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易低頭看她,這個女人的眉眼确實好看,巴掌大的小臉,被口罩一擋,遮得嚴嚴實實,他倆認識了一年,在一個酒局上,吳露屬于清純那一挂,過來敬酒還會紅臉,他當時就有些想頭,中間人會做事,直接給了他一張房卡,他也沒拒絕,然後當然做了所有男人都會做的事。
隻是他不是很滿意,長了這樣一張清純的臉,年紀又不大,也才二十一、二,可竟然不是雛兒,這也就算了,他也并不是很挑,可她竟然深谙此道,勾、引挑、撥火候十分到位,雖然那晚身體上被伺候得非常舒坦,但心頭始終有些膈應,作為報酬,他給她搭橋牽線,她就趁機火了起來,之後也偶爾約過幾次,就這樣不鹹不淡地處着。
他其實有點想将她給打發了,但想到家裡定的那樁婚事,又覺得留着她也好,至少膈應膈應林九月,好讓她死心,主動提退婚最好。
“下次别做這些傻事,沒的讓自個兒沒臉。”
吳露眉眼彎彎,笑着點點頭,心頭卻将他咒得要死,她搖搖簡易的胳膊,聲音甜美,“七哥,看電影去吧。”
簡易沒興趣,可架不住吳露一陣哀求撒嬌賣萌,他想着才剛給她沒臉,這下不好駁了她的面子,總歸電影也花不了幾個錢,就當買票去睡覺好了,因此也點頭答應。
誰知道并沒有往電影院去,反而去了吳露的小公寓。
吳露打開電視機,然後放了一張碟片,兩人窩在沙發上看。
簡易本來都有些要睡着了,被吳露推醒,他就瞄了一眼屏幕,好家夥,原來是一場文藝愛情動作片,也不知道她哪裡找來的片子。
這種含蓄的鏡頭,倒比□□的開車讓他有興趣,心頭一下子就熱起來了。
吳露回了家,早就取了口罩,又換了一身學生裝,配上她那張清純的臉,倒也像那麼回事兒。
見簡易呼吸有些不平穩了,她心頭嗤笑,敢這麼下她面子,她要是不從他身上多搞點資源她就不姓吳。
幹柴遇烈火,自然燒得噼裡啪啦響,電視也不關,聽着裡面的呻、吟聲,讓簡易火氣更旺。
吳露把着全場的節奏,覺得差不多了,可以更進一步了,然後她目瞪口呆地愣在那裡。
她伸手摸了摸,軟趴趴的,還縮在殼子裡,不過幾厘米長,她又看看簡易的表情,臉色已經漲紅,呼吸急促,還在不斷地催她快點。
她硬着頭皮,試着讓他兄弟抖抖威風,哪裡知道辦法用盡了,一點效果都沒有。
簡易大喇喇地張着腿坐在床上,臉色黑得如鍋底,他想他知道原因是什麼,可不能想,一想起紀薇,想起今早渾身起雞皮疙瘩的畫面,他的兄弟就越軟。
怎麼辦?難道他已經雄風難振了?這對于一個男人真是太殘忍了,要是去治病,他這張臉就完全可以不要了,從此四九城都知道簡少爺的下三路是不中用的!
他額角一陣一陣地跳。
吳露心頭簡直要笑死了,難怪這麼久不找她,原來是不行了,這個廢物,偏偏還讓她邪火沒處消。
她想得很透徹,為了掩蓋他不行的事實,他從此肯定不敢再找其她女人,而她,就是她唯一的女伴,真好,既不用勉強伺候他,還可以要到資源作為補償,甚至她再努力一點,說不定可以嫁入簡家,混個少奶奶當,床上和諧不和諧的不重要,總歸他也不可能時時刻刻看着她,到時候讓他頭頂一片綠也容易得很。
她眼睛亮晶晶的,顯然十分高興,簡易能不知道她那點小九九?冷笑兩聲,陰森森道:“你發現了我的秘密,你說這樣的人,一般都會有什麼下場?”
吳露瞪大眼,震驚地看向他。
簡易擡起她的下巴,摩挲着:“露兒,我喜歡懂事的女孩子,你懂吧?否則,不僅會有第二個人來替代你,你以後會是怎樣的境遇誰也無法保證。”
她渾身一顫,連忙道:“七哥,我什麼都不會亂說的,你放心,更何況,我那麼愛你,又怎麼會做出對你不好的事來。”
簡易扯了扯嘴角,“但願吧。”
兩人正心思各異,一陣急促的拍門聲響了起來。
簡易拿過衣裳穿好,吳露去開門,她從貓眼裡看了一眼,是林九月,來得正好,前幾回每次都被林九月抓個正着,這次也不例外,她有時候,林九月這個女人是不是在簡易身上安裝了定位器?
簡易雖然不喜歡林九月,但從以往的經驗來看,他還是挺縱着林九月的,虧她以前還不長眼地去怼林九月,哪裡知道簡易并不高興,這回,簡易這狗雜、種因為硬、不起來正在氣頭上,她就不信了,簡易還能容忍林九月的潑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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