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笑聲中,他的手更加不規矩起來。慶娣被上下搓弄得渾身酞軟,猶自抵抗着說:“上次役戴那個,這次又這樣!要是我……怎麼辦?"
他的吻移向她耳朵,含糊說:“那就更好了,提前結婚。滿月和周年紀念一起擺酒慶祝。”厮磨之下,隻能遂了他的意。可是慶娣萬分後悔地發現,他那yù念一開閘,就跟洪水猛shòu似的,奔騰不可止。到了最後,由着他擺弄,自己隻有咬着枕頭啞着噪子吟哦的力氣。
終于肯放她睡覺時,慶娣舒了口氣,偏他還墉懶地枕着手臂,青拉着眼皮,一副無比滿足的樣子,掃着她頭發,問:“是不是比上次好了點?"
慶娣心中哀歎,何止好了點,快把她折騰死了。
見她隻是點頭不說話,姜尚堯放下手攬住她再次認真問:“慶娣,是不是比上次舒服了些?……
我是說後半部分。”
慶娣把發燙的臉埋進他臂彎裡,小聲問:“你怎麼知道?"
“在監獄裡無聊時能聊什麼?除了在外面做過什麼、為什麼進去,其他都是談女人。他們都說……”他故作神秘地停頓,然後湊近她耳朵,小聲告訴她:“這種事是越做越有滋味。”
“難怪你這麼色!”她想擰他,可肌ròu結實得扭不動,改擰為捶又被他握住拳頭放在唇邊不停親吻。“笑得真yín了噶。”
他笑聲放大,慶娣忙掩了他的嘴,說:“你當這是你家呢?小聲點。”
他翻身躺正,窩在他懷中的慶娣因此大半個身子挂在他身上。這肌膚相親耳鬓厮磨的感覺實在太美好,親吻連連落在她額角,“睡吧。”
可到了半夜,懷抱着慶娣像抱了個大暖爐一般,姜尚堯聽見她夢吃,伸手一摸,立刻驚醒了過來。打完電話給劉大磊,他扶了慶娣起來幫她套上衣服。
周村到南村不過幾分鐘車程,等劉大磊到,他已急了滿身的汗,留下不停在腳邊打轉的福頭看家,他抱着慶娣上車。
冷風一激,慶娣清醒了些,問去哪。他再摸摸她額頭,說:“發燒去醫院,這麼大的人了不舒服不知道說一聲?”話音未落想起睡前她确實說過身子不舒服,是他一味癡纏胡鬧,頓時既愧又心疼,“慶娣,你要學會拒絕我。”
“我嫂子實心眼,看準了誰就是誰了。”劉大磊似乎又記起白天的事,嘴上嘟嚷着為慶娣抱不平:“外頭那些花心腸的哪比得上。”
姜尚堯木然無言,隻将慶娣整個人連毯子一起在後座放平,半身橫抱在懷裡。
劉大磊見他心qíng不好,也不敢多說,問:“姜哥,去哪?"
“回聞山,鎮上刁、診所我不放心。”
話畢劉大磊立刻踩足了油門往聞山狂奔。
紮針時她痛得一抽,酉星了過來。姜尚堯幫她抹了汗,記起雁岚小時候打針是屁股上挨着,嘴巴裡
咬着,于是将手遞過慶娣嘴邊,問:“很疼是不是?疼了咬我一口。”
慶娣燒得有些迷糊了,聞言仍不由好笑,推開他手,說:“哪就疼成那樣了?"
他火燒火燎的一顆心因她那一笑軟化,柔qíng似水漫溢。将她抱起放置在自己腿上,小聲安慰說:
“再撐一會,還有一針,打完等吊瓶也挂上了·ra.漫睡。”
那細細的腕子不夠手掌一握,輸液的靜脈更比他發絲粗不了多少,他小心翼翼地托着,俯臉看一眼靠在他胸前再次沉沉入睡的她,稍微松了口氣。
三點來鐘,手機狂震。姜尚堯看一眼是黑子來電,将慶娣放下後,甩甩酸麻的腿走至走廊。
“和你說一聲,晚上老梁喝多了,拷了幾個聶二的人回去。可能事鬧得有些大,你那邊小心
點。”黑子那頭鬧哄哄的,想來仍在單位裡。
姜尚堯皺眉,之前已經再三囑咐過,年前謹守本分,井水不犯河水,一切等整改名單下來再說。
“為了什麼鬧起來的?"
“支隊一個關系戶請去玩,撞上隔壁房居然是新城區分局的,本來役什麼事,就是後來喝多了,看隔壁房待遇明顯比我們好,老梁壓不住火就搞起來了。”黑子頓了頓,想起說得有些含糊,接着解釋,“聶二的場子,幾乎快砸爛了。”
姜尚堯忍俊不禁,“他這也夠倒黴了,好端端的城門失火。”
“你還笑呢?我怕他不敢找我麻煩,跑你那撒氣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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