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重碩大的蟒蛇并不是作為食材被帶到野營中來的,這場旅途中它存在的價值隻有一個——掩蓋某一樁不為人知的惡性慘案。
這具屍體身形不大,身體隐約有些曲線,像是一位十六、七歲的少女。她可能喪命于這群富二代某個惡劣過火的玩笑,這群人為了不背負上殺人的罪名,于是想到這樣荒謬的方法。
一群人先是尋找由頭,宰殺了一條比人的身體還要龐大的蛇,再借野營為借口,将蛇和屍體一同帶進深山,蛇碩大的骸骨足以掩藏得了這具嬌小的身體——也足以掩蓋得了他們令人作嘔的罪證。
這是張純良第一次接觸到冰涼僵硬的屍體,女孩的身體很輕,像一尊輕巧的石塑,被他直條條、赤裸裸地放到了衆人的眼前。
“現在,我們是自己人了。”顧長流終于又向張純良露出了溫和儒雅的微笑。
參與了這起埋屍活動,屍體上還有他的指紋,無論如何張純良都無法獨善其身了。
“現在,把她帶到那條死蛇那裡吧,那倒是一個山清水秀的好地方。”顧長流心情頗佳,“把後備箱騰出來給山北吧,他野營的時候不小心和大家走散,很遺憾被毒蛇咬死了,我們得給他換個地方。”
沒有人試圖反駁他,就算是甯梁,此刻也變得沉默起來——聰明人不會在這個時候試圖去反抗一群可怕的瘋子。
幾人擡着屍體,來到了張純良當初扔蛇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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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沒想到,這一天,糟糕的事情遠遠還沒有結束。
看着眼前的一幕,衆人僵在了原地,張純良也慘不忍睹地閉上了眼睛——那條蛇消失了。
在他抛蛇的地方,草地被壓得淩亂不堪,形成了一個不規則的凹坑,坑裡是充滿血腥味的動物屍體。
按道理蛇是會吞食一整個獵物的,不知道為什麼,這一隻格外地特立獨行,很多獵物都是隻是被它咬死,卻沒有吃掉。
張純良眼睛很尖,這堆獵物裡不僅有動物,還橫七豎八擺了幾條顔色豔麗的毒蛇,已經僵硬了。
“這他媽……是在開玩笑吧。”何斐的聲音顫抖得可怕,極端的恐懼之下他甚至快笑出了聲:“演戲也不敢這麼演啊……那條蛇……沒有死?”
他的聲音很輕,似乎下一秒就會驚動蟄伏在附近的狡猾怪物。
這一刻,所有人都神情恐懼,不約而同地圍聚在了一起——一條明明可以逃生,卻選擇一直蟄伏在野營地附近的野獸,會在想什麼?
自然是報複那群傷害它的人類——說不定邱山北就是被它帶領的毒蛇殺害了!
它可能躲藏在哪裡?是隐秘在雜草裡向他們步步逼近,還是早就盤橫在某條枝幹上,對他們張開了獰惡腥臭的巨口?
“老爺子當時說過,這條蟒詭計多端,而且報複心極強,讓我千萬小心。”顧長流似乎在自言自語,他苦笑了一聲:“可是,被人放在車裡,還能一路裝死,然後跟到目的地伺機報複……這要怎麼小心?……太可怕了。”
這可能是從小就順風順水、不可一世的顧長流,第一次感到刻骨的寒意與恐懼。
何斐神經質地左顧右盼,覺得渾身不對勁,他可能已經被那條巨蟒盯上了……
不,千萬不能跑,人類的度是跑不過暴怒的蟒蛇的,更何況,它可能躲在他腳下的任何一處草叢裡,等待他露出破綻,再給他緻命一擊!
他想通了,原來是這樣!他昨天和邱山北一起搬運了它的身體,期間粗暴的動作磕碰掉它很多鱗片,這個家夥肯定是記仇了,想率先報複他們兩個!
邱山北已經死了,那麼接下來最可能受到攻擊的就是他。
驚駭、恐懼和憤怒一時間充斥在他心口,讓他有種無所适從的難受。
這時,他後退的身體恰巧碰到一個溫熱的物體,駭得他大叫一聲猛地跳開,扭頭一看,是那個小白臉。
“你找死啊!”何斐壓抑不住憤怒地沖張純良低聲喝罵,一股邪火沖上心頭。
張純良十分無辜,他就站在原地,幾乎沒有挪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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