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三嫂?什麼風将您吹來了?”楊淮見了是章幽悠,笑得滿臉開花,“三嫂,您可别給我亂扣帽子,我最是清清白白不過了,到這些地方來也就是陪七哥喝喝酒,從來沒幹過什麼亂七八糟的事兒,我還等着娶媳婦兒呢。”
“呵,看來找對了,簡易那東西果然在裡面。”她直接朝着包廂裡面走,走了兩步又頓住了,回過頭來對楊淮道:“别亂喊,誰是你三嫂。”
楊淮讨好道:“瞧您說的這麼見外,七哥的三哥就是我的三哥,您自然是我的三嫂,而且是獨一無二的三嫂,三哥愛您愛到骨子裡誰不知道呢,您要是都成不了我三嫂,我把腦袋割下來讓你當球踢。”
章幽悠哼了一聲,踩着高跟鞋,進了包廂。
簡易正拿着話筒在唱《最愛你的人是我》,唱得撕心裂肺,十分投入,蓦地,音樂停了,包廂裡一下子靜了下來。
“誰他媽切我的歌?”他暴躁地轉過身來,想看清楚究竟是誰這麼大膽。
包廂裡的其他公子哥都是一些酒肉朋友,雖然沒有在生活裡見過章幽悠,但是章幽悠正炙手可熱,在大屏幕上十分活躍,誰不認識呢?再說了,前段時間爆出了章幽悠和慕簡的戀情,誰都要給她幾分薄面,客氣地和她打招呼。
妖妃?不是,他三哥的妖妃怎麼會在這裡?紅杏出牆?
“簡少爺,可真讓我好找。”章幽悠上上下下打量他,嘲笑道:“怎麼?瞧這樣子像是為情所困?不是吧,簡少爺多大的牌面兒,這樣金貴的人,居然也會在女人身上受挫?誰這麼不識擡舉呀?”
她拍拍自己的腦門,恍然大悟的樣子,“不會是紀薇吧!這可真是不知好歹了,簡少爺為了她負債累累,傾家蕩産,還挨了一頓好打,這為的是什麼呀?虧了,太虧了。”
簡易每個字像是從牙縫裡咬出來的,“你、說、夠、了、沒、有!”
嘲諷奚落他也就算了,竟然還當着這麼多人的面,以後他簡少爺怎麼在四九城裡混呢?
章幽悠見他臉都氣青了,無辜地搖搖頭,“說不夠呢,畢竟某些人搶去的錢是我的聘禮呢,五億,天,我可得拍好幾年的戲,想着想着,我的心情就有些不好,心情一不好,我就有些管不住我的嘴。”
她看向周圍神情有些尴尬的公子哥兒們,解釋道,“我就是和小七開開玩笑,你們别當真,小七可不是這樣耍渾的人。”
簡易簡直要被她搞瘋了,這個狐假虎威的女人,真不知道他三哥怎麼會瞎了眼看上她!
“你到底來這裡做什麼!”他不耐煩地問。
章幽悠笑着道:“我是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的,紀薇那個有眼無珠不識好歹的女人遭到報應了,有人給你出氣呢,她天天被死老鼠吓,被潑雞血,被跟蹤,被恐吓,已經被搞得快瘋了,神情恍恍惚惚的,今天我還差點撞死她了呢,你說這是不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兒?”
“這是高興的事?你他媽是不是有病!”他暴怒地一腳踹翻了茶幾,茶幾上的酒瓶杯子碎了一地。
章幽悠卻不怕,勾着唇笑,問他:“這麼生氣?難不成,她拒絕了你,你還擔心她?看不出嘛,簡少爺還挺深情的。”
“她現在在哪裡?”他卻顧不上章幽悠的冷嘲熱諷了,着急地問。
章幽悠冷冷地看他。
簡易無奈地妥協,放低了姿态,“三嫂,請你告訴我她在哪裡?”
第五十七章:吃醋
這天,紀薇待在家裡,聽到門外傳來吵吵鬧鬧的聲音,她心裡一緊,被人這樣整,她已經風聲鶴唳,草木皆兵了。
她不斷告訴自己,已經換了鎖,那個人不可能再這麼輕易進入她的家裡。
她提心吊膽地,悄悄走過去,通過貓眼往外面看,原來是有人在搬家,搬到她隔壁。
她還來不及松一口氣,心情又沉重了起來,因為她看到了,搬到她隔壁的人正是許久不見的簡易。
他這是什麼意思?消失了這麼久,又突然出現。
她打開門,叫住了簡易。
簡易不着痕迹地打量她,發現她消瘦得厲害,眼底下全是烏青,看來這段時間都沒有睡過一個好覺,他頓時心疼起來。
“你什麼意思?你搬到我隔壁做什麼?”紀薇面無表情道:“我想那天我和你說的很清楚,我們之間是沒有可能的,你不必在我身上白費力氣。”
簡易目光一黯,随後嘴角挑起一抹玩世不恭的笑,“紀薇?我想了半天,我說面前這人是誰呢?原來是你呀,紀薇,許久不見了,我都快忘記你長什麼樣了,真巧,你也住在這裡?我正在追一個女孩兒,她剛好住在這棟樓,這不是為了近水樓台先得月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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