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何芷晴像是被撞破“奸情”一樣,推了推蘇源湛,然後立即從辦公桌上跳下來,跑到旁邊的沙發上。
王之智來得總是不是時候。
“蘇教授,這是上周的實驗報告。然後那個閱讀書籍的郵件我前天發過去了,不知道蘇教授收到了沒?”王之智習慣性地敲門三下就進來,不過他沒看到什麼重要的場面,因為他進來的時候,何芷晴已經在沙發上坐着了。
“以後報告統一周一上午交。”
王之智把報告放桌子上,本以為剛從樓上和那位女導師“辯論”後下來,蘇源湛至少會表現得不悅或是事情解決的輕松,但是他還是那副冷淡嚴肅的樣子,透過眼鏡的光,他有些看不透蘇源湛眸子裡情感的意味。
他沒穿白大褂,黑色的襯衫和銀灰色的條紋領帶,筆直的西裝褲和皮鞋,雖然他戴着一副金色邊框的眼鏡,但是整個人看起來并不像是教授或是學者,而有點像是冷漠腹黑、不容置喙的霸總。
“好的。”王之智似乎想要從辦公室的氣氛中找到什麼不一樣的地方,但是很遺憾,他沒發現。
“出去時把門帶上。”蘇源湛冷淡地下逐客令。
王之智撇了撇嘴,心想何芷晴這也不行啊,還以為單獨把她拎到辦公室會有什麼精彩的事情發生,唉。
王之智失望地關門出去了。
下午在辦公室裡,何芷晴想到晚上要去醫院看蔺樰迎,所以為了保險起見,她還是不要離蘇源湛太近。
“晚上我要去醫院,所以……”這回她總不能戴口罩去看望病人,尤其她還要在醫院裡陪着蔺樰迎聊一會兒,所以不可能不摘口罩的。
他昨天真的太兇殘了,她隻有被吃的份……
“嗯,我陪你去。”臨近冬天,天黑的也早,他不太放心她晚上一個人出門。
何芷晴特别高興,于是下午賴在蘇源湛的辦公室裡,作為提前的“報答”,給他畫了一個微信頭像,還纏着他換上去。
“教授~”小姑娘抱着他的手臂,又是撒嬌又是賣萌,“你看這個,它不可愛嗎?白大褂,黑襯衫,多可愛啊。”
何芷晴給他畫了一個Q版的微信頭像,是半身的小人,神情嚴肅,穿的是白大褂,裡面黑襯衫,手裡拿着一把閃着銀光的解剖刀,而小人的臉上有着圓圓的小紅臉,和嚴肅的眼神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而何芷晴自己給自己畫了一個頭像,是一個黑色長發齊劉海、咧嘴傻笑的小姑娘,頭上有一對白色的兔耳朵看起來十分可愛。
蘇源湛看了她畫的頭像,沉吟片刻:“你這是把我當成拿着餐刀的狼了嗎?”
餐刀?她畫的明明是解剖刀!
但是……她摸着下巴眼神别扭地想了下,反正一個Q版圖,到底是手術刀、解剖刀還是餐刀,也根本區分不出來。
“稍等!”何芷晴抱着平闆,當他的面,熟練地在他的Q版頭像上,把他的手變成一個毛絨絨的狼爪、又在上面畫了一個灰色的狼尾巴。
“我是不是應該在上面寫上‘嗷嗚’會好一點?”何芷晴居然還覺得自己畫的不錯,雖然隻是一個簡單的Q版頭像,但是她越看越可愛。
蘇源湛:“……”
“換嘛,換嘛,”何芷晴畫完又搖着他的手臂撒嬌,“蘇老闆,晴晴兔都答應去你家了嘛,你就換上這個可愛的頭像嘛。”
最重要的是,這個頭像别人一看就知道肯定是一對的,情侶頭像。
蘇源湛把手機遞給她,何芷晴笑嘻嘻地接了過來,然後發現上面有密碼和指紋鎖。
“解不開……”她看着上面的密碼不知所措。他沒有告訴她密碼呀。
蘇源湛面色冷靜地向她伸出左手。
她愣了兩秒,忽然反應過來,是讓她指紋解鎖啊。于是把他的手指輕輕按在指紋鎖上面。
屏幕從灰色的鎖屏屏保轉化成了手機桌面,她剛要把手拿開,他的手又無聲地握住了她的右手。
掌心向她徐徐傳來滾燙的溫度,他的手握得很緊,她輕易拿不開。
何芷晴有些為難地看向蘇源湛,蘇源湛右手拿着書,安靜地閱讀,冷淡的眉眼中藏着溫柔,但是他卻不去看她,仿佛緊握着她的手不是他的,沉浸在書籍的世界裡不被打擾。
哼,不講理。何芷晴隻好把手機放到辦公桌上,用一隻手完成換頭像的操作。
他的微信頭像一直都是在斯坦福的那張照片,何芷晴不知道那張照片是什麼時候的,或許也有幾年了,不過在他的臉上真的看不出什麼歲月的痕迹。
“換好了。”她還把自己的微信頭像也點開給他看,“一個賣小面包的狼老闆,和一個買小面包的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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