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話聲音本就軟軟的,如今刻意這般的時候,像極了撒嬌,難得一見,嚴翊嘴角一揚,“真要謝朕?”
“自然是,”歲杪頓了頓,聲音軟軟的問了句,“三哥有什麼想要的嗎?”
“還未想到,”嚴翊笑,“等朕想到了,便同你說。”
歲杪話很多,似乎格外的開心,一路上和嚴翊說了好多,連今日禦膳房送了什麼菜也要說,而嚴翊也耐心的聽着,比上朝和處理政務的時候聽的還要認真,時不時的搭上幾句話。
夜色朦胧,月光皎潔,宮人掌燈前前後後圍着歲杪和嚴翊,兩人的影子被拉的很長,交織在一起,一片甯靜祥和,直到到了願合宮的宮門口時,這份甯靜的氛圍才被徹底打碎。
王福及一群宮人們将燈滅了,一副就送到這的姿态,讓歲杪不解,她也不是那種能忍住不問的人,于是便看着王福,不解道:“你們怎麼把燈給滅了?”
王福道:“回娘娘,燈不滅了,放置一晚怕會被風吹的起火災。”
歲杪一愣,仔仔細細的理解了一下王福話裡的意思,似乎是琢磨出了什麼,她吓得咬了咬手指,像是受了驚吓的小奶貓,往後退了小半步,一雙桃花眼瞪大悄悄地看了眼嚴翊的方向。
腦海中回憶起這兩夜的颠倒,歲杪咬着自己的手指頭,陷入了恐懼中,她裝模作樣的咳了咳,腦海終靈光一閃,然後哎喲一聲,似乎很痛苦那般彎着腰。
吓得嚴翊立刻扶住了小女人,蹙眉着急的道:“傳太醫。”
三個字剛落就被歲杪阻止了,“不用不用,三哥,你先叫清荷扶我進去,我知道是怎麼回事兒。”
歲杪的話讓嚴翊有些摸不清,正欲抱起她,可卻被她拒絕了,于是順着她對着清荷道,“扶娘娘進去,好生伺候着。”
清荷對歲杪這突如其來彎腰摸不着頭腦,可也不敢多問,扶着歲杪進了内殿。
幾乎是剛走到屏風的另一側,遮擋住了外頭的視線,原本看上去疼的不行的歲杪此刻卻恢複了精神氣,有條有序的在清荷耳邊耳語了幾句。
清荷吓得臉都白了,“娘娘,不可啊!”
歲杪哪能不知道這件事行不通,可她不想再經曆昨日和前日的那種颠簸,歲杪從未如此堅持的道:“你去就是了,有任何過失我自個兒擔着!”
清荷氣的跺腳了,她少有這種失态的時候,“娘娘,奴婢這哪裡是怕你拖累奴婢啊,奴婢隻是覺得這是欺君之罪,被知道了要被砍頭的!”
“你不說我不說,哪裡就欺君了,”歲杪急了,“你可快些吧,再晚點三哥就真的要宣太醫了。”
這不,沉兒在屏風後道:“娘娘,皇上問您要不要傳太醫!”
歲杪立刻拒絕了,旋即給清荷使了眼色,後者無奈的走到了裡間的殿内,拿出了一個小包裹,歲杪一邊弄,一邊嘀嘀咕咕的道:“還好我有打算,沒想到這麼快就用上了。”
這聲音聽上去還挺驕傲的,清荷無奈的在旁邊歎息了聲,“娘娘,萬一——”
歲杪歎息了聲,略有些嫌棄道:“難不成三哥還會把我衣裳給扒了看我是不是真的那個麼?”
這麼一說倒是也有道理。
清荷表情終于好看了些,可到底還是有些忐忑不安,畢竟她覺得皇上應該不好糊弄.......
歲杪收拾好後便讓清荷扶着從屏風後出去,當看見嚴翊坐在主位上時,她眼眸微動,複而挂上一抹羞澀的笑,等走到了他身邊的時候,還沒說話,男人便問道:“身子怎麼了?”
歲杪有些難以啟齒,裝模做樣的猶豫了會兒,羞澀的道:“就是月事來了。”
嚴翊剛開始聽見的時候身形一頓,許久後方才想起什麼,他雖然沒接觸過女人,可這些基本的事情還是知道的,他頓了頓,還沒來得及問問歲杪如今可會否難受,便聽見小女人道:“三哥,來月事,你是不可以留宿的。”
哪裡知道她來月事出來和他說的第一句話是這個,嚴翊被氣笑了,像是他有多猴急似的,喉結滾動,嚴翊歎了口氣無奈道:“朕知道。”
歲杪下意識地接了句,“你知道就好。”
嚴翊眼眸微動,垂眸看了眼歲杪,身高體大,影子黑壓壓的,将她籠罩在一起。
歲杪擡眸一看,他的那眼神似乎要把她看穿了一樣,惹得歲杪立刻将小腦袋低下去,心裡有鬼又怕露出馬腳,咳了咳道:“三哥,夜深了,不如你先回去吧,我也好沐浴,之後就入寝了。”
“那麼晚了,朕就在這裡入寝便可——”
“不要,”歲杪吓得立刻瞪大了眼,若是給嚴翊在這裡睡,不一會兒她就能露出馬腳,她立刻打斷道,可說完這二字的時候,她自個兒都覺得自己的反應太大了,腦海中急忙地尋找别的借口,而後支支吾吾的道:“嬷嬷說過的,女子來月事不吉利,所以不能和三哥一起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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