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書上寫着的全都是豔詩。
一首比一首露骨。
鄭子珩過來瞧了,神色也有些不自在,沈樂言瞥到自家大師兄的耳朵尖都紅透了。
“這舉人寫了這麼多豔詩,應該不會是閑來無事自己欣賞的吧?他有夫人,或者是未婚妻嗎?”
鄭子珩搖頭:“他并未成婚。大約是打算金榜題名之後再娶妻室的。”
“但他一定有心上人,對不對?”
“嗯。等禁妖衛的人來了,我會讓他們詳查。”
他們又仔細搜查了一遍房間,沒有發現任何線索了,為了不影響仵作驗屍,他們先退了出去,離開了房間,命人嚴加看守。
“大師兄,還有一事我沒來得及跟你說。”他把路上遇到三皇子和甯微末的事情說了,“好在,三皇子還不知道我的身份。應該不會給侯府惹麻煩吧?”
鄭子珩揉了揉他的發頂:“不會。便是三皇子當真找上門來,你不過是用了個化名,何罪之有?”
沈樂言放心了些,重新專注于眼前這個妖魔的案子。
“師兄也帶我們去看看其他死者的資料吧?”
“好,你們随我來。”
禁妖衛很快查出了那名舉人的心上人是誰:對方第一日來京城時,就跟幾個同窗好友去了京城最大的青樓“綠雲娆”。
在那裡認識了一個女子名叫“雲霞”,一見傾心,往後手頭一寬裕,他就會去綠雲娆與雲霞碰面,據說兩人已經山盟海誓,那個舉人說過他一朝考取功名,就去為雲霞贖身。
沈樂言托着下颌:“這人的嘴,騙人的鬼。第一天來京城就去青樓,能是什麼潔身自愛、忠貞不渝的人?真心想迎娶雲霞,為什麼非得等考取功名之後?”
鄭子珩瞧了他片刻:“也不知誰日後這麼有福氣,能做小師弟的道侶。”
沈樂言母胎單身,趕忙擺手:“師兄師兄,咱們說正事,說正事……”
“既然那名舉人時常出入綠雲娆,或許雲霞會知道些什麼。妖魔明知舉人在侯府,有人看守,還是冒險來侯府将其殺了,定然有某些特殊的原因。”
這個案子再這麼拖下去,京城定然人心惶惶。
可是為了這麼個妖魔,若是請出大内的儒道宗師出手,那未免顯得大夏朝的修士青黃不接,無人了。
所以皇室才頂着壓力,讓鄭子珩負責查案。
“大師兄的意思是,我們去一趟綠雲娆,問問那裡的老鸨和雲霞?”
“不錯。”
“……師兄可曾去過青樓嗎?”
鄭子珩揉揉他的頭發,嗓音有些無奈:“自然沒去過。”
“那師兄耳朵怎麼還紅着?”
“小師弟……”
沈樂言躲過了鄭子珩揉他腦袋的“魔爪”:“事不宜遲,我們趕緊去綠雲娆。”
侯府立刻安排了馬車,禁妖衛的人也便裝随行,和他們一起前往綠雲娆。
現下已經到了日暮時分,京城的勾欄瓦舍都開業了,彩旗燈籠亮着,笙箫琴瑟的彈奏聲隐隐約約從裡面傳出來。
在外面迎客的青樓女子和南風苑的小倌在迎來送往中早就鍛煉出了眼力,一見侯府的馬車就知道是個有錢的客人,當即滿臉笑容地迎了上來。
沈樂言還在馬車裡給無涯講故事,一擡頭就看到馬車簾子被外頭的人撩起來了,幾個人臉上畫着濃妝,沖着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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