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耳光李晟越顯然是動了真怒,李溯半邊臉都又麻又木,緊接着就燃起一陣腫痛。
李晟越這時候擡眼看了站在李溯身後的手下一眼。
那人很快明了李晟越的示意,擡手往李溯的脖頸處一碰,李溯後頸就像是被針紮了一下似的,很快身子就往後軟倒。
兩人把李溯放進準備好的擔架上,把李溯擡進了車裡。
在這樣所處第七區的一處偏僻小鎮,某家私人診所裡,在這樣一個非常簡陋的醫療條件中,齊梓淮親手做了一個聯盟内史無前例的,有些驚心動魄的手術。
他就用手裡的那把小刀,輕描淡寫的就此改變了兩個人的命運。
由于時間緊急,幾乎是這邊剛下手術台,聞嶼野就被裝上了運往安錫城的囚車裡。
重傷昏迷不醒的聞嶼野此刻還不知曉,接下來迎接他的是一種怎麼樣的殘酷場面。
李溯于手術後的第三天在第七區的市中心醫院中蘇醒過來。
他的父親不在,緩緩睜開眼睛的時候病床邊站着的是齊梓淮的身影。
齊梓淮看他醒來,扶着他半坐起來,遞給他一杯溫水。
“手術很成功,有些輕微的排異反應,後續服用一些藥物,應該沒什麼大礙,不用擔心。”齊梓淮說完之後,看着端着水杯一口一口在喝的李溯,還以為他會問一下有關聞嶼野的問題。
但是李溯隻是沉默的将手裡的那杯水喝完,然後擡起來眼睛問他:“原來你是我父親的人?”說完他自己也輕扯了一下嘴角,似乎也是覺得自己說了一句廢話。
“那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我父親從很早就知道我有在暗中準備,尋找腺體的事情?又或者說我這些年一直以為自己在暗中計劃的事情,其實本來也是我父親計劃中的一部分?”李溯的手指在玻璃杯上輕輕敲了兩下:“手術竟然這麼順利,我這些年打的藥是不是也是我父親安排給的?”
齊梓淮對于李溯這些話并沒有回答,隻是說了句:“好好休息。”就要離開。
但是此時的李溯似乎也不太需要齊梓淮的答案了。
李溯于十天之後回到了安錫城。
安錫城内還是一片時局緊張的氣氛。
李晟越回到家中的時候,已經提前得知了李溯回來的消息,來到二樓時,他看到自己書房的門開着。
裡面亮着燈光。
他邁開腳步慢慢走進去,看見多日未見的李溯正坐在他書桌後的黑色漆皮轉椅上。
李溯看起來恢複的确實不錯,臉上多了血色,整個人的氣勢看起來也和從前不太一樣。
李晟越走近過去,開口說道:“李溯,你這樣的行為很不禮貌。”他話雖然這樣說,但是語氣溫和,聽不出來半點兒都動怒的樣子。
“哦?是嗎?”李溯好像特别無所謂的樣子,擡手将李晟越抽屜裡的一份文件丢到了桌面上,文件袋裡滑出來的是聞嶼野每年的體檢報告單。
雖然現在問這樣的話顯得很可笑,但是李溯看是忍不住問了:“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做?”
李晟越此刻對李溯也沒是什麼好隐瞞的了,很樂意為李溯答疑解惑的姿态。
“什麼為什麼?他本來一開始就是為你所準備的啊,我的兒子應該得到最好的腺體。”
“那你為什麼這麼多年要耗費精力演什麼父慈子愛的戲碼!那些難道都是假的嗎!”涉及李溯多年來如鲠在喉的事情,他的聲音也忍不住提高。
“你是說我為什麼在人前做出來一副疼寵繼子的模樣?”李晟越笑了一下:“我爬得太快了,你也知道我身處這個位置,招來不少人眼紅的,我越是對他展現自己的重視縱容,那些人就越會去招惹他,他們就會忽略掉你,你反而更受保護更安全一點,我既然養他當然要物盡其用了。”李晟越似乎對此很是滿意:“而且他确實做的不錯,這些年來想要來招惹教訓他的結果都是被他教訓了。”
他緩慢的走到李溯身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我都說了,我辛苦籌謀這麼久,都是為了你,你怎麼不信?”
“我有我自己的計劃!根本用不着你為我安排!”
李晟越隻當他在說一些孩子氣的氣話,不過說起來比起李晟越這些籌略手段,李溯肚子裡那些小九九,那些彎彎繞繞的計劃确實是太幼稚太不夠看了。
“我知道你心裡在過意不去什麼,可拿我跟聞韻這件事情來說,她抱有目的來接近我,我也有目的的接受她,隻是她最後棋差一招,失敗了罷了,我們跟帝國本來就是敵對的狀态,這種事情成王敗寇,沒什麼好說的。”
“我隻是先下手了而已,她沒能算計過我,如果我真的沒有先動手,你怎麼知道後面她不會反過來害死我?”李晟越談起來這個在他枕邊待過數年的女人,語氣不甚在意的點評着這位手下敗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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