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童一下成了變臉怪,笑容谄媚地打着傘迎了出去。車裡緩緩跨出來一名年輕女性,這樣冷的天隻穿了件單薄的連衣裙加一件羊絨大衣,傘太低看不到她的長相,手裡似乎還抱着個不大的孩子。看起來是個oga,該是哪家的闊太太。我收回視線,夾着電腦坐電梯上了商場的頂樓,依着記憶推開了專賣店的門。可能下雨的關系,店裡人并不多,但我仍然不太适應。人越多,我就越緊張。這兩年遠離人群的生活,讓我漸漸變得不喜與人接觸。“就是……就是潑了水,今天開不開了。”好不容易和店員道明來意,他檢查了下我的電腦,說能修好,就是等待時間有點長,要三四個小時。“能修就好。”一聽能修好,我心裡着實松了口氣。維修的錢我還能負擔得起,但要我再買台新的,就真的恕難從命了。“那你下午再來取吧。”店員開給我一張條子,讓我下午憑條取機。謝過店員,離開專賣店後我找了家拉面店吃了碗素面,坐了大概有兩小時,實在坐不下去了,就結賬去商場裡瞎逛消磨時間。這一逛,不知怎麼就逛到了母嬰區。母嬰區十分安靜,有專門的兒童遊樂室不說,還設了兩間室,拉着卷簾一派神秘,想來是為了那些不想和beta們同場購物的oga準備的。說是人人平等,但不平等的細枝末節生活中卻處處可見。我摸着一件粉嫩的小衣服,認真思考着七歲的孩子該穿多大的衣服?好像這裡隻有小寶寶的衣服,我是不是應該去看童裝區?也不知道那孩子是alpha,oga還是beta,下次見到甯詩要問問仔細,不然都不好給他挑禮物。“客人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嗎?”可能看我一個人發呆十分可疑,引來了營業員的關注。我尴尬地連連擺手:“沒,沒有,我就看看。”就像害怕營業員追出來一樣,我頭也不回地快步出了母嬰區。可能是中午面湯喝多了,尿意來的突如其來。我在商場繞了一大圈,找了近十分鐘才在隐蔽的角落找到b男洗手間。解手期間,我一直覺得怪怪的,但到底哪裡古怪也說不上來,就像是被什麼人盯視着。每座小便池前都按了一面鏡子,鏡子裡并沒有映照出我身後有其他人,倒是完完全全照出了我快要遮住眼睛的一頭亂發,還有蒼白泛青的膚色。怪不得門童看着我的表情那樣嫌棄,跟個八百年沒睡覺的吸血鬼一樣。暗笑自己多心,我理了理頭發,拉上拉鍊一回頭……一個小男孩正面無表情地看着我。“!!”我捂着自己狂跳不止的心髒,差點忍不住要發出驚恐的尖叫。對方大概五歲左右,身高隻到我的大腿,穿着一身駝色格子背帶褲,一雙大眼睛黑亮水潤,正一瞬不瞬地盯着我。那道視線原來不是我的錯覺,真的有人在背後看着我。我平複了好一會兒心跳才恢複正常,在此期間對方一直維持着同一副表情和姿勢,瞧着滲人得慌。我蹲下來,問他:“你做什麼看着我不出聲?”小男孩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注視着我,臉上面無表情,像是沒聽懂我的話。“你媽媽呢?”他還是不理我。我以為他是聽力有障礙,在他耳邊極近地打了個響指。他猛地一眨眼,顯然是聽得見的。我想到外面找找看有沒有他的家長,掃了圈發現周圍十分空寂,連個人影都沒有。再一轉身,又吓了一跳,他跟着我出來了,并且貼得我很近,一隻手還抓上了我的上衣下擺。我将他抱起來:“你到底誰家孩子啊?知道你媽媽在哪兒嗎?”小孩漂亮的跟個瓷娃娃一樣,連反應都不似凡人,要不是他有溫度又很柔軟,我都要懷疑是不是植入程序的人工ai了。“你知道媽媽或者爸爸的手機号嗎?”我一手拿出手機,不抱期望地詢問對方。沒想到這次小男孩眼珠突然動了動,朝手機伸出了手。“是不是想到什麼?”我忙把手機給他。他雙手捧住手機,緩慢地不是太熟練地按下了一串數字,然後将手機還給了我。“是你父母的号碼嗎?”我問他。小男孩冰塑雪雕一般,不言不語地看着我。我歎了口氣,撥通了手機上的号碼。過了很久電話才被接通,對面傳來一個禮貌的年輕女聲:“喂,請問哪位?”“呃……我撿到一個孩子,請問是您丢的嗎?”對面靜了片刻,女聲變得冷漠無比:“我還沒結婚哪來孩子?要騙錢找别人去,我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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