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管它!&rdo;以為什麼天大的事情,子漁一心隻想繼續,卻被踢了一腳,玉書白了他一眼:&ldo;瞧你這點出息,一會兒着了火,燒不死你呀!&rdo;子漁卻笑了,&ldo;好,我去關。&rdo;他知玉書在床上向來情趣頗多,必是又有什麼花招,去關了火,回來果然房門已鎖了,他倚着門暗笑,等着玉書前來開門,心下又對即将的開始好戲期待不已。說起玉書這些花招,都是他伺候那麼多達官貴人積攢下來的招數,子漁是既受用喜歡,又覺妒恨交加。今夜折騰得久了些,剛擡手要敲門,門卻開了,露出紅潤的一張容顔。子漁朝屋中看去,卻是楞了。換了大紅的床帳,金鈎挑在兩邊,繡龍鳳的被褥整齊垛在床裡,紅燭高高燃燒,映着櫃子上燙金的喜字……竟是洞房。身邊的玉書也換上了一身寬袖的紅袍,也遞給他一件新郎裝:&ldo;換上。&rdo;見他楞着不動,問道,&ldo;怎麼?不願意?&rdo;子漁這才從糟懵中清醒過來,依舊不知道如何應答,隻換上衣服,由玉書拉着,走到床邊,慢慢坐下,周身依舊是火熱,可玉書的手有些涼,溫柔地蓋在他的手背之上,幽幽地在耳邊似說似唱:&ldo;今夜與夫君洞房,可好?&rdo;子漁萬萬沒有想到玉書會突然有這一番舉動,更不知道如何配合他半演戲半認真的态度。玉書自是看得清楚,隻好收斂了玩劣的神态,聊天一樣,卻又認真地說:&ldo;本來沒準備充分,怎知道你今夜猴急,想着選日不如撞日,那就今晚吧!怎知道你又這番推拒,不是你說的,帶我回你家鄉,過一輩子清閑日子?難道說話不算話?&rdo;&ldo;不是,&rdo;子漁終于調整了狀态,&ldo;隻是沒想到你會願意嫁與我。&rdo;&ldo;你都不嫌棄,我哪有不願意的道理?我現在是一無所有,隻剩你,還不想法子抓得牢牢?隻恨自己沒有女兒身,不能與你成家,為你生子,真真過上一輩子。&rdo;&ldo;玉書,我若能從這場戰争中生還,與你說的每一句話都當真。&rdo;&ldo;呸!洞房時說這不吉利的話?&rdo;玉書抹了抹子漁額前的發,眼神瞬間變得莊嚴無比,絕決而堅定,&ldo;我夏玉書選的路,從來不後悔。今生願嫁杜子漁,情定三生,除了這輩子,我們還剩兩世。&rdo;&ldo;我杜子漁,今生願娶夏玉書,情定三生,除了這輩子,我們還剩兩世。&rdo;铮铮話語,竟是連玉書也抵擋不來,恍惚惚,想着,這不是等了多年的話麼?今時今日聽到了,算是了卻一樁心事,人世間走了一遭,也不白活了。&ldo;轉過頭去!閉上眼睛!&rdo;他低低地要求子漁。子漁猶豫着,還是依了他的話,轉過身,隻聽身後傳來玉書埋怨:&ldo;交杯酒我們就不喝了,省得你疑我下毒,吃的也統統都省了,隻剩這個蓋頭是要揭的。&rdo;說着似乎又生了氣,不吭聲了,這夏玉書果是任性,洞房時候也要耍上一番小性兒,鬧個别扭。子漁坐了一會兒,見背後的人還是不吱聲,征詢了一句:&ldo;我回頭啦?&rdo;慢慢轉過身,玉書安靜地坐在那裡,絲綢的紅蓋頭輕微地翻動,透露着他有些緊張的呼吸。蠟燭燃燒散發在空氣裡一種熾熱的味道,溫暖着每一寸緩慢流動的空氣,竟似到了春天,那迎面吹來的暖而馥郁的風……緩緩地挑起蓋頭,是幾年來朝夕相對的容顔,曾欺騙他,卻演着演着,沉迷入戲。那雙眼眸可能永生也不會回複到年少時的純真幹淨,隻剩那習慣性的時而是真的,時而是假的,風情。嘴慢慢地迎了上去,唇瓣糾纏在一起,再耐心地向深處探索。玉書依舊是欲拒還迎,既象是往外推拒深入,同時又捉住他的舌,他的唇齒之間依舊流蕩着話梅糖酸甜的香味,吸引着他去吸取,那甘甜的汁液,玉書的牙齒之間似乎有個小球,也許是那沒吃完的話梅糖?頭腦中正尋思,忽然玉書咬住了自己的舌,一吃痛,想撤回來,卻不能,玉書用了力氣,同時一股異樣的液體沿着自己的舌,滲進嘴裡,瞬間便麻了一片。想要推開卻已經開不及,玉書緊緊咬住他的舌,讓他的頭部無法移動,口腔的肌肉也無法控制,生生吞了口帶着藥液的口水,藥是很強烈,入喉便似燃燒一樣難受。玉書卻是無怨無悔地看着他,明顯也受了藥物的控制,無法言語,隻一心想咬住子漁的舌頭,待蠟丸的毒藥已經流盡才稍稍松了力。子漁隻覺得頭腦裡轟然一片不清醒,嘴巴不利落,還是含糊地出口:&ldo;這麼恨我?&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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