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增加和減少的意思,其實是在問,你們是要在玩家的生命裡增加一個人、看看這個人會不會和玩家産生什麼關系呢,還是要從玩家的生命裡去除一個人、看看玩家的命運是否會因為少了這個人而有所更改。“這個怎麼選啊,好為難。”一群人頓時頭大。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司炎又在這時擠過來:“這題我會!”他麻利地選擇了減少,把楚熙從江馳的命運軌迹裡抹去。作為一個清楚江馳本性的人,他其實真的好奇這個問題很久了!如果沒有楚熙,如果楚熙沒有改邪歸正,江馳到底會變成什麼樣的人?江馳孤軍作戰,實在架不住整個實驗室的人起哄,隻能無奈地坐好,等着機器開始。幸好這個鬼玩意用不了多少時間,他想,要不然他可沒有耐心陪這群人玩下去。他迫不及待想見楚奚,想的要命。“滴”的一聲,機器運轉起來。與此同時,江馳眼前一晃,空白的視線裡陡然出現出高中的場景——“打他!打他!再用力打!”“你不是說他是你養的狗嗎?怎麼不讓他學狗叫?”陌生的聲音傳來,江馳一怔,随後意識到,系統居然自動模拟了楚奚穿越來的那一天。他有些恍惚,記憶裡的疼痛和漫無邊際的仇恨,似乎都是好久之前的事情了,久遠到他如果不仔細想,甚至都要記不清了。可真切算起來,也沒有很久,不過就是幾年前的事情。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他的眼裡隻有楚奚、而慢慢忘卻那些仇恨的?從前看來磅礴的、毀天滅地的、幾乎要将他淹沒的恨意,消失時卻幾乎是不動聲色的,甚至是無聲無息。他清晰地記得剛穿越過來的楚奚的神色,其他的一切背景卻恍若隔世,朦胧不清。他思緒萬千,但系統不會因為他的恍惚就有所停頓,仍在一刻不停地向前運轉。他的命運從這一點開始急轉直下,轉移到和現在截然相反的方向。甚至也和楚奚說過的那本書的内容大有不同。他看見少年的自己被楚熙打的傷痕累累,看到楚熙一而再再而三的在學校裡侮辱他、把他的尊嚴踩在腳底。“江馳啊,他就是我們家養的一條狗。”楚熙高高在上地站在操場上,周圍環繞着他的一圈狐朋狗友,臉上挂着嘲諷又輕慢的笑容。他看着自己,眼裡的惡意更深:“你說是不是啊,學神?”“不過是我媽媽帶回家給我玩的一個玩具罷了,而且你們學神比玩具耐打多了,玩具可不會天天被我打,還打不死。”意味深長的笑聲響成一片,在耳邊逐漸變得模糊不清。“競賽?”楚熙冷笑了一聲:“學校想讓他去參加?想都别想。”在外放出狠話的楚熙回家求了管家,不過輕輕一句:“江馳不配參加一切競賽。”管家動動手指,輕而易舉地取消了他的參賽資格。“江馳好像不見了,你能聯系到他嗎?”察覺到江馳意外消失的司炎走投無路,求到楚熙頭上,楚熙笑了半天,慢慢回道:“關我什麼事呢?一條狗跑丢了,還得要主人親自去找?”“那還是讓他死在外面吧,反正我錢多,還可以再養一隻。”司炎被他輕描淡寫的一句話激起怒火,一把攥住他的衣領,把他拎起來:“你會不會說話?”“怎麼?你還想打我?”即使被人拎着,楚熙眼底依然是冷冷的諷刺和嘲笑:“你打一下試試,看看我能不能把你怎麼樣。”“……”司炎本就是個年輕氣盛的alpha,找不到江馳已經急得要命,再被他這麼一頓冷嘲熱諷,怒火上頭,理智頓失,狠狠給了楚熙一拳:“我他媽還就打了!操你媽!”他打完,一時爽快,換來的卻是難以估計的代價。他被學校開除了。本來,在現在的年代,是沒有随随便便開除學生這種做法的,開除一個學生,會有教育局的人親自調出學生曆來的檔案,調查實情再做決定,可一切的規定在權勢滔天的楚家面前,似乎都成了一張廢紙。而另一邊的江馳,在被那群人注射毒劑以後,力量全失,被殘酷虐待了三天三夜,渾身上下的骨頭全部被打碎,全身找不出一塊完好的皮膚,他甚至都搞不清楚自己是怎麼還堅持着一口氣沒有死的。他不想死,他無論如何也不想死,能支撐他的,不過全憑着一股鋪天蓋地的恨意。直到言落偶然回到大澤灣,看到倉庫外有血迹,感覺不對,立刻報了警,把江馳救了出來。江馳的情況糟糕到極限,就連醫生也束手無策,隻能用醫療艙輔佐手術,他的呼吸暫停過數回,醫生們本以為他活不下來了,沒想到天不絕人之路,他在手術台上分化成了alp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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