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七十七塊零兩毛的現金,九斤四兩的副食票,五斤七兩的肉票,二十七斤糧票,九尺布票,一塊應該是瑞士原裝的梅花牌女表和一塊上海牌男表。
這些是曲卓今天正向收益。
既然有正向收益,就免不了有負向支出。
被“壓制”的栾勝平一直在消耗曲卓的“餘額”。
放何玲和何衛東離開後,曲卓研究了一陣,搞明白怎樣把腦海中姑且稱之為“壓制列表”内的栾恒平移除。
同時曲卓也知道了,一旦“移除”,栾勝平就會死。
或者說,從曲卓花了十萬塊選擇“壓制”的那一刻起,栾勝平就已經是個死人了。他之所以看起來還活着,是因為曲卓這邊持續不斷的扣費。
猶豫再三,曲卓沒做任何操作。畢竟他不是極度自私和利己的性格,更不是冷血動物。
栾勝平的殺意,隻是類似于古代愚忠的家臣,不問是非對錯維護幼主的心态罷了。曲卓同意何玲和何衛東離開後,他身上的紅光就消失了。
不是什麼大奸大惡之徒,這就要了人家的性命,曲卓有點下不了手。
再一個,曲卓發現隻要不去窺視栾勝平的思想,或者操控他的行為,維持他生命的扣費并不是很多。大概每十分鐘三塊錢。合下來一天四百多,一年十五萬多點。
看了下自己一百四十多萬的餘額,曲卓決定暫時先“養”着,興許哪天用得上也說不準。
坐屋裡點清了錢和票,随手把兩塊表收錄後賣了。梅花表賣了一千二,買一隻要二千八百二……多少沾點操蛋。上海表就合理多了,估計有點收藏屬性,賣了一百七,買一隻新的隻要八十。
估摸着知青點的幾個小子快回來了,留了五十塊的零錢和幾張票揣兜裡,剩下的卷起來塞到工具箱下層的焊錫盒裡。
剛收拾利索,今天輪班做飯的李愛國就回來了。隔着窗戶跟曲卓打了個招呼,沒過一會兒,臭小子見鬼了似的嚷嚷:“卧槽!招賊啦!招賊啦……”
————
吸取了上次雞圈出事後,亂糟糟的人裡出外進破壞了現場痕迹,姜福友安排民兵把看熱鬧的閑雜人等全都擋在院外,隻讓幾個知青回屋查明損失。
幾個小子清點了各自的私人物品,發現隻有何衛東的東西沒了。
“何衛東回來了?”楊宏斌問曲卓。
“沒看着,我跟李愛國前後腳回來的。”曲卓搖頭。
“你上午沒在?”楊宏斌有點不信。
曲卓從後腰抽出手槍:“晚上做噩夢,去借了把槍壯膽。”
楊宏斌看着曲卓手裡的槍,想到這小子昨天剛打死個大活人,下意識往後退了半步,順窗戶瞅了眼院裡的姜福友。
雖說眼下這年月槍支管理松懈,但也不是說借就能借出來的。事情明擺着,肯定需要姜福友同意。
原本楊宏斌已經打定主意,跟曲卓好好處着,需要的時候能借上曲部長的力。可情緒一上來,有點控制不住。“呵”了一聲,酸溜溜的說:“大隊長還真挺向着你。”
話說出口,楊宏斌看到院裡的姜福友斜了他一眼,顯然是聽見了。
知道姜福友看自己不順眼,但楊宏斌不在乎。一個芝麻大的生産隊長罷了,公社領導讓他怎麼着他就得怎麼着,拿腔拿勢的吓唬誰呢。
心裡鄙視着姜福友,楊宏斌出屋,大大咧咧的說:“大隊長,沒招賊。何衛東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了,把他的東西都拿走了。”
姜福友沒搭理楊宏斌,罵了李愛國一句“瞎咋呼”,吆喝外面的人都散了。
之前大家就有猜測,何衛東應該不會再回來了。現在偷摸回來取走個人物品,也沒什麼好意外的。原本以為事情就這麼過去了,沒想到消息跟長了腿似的,不知怎麼的就傳到了下窪子。
傍晚時,李煥娣的爹娘,加上她兩個哥哥一個嫂子,五口人氣勢洶洶的殺到了知青點……
“都沒瞅見?”李德林鐵青着臉,眼神陰沉的掃視知青點的幾個人。
“甭問啦。他們不可能不知道,就是給姓何的王八蛋打掩護呢。”李煥娣的大嫂尖着嗓子喊。
“說!姓何的藏哪啦?不說我弄死你們!”李煥娣的二哥李大勇拎着鎬把子指着幾個知青。
“當時大夥兒都擱場院呢,點裡真沒人。”楊宏斌陪着小心解釋。
他不怕李大勇,但不敢惹當公社會計的李德林。
“你呢?”李德林盯着曲卓:“你不養傷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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