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誠心知叔叔嚴恒的智計過人,若不激的他方寸大亂,很難得手,因此先派已經歸順他的瑤依去激怒四喜,四喜定然會跟趕回去的嚴恒大吵一架,他要讓嚴恒看着四喜被自己擄走,一路引他到阜門關伏擊嚴恒。
第100章
“你們想對嚴恒動手,門都沒有!”
玄真看着咬牙切齒的四喜,說道:“你還有空多嘴,嚴誠,拿根麻繩來綁着。”
她的手段大多都是後宮中對付那些不聽話的女人的手腕,千百年來,有多的少女人在後宮無聲無息的消息,做過那麼多年太子妃的她深谙此道。
四喜心知自己的身份已經拆穿,這個慈眉善目的居士曆經人生的風風雨雨,看起來是個極善之人,其實遠遠比嚣張乖吝的嚴誠要心狠手辣。
“得罪了,弟妹。”玄真把四喜按在椅子上,低聲吩咐嚴誠:“搬塊石頭來,把她沉到井底。”
嚴誠一時沒反應過來,腦子裡面還在想,沉在井底做什麼,難不成辦完正事才回來接她?當觸及到母親那狠辣的眼神時才明白過來怎樣一回事,旋即臉上變得蒼白:“娘,萬不至于此,她對我們沒有任何威脅的。”
玄真不像他,她自然知道在奪嫡這件事情上不能留給對手半分的後路,對手是不會給自己一絲一毫喘息的時間的。且不論這件事情涉及到兒子全家的身家性命,就單單說在東宮之時,她也無聲無息處理掉好幾個太子寵姬,于她來說吃齋念佛亦是人生,殺人亦是一種人生。
讓她意外的是,從兒子的眼裡看到他動了真情,這個孩子,當真跟他爹爹不一樣。
她記得呂後和惠帝的故事,呂後當着惠帝的面給他展示了人彘,害得惠帝變得半瘋半傻,以史為鑒,她斷然不會當着兒子的面殺了她,隻是她知道的太多,留她在身邊确實是不小的麻煩。
嚴誠跪在地上,近乎于哀求的看着母親:“娘,她不會做什麼的,你快些說,你不會逃走,會乖乖的待在我們身邊。”
四喜哼哼兩聲,以玄真的智慧,肯相信她的承諾才怪了,與其虛與委蛇,還不如拼出個魚死網破,她心裡默默祈禱隻願嚴恒看到自己留下來的印記,不要跟上來才好。
其實走到半路換馬之時她迷迷糊糊已經醒了,聽倒驿站書吏與趕車人的對話,她也猜到這條道并不是直接通往京城的。換言之,如果單純之時為了綁架她達到讓嚴恒聽話的目的,是不成立的,唯一的解釋就是嚴誠想用她為餌,把嚴恒誘去某處。
她一路上裝瘋賣傻,到了馬車拐外出才發現,進山的路上有一處狹隘的山谷,此處易守難攻,嚴誠從此處經過時,挂了一串铛铛作響的鈴铛,這應該是嚴誠跟外界的信号。若是沒猜錯,他想把嚴恒誘至此地,一舉擒獲,甚至是殲滅。
四喜與家長裡短上有着過人的天賦,又懂大律,自然知道嚴誠在皇位上最大的敵人不是别人,而是他這個自小就十分親昵的叔叔。哪怕得到嚴恒的歸順,也自然會有心懷叵測的臣子會想着黨争擁立新主,哪怕嚴恒自己沒有這種心思,也攔不住别人起了意。
為了做到萬無一失,他必須斬草除根。
可是對于她,他是沒有半分惡意的,從剛見面時有點輕視的鄉下姑娘,到同車一日的情誼……
玄真歎息:“你個孽障,她可是你的嬸嬸。”
嚴誠不管是嬸嬸還是嫂嫂,一味的哀求母親,并表示他自己并沒有其他的意思,這姑娘是自己擒來,若為自己所累丢了性命,真真是自己的罪孽,願母親不要給兒增添太多的罪孽。
他穩當的把握住了母親的心,母親又何嘗願意給兒子增添罪孽呢,玄真說道:“既然如此,隻能将她帶在身邊了,母親要保證你萬無一失的,今天晚上我們就回京,置于阜門關一事,做得成就做了,做不成将會給你招來殺身之禍,留下她一條性命,我們以後也有轉圜的餘地。”
四喜感覺自己就像是砧闆上的一塊肉,到底是怎麼死由他們母子說了算,現在這一對母子就當真自己讨論如何烹了自己才好,是清蒸還是紅燒,是焖還是炖…….
***
還未等她反應過來,玄真将一瓶藥倒進她嘴裡,她剛想驚呼一聲吐出來,又被她捏住了鼻子,她下意識的張開嘴呼吸,這一張口,嘴裡被玄真喂進去的藥丸咕噜噜的往喉嚨裡面滾下去,四喜慌忙張開嘴嘔,那藥丸入了腹,哪裡還能嘔的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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