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他這話,一向淡定的江倦也繃不住了,半杯入口的水全噴了出來,濕了溫幸川一身。
他一邊道歉,一邊慌忙去抽紙巾去給溫幸川擦身上的水,蕭始在旁沒忍住笑了出來,被他瞪了一眼又立刻憋了回去。
“怎、怎麼了江副?這個名字和編号有什麼不對嗎?”溫幸川一臉茫然。
“沒什麼,是我不小心嗆着了,抱歉。”江倦也覺得是自己敏感過了頭,居然會把這個代号和國安正在研究的危險藥品SS-01聯系到一起,實在太離譜了。如果兩者之間有什麼聯系,早就該引起社會恐慌,哪還會是現在這太平盛世的光景啊。
他把溫幸川帶到隔壁法醫科,把蕭始挂在櫃子裡的襯衫翻出了一件讓那人換上,脫下的濕衣服随便疊了幾下用袋子裝了交給對方,“真是不好意思,你要不要先回家把衣服洗了?”
“不着急,小事兒,江副你不用放在心上,我又不嫌棄你。關于死者,還有件事要跟您說下。”溫幸川小心地湊過去,在他耳邊說道:“行業内的小道消息,死者最近在籌劃将自己的獨立工作室發展成公司,擴大經營規模,就更方便招募人才,進行新項目的研發。可能是這一點讓某些人有了危機感,我打電話到工作室去詢問的時候,死者的同事稱這很可能是‘對家報複’。”
他不知道這聽起來挺正常的一句話怎麼就讓江倦激動到連退三步的程度,一臉疑惑地看着那人。
江倦也知道自己的反應太大了些,不好意思地笑笑,“我……不太習慣别人貼在我耳邊說話,有點癢。”
溫幸川半信半疑地點點頭,又彙報了幾句,就被江倦催回家去洗衣服了。
那人走後,他頹然坐在沙發上,兩手抱着昏昏沉沉的頭,有些不知所措。
混沌的記憶中,漆黑一片的深淵盡頭傳出幽遠的聲音。
他捂住雙耳想隔絕那催命般的魔音,卻仍然無法阻止那蠱惑般的低語入耳:“……我放你走,你答應我,記住我的名字——”
“我的名字——”
“江二?江二!”
江倦恍然驚醒,視線中浮現出一個模糊的人影,水霧散去,輪廓逐漸清晰。
蕭始掐着他的臉,力道大了些,疼得他差點擠出淚來。
“醒了?你又發什麼愣啊,叫你半天也沒回應,吓死人了。是不是太冷了,我抱你進裡面去休息一會兒?我剛從痕檢那邊搶來的沙發,又軟又寬敞,正好你去驗驗貨。”
被他捏得臉頰火辣辣的疼,江倦在他手背上拍了一下,扭頭避開了他,“你什麼時候來的,走路怎麼沒聲音?”
“還走路沒聲呢,我剛喊那麼大聲你也沒聽見啊。”蕭始用自己的杯子給他泡了杯豆漿遞過去,看那人沒什麼心眼的喝了,心裡都快樂開了花,“剛來,初步檢驗了一下,等池清來了就正式開始屍檢,這小子今天請假,硬是被我拎回來了,這年頭法醫緊缺,人民公仆哪有悠哉悠哉度假的時間啊。我這覺悟怎麼樣,不錯吧?”
江倦小抿了一口熱豆漿,“嗯”了一聲,“一般。”說完指着桌上的筆記本電腦,披着蕭始搭在椅背上的大衣進了辦公室裡間,放平了腿在軟乎乎的沙發上一靠,勾勾手指支使蕭始把電腦放在了他腿上,飛快地敲着鍵盤搜索着什麼。
蕭始從櫃子裡拿出張毯子,嚴嚴實實地把他的腿蓋了起來,自己搬了個闆凳往他身邊一坐,腦袋往他肩上一靠,“查什麼呢,這麼專心。”
他探頭過去,就見屏幕上居然是葉明宣和穆雪茵出入各種場合的合照,其中不乏被媒體送上熱搜的熱門照片。
這些照片上穆雪茵大多盛裝出鏡,穿着剪裁得體的高定衣裝,妝容精緻不顯老,發型打理得一絲不苟,小鳥依人地挽着葉明宣的臂彎,嘴角微微上翹,看起來非常端莊,很有豪門闊太的意思。
但隻要仔細觀察,就會發現她的眼中并無笑意,而且目光四處遊移,從不正視鏡頭,葉明宣則與她剛好相反,他充滿愛意的目光始終停駐在穆雪茵身上,經常會從幫她撥弄耳墜,擡手擋住胸前走光這些小動作裡表達出寵溺,也被各大媒體大做文章。
蕭始琢磨着:“難道是我誤會他了?沒感情能做到這個地步,怎麼也得拿了百八十個小金人了吧?”
“你到底在看什麼,你是微表情研究專家嗎?”江倦不屑地瞟了他一眼,然後把這些照片一一局部放大,單獨截出了穆雪茵的手部,将其貼在屏幕上。
穆雪茵在出席這些重要場合時都會做非常精緻的美甲,但通常都是正常長度的方甲,而不是像其他女性賓客那樣做出刻意修飾手型,特别尖長的指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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