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少安在這個事情上卻一點都沒難為他,點頭道,“你可以将她葬入族地,甚至可以和爹合葬。”
“你想要什麼?”怔愣過後,李章安面色一喜。
李少安搖頭,“我什麼都不要。”隻是想把他娘遷走而已,和殺身仇人合葬,他怕蘇儀死了也不安生。
李父:“……”心裡更不舒服了,居然還在讨論合葬的事。
原配嫡妻合葬,哪家的規矩都是這樣,就是繼室在死去的原配面前都要執妾禮,更何況秦氏連繼室都不算,最多就是個生養了孩子的妾室。
這兄弟倆幾句話就愉快的決定了,誰問過他的意見了?
然後,李章安找來管家,開始給秦氏辦喪事,哪怕再是合葬,此事也不能鬧大,所以,喪事很是冷清。
楚雲梨兩人也沒覺得一次就能掰扯清楚,總不能為了收拾李父而把自己搭進去,好不容易兩人遇上,李少安還想多活幾年呢。
前面喪事,他們都沒出門,楚雲梨開始收拾行李去京城趕考。
那日的事情沒争論出結果,但李少安沒有執意去衙門狀告,在李父看來就是他已經妥協了,興許是還有些歉意,還讓管家給他們送來了十萬兩銀票。
就是這銀票壞事,如果李家真和官員暗中來往勾結串連,李少安用了這些銀票,到了治罪的時候就逃不掉,事實上就是不花,他也逃不掉。
所以,他毫不客氣的收了銀票,然後兩人收拾行李起程。
這一次離開凜城,他們照舊帶上了胡婆婆,然後坐船去了京城。
凜城在整個箜國都算得上富裕的縣城,這裡有碼頭直通京城,上了船之後,胡婆婆暈船,楚雲梨留在艙房中照顧她。
幾日之後,胡婆婆好轉了些,她才扶着她出了艙房,去船頭賞景。此時正值秋日,秋風吹來還有些冷,不過這幾日都沒出來看景,楚雲梨和胡婆婆兩人都悶壞了,倒還覺得适宜。恰在此時,一個船夫走了過來,欠身道,“夫人若是想要賞景,那上面風景要好得多。”
楚雲梨擡眼看,隻見是船的二樓頂上,還修出來了供人遊樂的地方,上面有桌子,看樣子應該還能喝茶。
船夫見她有些興緻,伸出一個手指頭,拇指掐着那根手指尖,“上面景緻很好,就是會收一點點銀子。”
聞言,胡婆婆擺擺手,“我好容易好了點,可受不住,再說上面的風應該更大,我不去。”
李少安此時從艙房中出來,笑着道,“我陪你去。”
又讓人把胡婆婆扶了回去,兩人才踩着船艙外面的扶梯上樓。
船夫帶着兩人,一直到了船頭的地方,伸手一引,“夫人請坐。”
順着他指的方向,楚雲梨坐了過去,順勢往船舷邊一靠,身後卻不如想象中的那樣,居然一空,她整個人收勢不住,連人帶椅翻了出去。
第204章寡嫂十八
身後一空,想要收勢已然來不及,楚雲梨伸手想要抓住船弦,又抓了個空,身子往下落去。隐約還聽到了李少安的驚呼。
百忙之中,隻來得及尋一個入手的姿勢,“噗通”一聲入水,楚雲梨從水中浮起,一眼看到頂層上船舷邊李少安正擔憂下望,她浮起朝他揮揮手,而那個船夫則滿臉愕然。
楚雲梨遊到船邊上,李少安已經從上面下來,丢下來了繩子,伸手來拉她。而随從也早前機靈的備好了披風。
他們離開時本就是秋日,最不缺的就是各種厚薄不一的披風,楚雲梨裹着披風,冷風一吹,隻覺得冷到了骨子裡。
忍不住打了個噴嚏,李少安有些擔憂,扶着她的肩,“你趕緊回去換下濕衣,這邊留給我處理。”
楚雲梨看向那個船夫,此時已經跪在了地上不停磕頭,“小人真不知道那裡壞了。”
李少安忍不住上前,一把掐住他的脖子,“誰讓你動手的?”
“沒有人!”語氣笃定。
“嘴硬是吧?”李少安冷笑,吩咐道,“把他丢下去。不說實話之前,不能拉他上來。”
周圍都是寬闊的河道,隻有這一艘船,本就是逆流而上,如果不讓他上來,水性再好,也不如船跑得快,人的力氣總有用完的時候,到那時,隻會離船隻越來越遠。
“不……”船夫被丢了下去,他努力遊着靠近船隻,“救救我……”
這邊動靜這麼大,驚動了許多人,包括船把子。
船把子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一臉嚴肅,已經有人從上面跑下來,“頭,确實像是被鋸過的樣子。”
又有人上前低聲道,“昨晚上我看到小三偷偷溜出來,還以為他出來放水。”
船把子面色難看,走到李少安面前,微微欠身,“李二少爺,不如交由我審問一番,保證問出幕後主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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