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丈夫大步走向後院的背影,兩個女人都是一愣,很難相信這個人竟然是她們的丈夫,回到家裡連幾句體貼話都沒說就走了!
第一天晚上,載钺是在蓮蕊房裡睡的,但第二天一早,他就讓老王駕着馬車進城去了。
在馬車上,他還覺得特别無趣,蓮蕊雖然容貌過得去,但房中術實在是差強人意,自己就像是和個陌生人睡了一宿,他自然不想再次嘗試,至于嫡夫人,饒了他吧,他這輩子都不願意和大餅臉同床共枕!
雖然他忘了很多事,但還記得韓家潭,這裡可以找到漂亮的伶人,既能聽戲,還可共度良宵,何樂而不為?
老王照常把他帶到了“滿堂春”,老闆白牡丹親自來迎接,老王還悄悄的把白老闆帶到旁邊說了兩句話,告訴人家輔國公失憶了,很多事情忘了。
但白渲早就知道了,因為他和素瀾一直有書信往來,偶爾他們也會在戒台寺見上一兩次,二人與其說是朋友,到不如說是知己。
白渲領着載钺上樓,卻聽載钺突然冒出來一句:“你和我睡過。”
白渲婉轉一笑,柔聲道:“您曾是我的恩客,如今我已是老闆,便不再陪客人了。”
載钺卻直白的說:“那你要給我找漂亮的小倌兒。”若是找了個難看的,他可不會付錢。
“之前您相好過的碧月啊,他伺候過您的。”白老闆打開二樓廂房的門,請他進去,又叫仆人送上了酒菜和炭火盆,這才出去。
等了一會兒,碧月就興高采烈的過來了,懷裡還抱着三弦。
“金二爺吉祥,碧月好久沒見您了,您可還好?”他行完禮就坐到了旁邊的椅子上,用含情脈脈的眼眸望着載钺。
“湊合……你先唱曲兒吧,随便唱個喜慶的!”看到這位伶人容貌秀美,他很高興,連忙喝了一杯酒。
與此同時,在德勝門外的耿家小院兒裡,一家人親密的坐在一起吃飯,三個人都很高興,尤其是春花。
“這可真是大喜事兒,咱家的春花要嫁人了!”耿祥特别高興,他非常贊同這門親事,對于樸敏秀這個人也很喜歡,對方是個正派的青年,今年也才二十五歲,可以說正當年,雖然年俸不算多隻有三十六兩(養廉銀除外),但侄女卻是正室,不是妾,這可算是一門非常好的親事了。
“叔,您别說了……怪不好意思的!”她現在隻盼着媒婆趕緊來,能早日嫁給樸把總,然而心裡又有些忐忑,就像所有即将出嫁的姑娘一樣的緊張。
“若是大哥知道了,也一定會為你高興的!”小圓子邊吃邊說,他不知道大哥現在怎麼樣了,他們從蘇州出發的時候,聽說江南一代還在征戰,湘軍正和太平軍苦戰,希望大哥能平安無事,好好的活着。
“既然知道他還活着,就不用擔心了,他能照顧自己。”耿祥道,他沒想到大侄子能有膽量跑去參加太平軍,這其中必有隐情,但現在談這些也沒用了,隻能順其自然。
“我養了馬給您添麻煩了,平常我就帶着它在軍營裡住,畢竟咱家的院子小,養了它太占地方。”他說道,可烏夜已經是自己的馬了,既然成了主人,就要好好的照料對方。
“不礙事兒,我其實也挺喜歡馬的,隻是一把年紀了學不會了,這匹馬不是輔國公的嗎,怎麼給了你?”一般而言,武将的馬是不會輕易送人的,因為戰馬很難培養,他覺得很是奇怪。
小圓子這才把事情的原委講了出來,叔叔和春花方才恍然大悟!
“馬通人性啊,母馬沒了,它也會傷心!”春花有些想掉眼淚,等明天她早起就給烏夜買些草料去。
“烏夜讓你騎就表明它完全信任你,卻不信任輔國公了……看來輔國公的性情确實變了,你為此受了很多委屈吧?”他問侄子,有些話他也不方便明講,但他看得出來孩子有心事。
“其實也還好……現在适應了。”小圓子平淡的說着,即便有天大的委屈也不能和叔叔講,老人家會傷心的!更何況這是他自己選的路,怨不得别人。
耿祥聽到他這麼講也就沒問下去。
第二天中午,太陽曬屁股了,白渲才從床上爬起來,昨天晚上有應酬喝了很多酒,他半夜才回房來睡,他頭暈眼花的喝了茶之後,又去廚房裡端了碗面吃,随後才上了樓,剛好碰到碧月從房裡出來。
碧月看起來很疲憊,臉色也不好,眼圈發黑,而且面有愠色!
“怎麼了?”白渲問,
碧月一肚子委屈,拉過他低聲道:“那個金二爺我看不是失憶了,是魔障了……您看他把我弄的,還當我是人嘛?”說完就扯開了衣領,将身上的淤青展示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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