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記不可逆轉,終生有效,除了含淚咽下苦楚,也沒有别的辦法。“能源界巨頭?”對着鏡子稍稍整理了下睡亂的頭發,瞥到嘴角已經結痂的傷口,指尖忍不住輕輕撫上。仿佛按下一個記憶的開關,腦海裡瞬間閃過諸多畫面。灼熱的吻,結實的胸膛,滾動的喉結,還有那無法抑制的,淩亂又潮濕的呼吸。“好像姓阮。”梁秋陽的聲音将我一下子驚醒,我慌亂地放下手指,不敢再去看鏡中的倒影,聽着電話出了房門。走到轉角時,差點與一名傭人撞到一起。“對,對不起,甯先生。”我沖她擺擺手,示意沒有關系,經過宋柏勞的書房時,本來已經走過,又退回去,望着微微洩開一條縫的房門陷入沉思。宋柏勞的書房一直有指紋鎖鎖着,平時根本不讓傭人入内打掃,今天怎麼會開着?“我這裡有些事,回頭再聊。”我與梁秋陽說了聲,挂斷了電話。輕輕推開房門,書房裡窗簾向兩旁拉開,陽光灑進來,滿室明媚。宋柏勞的筆記本電腦不在桌子上,該是被他随身帶去夏盛了。窗明幾淨,似乎也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我卻有種說不出的古怪預感——這裡在我之前來過另一個人。我越想越不對,将書房門重新關好,給甯詩打了個電話。“你是不是派了别人來偷東西?”甯詩似乎剛從睡夢中蘇醒,被我一陣搶白,有些不快:“你大清早打電話來發什麼瘋?”我繼續追問:“就是你上次說的事,你看我不肯做,就另找了别人來做是不是?”轉角撞到的那個傭人,很可能已經被甯詩收買。她興許搜了圈書房沒找到有用的東西,正要出來,聽到我打電話的動靜,慌忙下沒有關上房門,這才露出了馬腳。“不知道你說什麼。”她并不承認,打着呵欠慵懶道,“你是不是最近壓力太大,精神都錯亂了?”我緊緊握住手機,知道她是打死不會承認了,咬着牙挂斷了電話。我讓九嫂解雇了那個傭人。九嫂驚詫不已,問我對方是不是做錯了什麼事。“我覺得她不适合待在這裡。”我沒說旁的,隻給了她一個不算理由的理由。九嫂一噎,無可奈何地沖我點了點頭:“我知道了。”她辦事利落,我說好這事後她立馬去辦,中午那名傭人便下了山。宋墨吃午飯時打了好幾個噴嚏,還有些咳嗽,該是感冒了。我讓九嫂密切觀察他的體溫,要是有發熱,就要去看醫生。晚上吃完飯我上樓洗了澡,再出來時,九嫂告訴我宋柏勞回來了。宋柏勞這幾天要到晚上九十點才會到家,一進門也是直奔書房,看着挺忙。今天七點多就回來了,可算是難得。“墨墨呢?”看了一圈沒找到宋墨,我以為九嫂看他今天身體不好将他早早哄睡覺了,想不到九嫂悄悄指了指書房位置,說宋柏勞一回來就将宋墨拉進了書房,要考校他功課。“考校功課?”我以為宋柏勞至多考校一下一百以内的加減法,背一下字母表,彈一首簡單的鋼琴曲之類,意思意思就行了。可九嫂卻搖搖頭,小聲道:“先生對小少爺要求很高的,要是小少爺答不出他問的問題,還要被罰站牆角。”我一聽就有些擔憂,今天宋墨本來狀态就不好,宋柏勞脾氣急,臉又臭,不知道會不會出什麼狀況。剛這樣想着,書房内就爆發出一聲響亮的哭聲,一聽就是宋墨的。我心裡一急,連忙三步并作兩步上了樓,去敲書房門。不一會兒,宋柏勞過來開門,露出半個身體,擋在門口,讓我看不到裡面的情況。“什麼事?”沒了阻隔,宋墨的哭聲更清晰了,隻是這會兒不再響亮,隻是低低抽泣。傷心極了,也可憐極了。我心都被他哭得揪起來:“今天别考了,讓墨墨休息吧。”我推着他的胸口,想叫他讓開,他卻紋絲不動。“你是不是管太多了?”他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又放開。我直視着他的雙眼,并不退讓:“他今天不舒服。”宋柏勞也絲毫不讓:“他的出生不是為了舒服享樂。”他這話說的,就很無理取鬧了。“沒有人一出生就是為了吃苦的。嚴格很好,但你對他也太嚴格了,他是你的兒子,不是你的手下員工啊。”他唇角扯出一抹譏諷的冷笑:“你到底在以什麼身份教訓我?他又不是你生的,你在裝什麼母子情深?我對你說過吧,不要做多餘的事。”又開始了。他隔三差五便要顯露的,對我的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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