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工作的樣子極為認真,畢竟他做的每件事都力求完美。他垂着眸子,漆黑的眸子盯着顯示器,骨節分明的指尖敲在銀白色的鍵盤上,一串悅耳清脆的聲音就流淌出來。他思維極流順,甚至不需要停下思考。
可縱然他筆下的文字浪漫且熱情,許柔浪卻從沒感覺到陸應淮對文字的喜愛,甚至看不出他對文學一丁點熱愛。
許柔浪暗暗歎了口氣,隻能說陸應淮情商高的吓人,就算心裡對作品毫無波瀾,也仍然可以輕易騙過讀者的眼睛。
“嬌嬌如果累了就先去看部電影吧,我一會去找你。”陸應淮擡頭看了她一眼,少女支着頭發呆很久了。他輕笑一聲,眸中在看到她的一刻難得有了些溫度。
陸應淮雖然不讓她看電視,但特意有個房間改成了小型私人影廳。時下的新鮮電影會按時送來,什麼類型都有,陸應淮偶爾會陪許柔浪看。
許柔浪很受寵若驚的點了點頭,能去看電影的機會可不多得。
小影廳和書房一樣,是陸應淮默許可進的“特定房間”。
同樣的,許柔浪得先回到陸應淮的房間,再從他的房間去連接影廳的通道,如果不按照這個路線去的話,隻會不知不覺走進雙管道房間。
書房和陸應淮房間相連的通道二十四小時通亮,許柔浪很容易就回去了。
陸應淮的房間四周都是暗門,每個門都能通向一個或多個房間,許柔浪回憶了下上一次陸應淮帶她去影廳的門,應該是正對着油畫的那扇。
說起油畫,許柔浪看了一眼,飛快的移開視線。
陸應淮挂在房間裡的巨大油畫,是德拉克羅瓦的作品《奧菲利亞》。畫中死去的少女奧菲利亞躺在清澈的溪水裡,鮮花簇擁着她沉睡的屍體。她嘴角溢出一絲笑意,似乎終于擺脫了罪惡深重的塵世,漂向無憂的淨境。畫作沒有一絲陰沉,反而增添了幾分憂郁的詩意。
許柔浪不知道陸應淮把油畫挂在這裡的意趣是什麼。反正她可能沒什麼浪漫細胞,她每每看到這幅畫,隻覺得心驚如同墜谷,仿佛死去的奧菲利亞就是自己。
許柔浪不想多看,她轉過身,推開對着油畫的那扇門。
通道的盡頭就是影廳。
雖然通道常亮,可這種幽閉窒息的感覺總是讓許柔浪還是不自覺的想回頭看,總覺得有什麼髒東西跟在身後。
安靜的通道隻有自己的腳步聲回蕩。
許柔浪咽了口口水,有點想回書房了。
可陸應淮雖然很寵她,卻實在難得讓她獨自看一次電影,如果浪費了這次機會,下次又不知道什麼時候了。
許柔浪加快腳步,影廳的門沒有鎖,她推開門,裡面一片漆黑。
她在明處,未知的黑暗與她對立,好像要悄然将她吞并。所有的不确定都隐匿在漆黑裡,好像一道道粘稠冰冷的目光在與她對視。
她背對着光,影子落在影廳的吸音的地闆上,輪廓不甚明顯,莫名的讓人汗毛直豎。
“咔哒”一聲輕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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