杜唯有幹系,應該也是私人幹系。”
淩畫聞言放心了,“那就好。”
她還真怕蕭澤把天下學子推崇的三大書院之首的青山書院給拿下,蕭澤那個德行,德不配位,若是得了天下學子的推崇,那才是可氣。
宴輕很快就絞幹了頭發,熄了燈,躺回了床上,因這是小客棧,單人間,床也很小,兩個人勉強能并排躺在一起。宴輕想離淩畫隔開點兒距離都做不到。
他一躺下,淩畫便自動拉過他的胳膊,腦袋枕着,以習慣又舒服的姿勢,鑽進了他的懷裡。
宴輕慢慢地吸氣,想說句什麼,但溫香軟玉在懷,他一時有些舍不得,便閉緊了嘴,放棄了。
淩畫覺得自己不按照安排的路線走,拉着他這般選客棧,實在是太明智了,明日趕路,再找客棧,還找這樣的。
第623章連夜
陸天承已有幾年沒見過宴輕了,他不踏足京城,宴輕那個東西也不出京城,而且,也不登青山書院的門。
他氣了多年,到如今,氣依舊沒消。
而宴輕,在做纨绔的路上,依舊沒回頭。
今年,宴輕大婚,倒是給他下了一張帖子,但他接過來一看是管家的手筆,不是宴輕親筆,他又被氣了個人仰馬翻,自然不去參加他大婚之禮。
雖然沒去參加大婚,但是聽着各種關于他和淩畫的傳言,心裡總覺得不得勁兒,他若是一輩子不娶妻也就算了,偏偏娶了淩畫,陸天承就覺得,他這個纨绔還做得下去嗎?
淩畫是誰?
這些年,她與東宮鬥的你死我活,将朝野上下攪動的風雲百變,宴輕醉酒娶了她,還能有多平靜的日子過?
他想着要不去京城一趟?
還沒等他想好,聽說宴輕已随淩畫去江南了。
他想着江南漕郡距離青山書院沒多遠,宴輕那東西就不會來青山書院看看他?雖然說當年跟他已斷絕了師徒關系,但隻要他肯回頭,他一樣還是他最看重的也是唯一的弟子。
誰知道,那東西到了漕郡,一直在漕郡待着,根本就沒有去看他的打算。
陸天承又氣個了仰倒,恰逢收到鳳山縣朱縣令給他的帖子,他琢磨了琢磨,接下了,下了青山書院。
到了鳳山縣後,看着熱熱鬧鬧人滿為患為燈賽慕名而來的四面八方來客,他依舊不甘心,想着宴輕那東西,喜歡湊熱鬧,這麼熱鬧的一件事兒,他就算在漕郡待着,能不耳聞?能忍得住不來湊熱鬧?于是借由花燈,出了十道謎題,就賭宴輕來沒來鳳山縣。
一日下來,有無數人猜燈謎,都無功而返,陸天承并不急,因為他知道,這天下隻有宴輕一人能猜出他的燈謎,其餘多少人,都猜不到。
他想着隻要那東西來了鳳山縣,隻要看到燈謎的謎題,就會知道是他,但分他還有那麼一點兒良心,認他這個師傅,就不會不猜他的謎題,不來見他。
畢竟,當年斷絕師徒關系,是他單方面的。
天色已晚,陸天承準備睡了,想着大約他真沒來鳳山縣湊這份熱鬧?也是,畢竟水路加上陸路,近千裡地,江南漕郡諸事有的忙,就算燈賽的熱鬧聲名遠播,被他耳聞到,但淩畫不會放他出來,也情有可原。
陸天承歎了口氣,正要揮手熄燈。
這時,有人匆匆而來,“先生,有人猜對燈謎了。”
陸天承手猛地頓住,立即問,“誰?進來說!”
這人推門而入,一臉欣喜又慚愧,“是一對夫妻,隻不過那二人說家中沒有子弟要入學,所以……”
“他們如今在哪裡?”陸天承抓住這人問。
這人搖頭歎氣,“鑽進人流裡走了,我留都沒留住,又沒有理由強留人家。”
“他們什麼模樣?”
“很是其貌不揚的一對夫妻,就是尋常人,瞧着倒是年輕。”
陸天承皺眉。
“這是他們解的謎題。”這人連忙将謎題的答案遞給陸天承,“是那位夫人寫的,倒是寫的一手好字,比她本人的容貌要好看許多。”
陸天承伸手接過,一手閨閣女子的秀麗小楷。
“他們都說了什麼話?”陸天承心想着,到底是不是宴輕和淩畫?淩畫是去江南漕運處理事情,她能為了宴輕想要湊熱鬧,而離開江南漕郡,陪他來鳳山縣玩嗎?
淩畫若是這樣的人,早就被東宮給收拾了。
這人将當時那二人猜燈謎的過程說了一遍,詳細到兩個人的表情,說了是那夫人看中了那盞罩燈,猜對了九個謎題,最後一道題貌似給難住了,那位公子貼在她耳邊耳語了一句,那夫人就猜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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