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柳老爺一日終于想起梅姨娘的時候,卻是已經讓人睡了,讨回也無用,更何況那行商早已走遠。也就罷了。柳為莊這些年倒是跟着嫡母的時候多于生母,也不甚在意。
範府裡這邊,小程姨娘卻是突然病倒了。日日咳嗽,人也瘦了許多。
那張二太太知道曹府内幕的第二日就過了範府,給範四夫人安解語傳了話。
安解語也是吓出一身冷汗,這真是不知從何說起,她也沒有得罪過這位曹小姐,恁地設了這樣的毒計來害她?
從此便更是警醒,生怕再中了人家的圈套,自己受苦不要緊,要連累了自己的孩子,她這兩輩子也算白活了。
遂就在風華居裡仔細琢磨起範府上上下下的主子奴仆,也要培養幾個眼線好保平安。
這日聽雨就從大房小程氏的院子裡聽說了小程氏這病來得蹊跷。
第一卷廟堂第二十章議親
“那日曹府紅葉宴,有人卻是親耳聽到小程姨娘和那曹二小姐曾談起過四爺和四夫人。還說,夫人婦德有虧,四爺要休了夫人,另覓良配。那曹二小姐似是聽進去了。”
安解語聽了聽雨打探回來的消息,半晌沒有言語。隻尋思,自己不過是踢了那小程姨娘一腳,卻差點被這個婦人弄得身敗名裂。内宅婦人的心胸手段,真是不死不休。前世雖也在職場上跟人争競過,卻從未行過如此陰私手段。自己行事,向來單刀直入,卻跟這說一句話少說要轉四五個心眼子的人極不對付。
就隻冷笑,不知自己跟大房有何深仇大恨,先要謀了自己的孩子,現下要弄掉自己這個冒牌貨。這樣說來,不定原主的死也是跟大房有關聯。可無論她們跟原主有何恩怨,自己穿過來後,一直都是見招拆招而已,從沒有主動招惹過她們。罷了,人無傷虎意,虎有傷人心。
看來大房最近是太閑了,得給她們找些事做,省得成日裡看着碗裡的,惦着鍋裡的。
安解語就帶了則哥兒先去了花園子裡,看着則哥兒快樂的在園子呼嘯來去,又間或客串一下采花小賊,将小胖手摧來的花插了自己娘親滿頭。
跟着的秦媽媽等人就笑彎了腰。
安解語也跟着笑,一面留神看四周。
卻見大房辛姨娘院子裡的丫鬟婆子也帶了然哥兒過來戲耍。那然哥兒隻比原哥兒小一日。今年卻正趕上前一日原哥兒喘疾複發,府裡忙亂了幾天,就未能給然哥兒過生辰。聽說侯爺也托人帶回好多稀罕物件,比往年都要豐盛,才算是補了未能過生辰的缺憾。
因安解語近來每日都帶着則哥兒到花園子裡玩上一個時辰。辛姨娘那邊也有樣學樣,讓人帶了然哥兒也每日過來走走,卻是錯開了和四房的時辰,本也相安無事。
隻今日安解語因心裡有事,誤了往日的時辰,卻是來晚了些,就正跟然哥兒等人碰上。
帶着然哥兒的嬷嬷就過來給安解語請安。然哥兒也過來規規矩矩地叫了聲“四嬸嬸”。
安解語就笑道:“好久不見然哥兒,卻是長得好。不知近來那‘開胃健脾’的良藥還有沒有吃?效果如何?”
那嬷嬷不知安解語打什麼機鋒,隻道:“二少爺身體康健,近來卻是沒有吃藥。”
安解語道:“這樣啊,我不過白問問。”就帶着則哥兒回了風華居。
然哥兒回了辛姨娘的院子,便問起那開胃健脾的藥是什麼藥,怎麼四嬸嬸還惦記着。
辛姨娘就吓白了臉,嚴聲道:“這事兒不許再提。你趕緊溫書去。等侯爺回來,看你背不出書,仔細捶你!”
然哥兒雖滿腹疑惑,也自去了。他也八歲了,又天性聰穎,知道自己這是犯了誰的忌諱。當下也不再提。
這邊張二太太就緊鑼密鼓地籌備女兒跟安解弘的親事。
自那日以後,張二老爺和張大公子尋機和安解弘喝了頓酒,卻是對安解弘贊不絕口。當下兩個醉醺醺的人被安解弘送回張府的時候,已然“女婿”、“妹夫”的叫上了。
張二太太出來接老爺,也借機看了安解弘一面。卻是一表人才,比範府那人稱“賽潘安”的範五爺都不輸容貌氣度。待人接物也是落落大方,自有一番男人氣概。
張二太太就滿了意,遞了話過去,就要跟安解語商定此事。
安解語到底是現代人心性。總覺得成了姻緣的男女須要在婚前見一見才好。就下了帖子,請張二太太帶着張瑩然過府一叙,又特意讓安解弘帶着通房趙氏和長子純哥兒也過來,裝作偶遇,也能叙談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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