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他想得分毫不差。
徐闌早上一直在注視着傅霖,等到傅霖終于出了門,徐闌就迅速換好衣服,也出了門。按照手機上的地點,他來到一處咖啡廳外面。在侍者的指引下,來到一間隔間,靠窗處有一抹挺撥的身影臨窗而坐。室内的燈光調得有些暗,徐闌看不太清他的表情。
“過來了?”嚴子然聽到腳步聲悠悠地轉過身來,在看到徐闌那一秒,他瞬間笑了。
隻見徐闌幾乎全幅武裝,頭戴黑色鴨舌帽,臉上也有純黑色的口罩,但一雙清潤明亮的眼睛瞬間暴露了他的身份。
“我是什麼洪水猛獸嗎?來見我還怕被别人認出來?”嚴子然雖然這麼說,但其實一點也沒生氣。他淡褐色的頭發又長了一些,即使在黯淡的燈光下也是瑩潤富有光澤。
“你說的是什麼照片?”徐闌不打算和他閑聊,開門見山地問出他昨天想了一整晚的問題。
“你最關心地始終都是照片,什麼時候你才會多看我一眼,也關心關心我?”嚴子然輕輕一笑,笑容落拓好看。雖是調笑的語氣,但由他說出來卻無半絲讓人心生厭惡感。
徐闌不說話,隻坐在他對面靜靜地與他對視。
嚴子然本來還想再拖他一會,但被他這一對視,心軟了一下,他從筆記本電腦旁邊的文件袋中抽出幾張照片,輕輕置于徐闌身前。
徐闌隻看了一眼,就蘧然睜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看着他。
“闌闌,和我在一起好不好?”嚴子然收回臉上的笑容,神色認真,不似說笑。
徐闌還愣愣地看着照片,反應延遲了幾秒,“别……别開玩笑……”
“我很認真的好嗎?你卻以為我在說笑。”嚴子然起身走到他的身前,傾身看着他的眼睛,“既然如此,那你就跪下來求我,求我不要把照片散播出去。”
徐闌還緊緊地捉着照片,他臉上有不可置信的表情,但照片上的内容讓他連尊嚴都棄之不顧,他将椅子推後,将将就要跪了下來,“我求你……”
還好嚴子然眼疾手快地扶了他一下,他的右手輕輕搭在徐闌的肩上,左手握了握他的手,但很快松開,“和你開玩笑呢,我怎麼舍得你求我?”
他的手按了按徐闌的肩,似在安撫,又似在威脅,“你現在隻需要幫我做一件事就好。”
徐闌自見到照片後,就變得有些渾渾噩噩,現在再美味的珍馐對他而言都是味同嚼蠟,連他最喜歡的甜食也是食之無味。
傅霖很快就發現了他的不同之處,一雙狹長深潭般的鳳目一瞬不瞬地望着他,洞若觀火明察秋毫一般地望進他的眼底,“怎麼了?”
徐闌還沉浸在照片的事件中,連傅霖跟他說話也是過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他擡眼偷偷地望了傅霖一眼,但很快就低下了頭,否認道:“沒什麼。”
晚上睡覺的時候,徐闌閉上眼睛,腦海中仍浮現着照片中的景象。他不知道嚴子然是如何拍下那幾張照片,這所産生的後果嚴重并且難以抹消。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徐闌好不容易睡着後,就連在夢中他都夢到了他成功把照片給撕毀,而嚴子然對他無可奈何,也威脅不了他的景象。
這幾日,傅霖一直都早出晚歸,也不知在忙些什麼。剛開始徐闌還沒有察覺,但很快他也察覺出問題。傅霖回來的時間越來越晚,徐闌雖然很為照片的事憂心,但憂心的同時也還記得要走劇情。所以傅霖晚歸,他也就晚睡,每天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抱着個小抱枕等傅霖回來。
但是這一晚格外的與衆不同,往日傅霖淩晨一兩點回來也就算了,這一次卻是直接的徹夜未歸!
沒有提前通知,沒有任何信息告知。徐闌在客廳的沙發上等了傅霖一整晚,前半夜他還強撐着昏昏欲睡的身體,但後半夜疲倦來襲,因為太困他就趴在沙發上睡着了。天還沒亮徐闌就起來了,因為姿勢不對,他在沙發上睡了半夜,起來時肩膀手臂無一處不酸痛。
徐闌揉了揉眼睛,看了手機上的時間一眼,現在才五點多一點,傅霖卻一晚未歸。
早晨的霧還沒有散盡,稍遠一點的位置都模糊不清,仿若被雲層包圍籠罩一般。現在還很早,一輛銀白色的車在門口停了下來,司機輕聲提醒,傅霖睜開眼睛,下車開了客廳的門。
傅霖在玄關處換了拖鞋,他本打算先上樓,但抵達客廳處時,他下意識地往沙發上望了一眼。這幾日他回來得比較晚,徐闌一直都有在等他回來,所以他的視線就在沙發處落了一秒。
天都亮了,徐闌肯定在房間睡覺。傅霖這樣想着,向前走了幾步,但當走近時,他才發現沙發背着他的那一邊躺着一抹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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