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是不是從來就沒有過機會?她說:我們不是一類人。她從來就沒給過我機會,女人果然都是不可信的。2002年9月,北京,上島咖啡。我再也找不到她了,離職,搬家,換了手機号碼。難道真的是我把她逼上這條路?誰又把我逼到這條路上?我本來就不該相信愛情,幸好我沒信過。我真的沒信過。2005年4月,3年後。我結婚了,跟一個敢嫁給我的女人。有些事兒是注定的,比如相逢。有些事兒也是無法意料之外的,比如相逢之後,還是音信皆無,人生的很多樂趣,是多了,還是少了?算得清楚嗎?2009年3月,7年後。她最初的電話号碼,其實隻停用了兩年,我很奇怪,我竟然記得。我說:嗨!你應該知道我是誰?她說:哦。我說:還好嗎?她說:哦。她的聲音竟然沒有浮躁和緊張,歲月退卻了浮華,終于沉澱了,我有些茫然,她不是一直都怕我嗎?為什麼她的聲音那麼安靜?如果是注定,還要多久才能聽到彼此的聲音?2009年5月。離散。她說:他和她都沒有真正努力過?對不對?所以即便錯過了,即便一錯再錯,也都别去後悔。後記:年事夢中休,花空煙水流。她現在剛好是他的年紀,還要相信愛情嗎?1999-2001年6月,生活真的很孤單,不是她不知道曾經愛的那個人,已經在戀愛了,隻是她不想去求證,能留下美好的時候,何必去非要面對現實呢?她以為,她從來都靠不上男人,看不上男人,那麼即便與愛情有關,又如何呢?她給瑟電話,她說:她的人生都是斷點。瑟說:我是男人,會不知道你想的是什麼嗎?她強辯:你知道什麼?瑟說:那一段你被他引誘的經曆,不是你距離你自己愛情最近的一次嗎。7年的時間,證明的都是過去式。did而非do。那好象是,一個夏天的夜晚,熱氣還未完全消除,清涼漸起,倚着窗棂看墨色的夜空,被喧嚣蓋住的城市沒有了星星和月亮,霧蒙蒙的都是看不透的氤氲。咿咿呀呀的聽完一段法文的歌劇,啊噢啊噢的高音區唱破了胸腔裡的悶氣,透過去的都是回憶。而那些來來往往的回憶,就是為了讓彼此在這樣一個夜晚,無限的惆怅着。其實那個時候,真的有想過:能不能什麼都不去想,放下卑微,還有抗拒,勇敢的去經曆一場愛情,哪怕這場愛情隻是陰謀,隻是被誘惑?時光倒退都是黑白色,2009年5月7日星期四往回走,模糊,黯淡,象膠卷一樣的糾結,最後一張滑出相機的閃光,快門定格的瞬間若2002年6月中旬,重新再開始一次故事——《煙花燙》原來,愛情還是那麼傷。左手番外我想我的人生是肯定受到了詛咒,從我有意識分辨這個世界的顔色,還有人的眼色開始,就從來沒好過。年少輕狂,我跟我媽說:如果我的人生受到了詛咒,那肯定是老爺子下的。長大了,我才知道,老爺子早年就是性無能,我是誰的孩子,我不知道,估計老爺子也不知道,他還沒有那個膽色拽着我去做親子鑒定。我從來不去問我媽媽,因為我怕她傷心。男人卑微的自尊折磨着老爺子,所以他把折磨轉嫁給了我,我五歲那年,胳膊上的第n個煙頭燙傷的印記開始,我就非常充分的享受着家庭暴力對我的鍛煉和呵護,做男人的,這點兒事兒還算個屁啊?有本事他就宰了我。我20歲混上了大學,老爺子50歲了,我就是什麼都不做,他還能熬的過我嗎?我有想過一個最混蛋的想法,如果他能活過80歲,我就在他80歲生日那天問他:我是你兒子嗎?你睜大眼睛好好看看,我是你兒子嗎?1998年4月中旬,初夏,學校門口。那是我第一次見到她。我從來沒說過我不打女人,但我還從來沒打過女人。孫子的,這個戒竟然她破了,因為她根本就不像個女生,胖刀是混蛋,但她跟瑟一起也夠猖狂的,在我面前動手?什麼意思?我掄過拳頭還想損幾句,怎麼這麼不禁打?然後,瑟說:你丫混蛋,連女生都動手。我這才知道,原來丫是一女的?太遜了我。我有一哥們兒叫易名,剛好跟她同系,知道我對她動了手,挺埋怨我的,之前我已經道歉了,易名竟然還讓我正式的去道歉?真夠娘的人,跟胖刀一個德行。我和胖刀跟着易名去他們上課的綜合教室找她,她出來看見我,就跑了回去,我還納悶,這麼膽小?然後我就看見她暴怒的拿着教室裡的掃把沖了出來,沒想到她還挺有膽色的?1998年4月中旬,餐廳。反鴻門宴,說白了,是給她和瑟賠禮道歉,誰讓我揍了她?男人還真是不能随便犯錯。喝酒的時候,她竟然無所顧忌,我本來以為我就夠能喝的了,沒想到被她灌的暈暈乎乎的,她絕對是誠心的,算了,誰讓她是女的,我讓了。那天我喝多了,胖刀扶着我回去的。胖刀說了一路,胖刀說:她跟别的女生不一樣。當然不一樣了,别的女生會挨我的揍嗎?1998年4月末,學生會競選。我向來對學校的破事兒沒有興趣,易名說有她參加競選,他答應了帶人去捧場,我一點兒都不想去看,膩歪,還不如讓我在宿舍睡覺。易名又拿我對她動了手說事兒,我忍了,誰讓我流年不利了。參加學生會競選的人在台上烏哩哇啦的講,聲音高亢的跟毛片裡男人女人□也差不多。這個比喻是俗,但我就不愛看人家表決心表的臉都憋紅了,所以我一直在睡覺。是易名把我晃醒的,我醒了就開始噼裡啪啦的拍巴掌,我以為完事兒了。易名有些興奮,說:哎,到她了,帥吧。我到現在都搞不懂,易名當初對她的感覺是什麼?是對同鄉?是單相思?還是真的把她當藍顔知己了?我抹了嘴角的口水,睡眼惺忪的看禮堂前台上的她,她穿了白色的襯衫,白色襯衫被寬皮帶束在深藍色的牛仔褲裡面,我打了瞌睡,就這副樣子,換了别的男生也得打錯她。她聲音很粗犷,氣場很強,我懷疑她都不用麥克風。我聽不懂她的自我介紹,因為她用的是什麼狗屁藏頭詩,好像是把她的名字藏在一首聽着很豪邁的詩詞裡,跟别人那種表決心的方式好像有點兒不一樣,因為我沒打瞌睡。胖刀說:不賴啊。我什麼都沒聽進去,打量她好一會兒,除了白色襯衫領口處的白皙皮膚,我實在找不出她身上什麼特征标志着女生。前排有人站起來鼓掌,是我哥們兒最煩的一男生,他撬了我哥們兒的馬子。我問易名:那小子得瑟什麼?易名說:他在追她。我冷笑,真夠可以的,花花公子配不男不女嗎?我還真不信那孫子能把她當回事兒?1998年4月末,餐廳。我生日,我喜歡熱鬧。易名帶她來,我有些意外,我請吃飯的人裡面,沒有一個沒挂過科的,包括易名。索喝多了,遷怒她男朋友搶了自己的馬子,逼着她喝酒。我攔了下來,男人管不住自己的女人,犯不着别人的事兒。系裡的女生追我,給我買了蛋糕,但我不喜歡吃粘粘糊糊的東西,當時丢了蛋糕,她竟然怒了,當着那麼多人的面兒,痛斥了我?我犯得着用她管我嗎?她比我還橫?問題是她一點兒都不怕我?1998年5月中旬,學校。易名說:她的感情總出來問題。這一點兒都不奇怪,看看她選的男人就知道了,長的帥不是罪過,利用自己的帥害别人就是罪上加罪。我從操場踢球回宿舍,看到她在校園裡慢慢走着的背影,還是白色襯衫,還是牛仔褲,不知道為什麼,那個時候我覺得她點兒挺背的,怎麼攤上那麼一個花心的主兒?我沒聽懂她在學生會競選上的自我介紹,但我感覺那些話聽起來的感覺其實挺爽的。1998年5月末,校外餐廳。易名跟我說過,有次他喝醉了,跟人打架,她曾經為他擋過一酒瓶子,酒瓶子砸碎了,但她吭都沒吭一聲,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我開始覺得胖刀說的沒錯,她跟别的女生不一樣。那天,跟幾個哥們兒吃晚飯,看見她被兩個男人圍着,易名沖了過去,我也跟着沖了過去,有點兒意外,但沒看見她有多害怕,我想,她要麼真的不害怕,要麼就是給吓傻了,怎麼碰上這麼一個傻妞兒?連喊人都不會喊嗎?那天,她看我的眼神,第一次沒有了敵意,之後我和她的關系緩和了,走路遇到,她會跟我打招呼,但我知道,她隻是感激我。胖刀說,她讨厭我牛仔褲上的金屬鍊,還有我穿着拖鞋在校園裡走。我用得着她不讨厭我嗎?1998年6月中,學校咖啡廳。索看向她宿舍的壞,讓我找她牽線,那是我第一次主動給她電話,感覺很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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