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西牧皺眉:“你到底吃了多少個瓜?”宋骁伸出四支手指頭,很是驕傲:“四個!”“那你别吃了,今晚真的尿床,我把你押在酒店。”“我才不會尿床!”宋西牧催他去洗澡,才洗澡出來,宋骁就躺倒在床,不省人事了。施歌回來就閃了一下臉給他,這會兒總算有機會去找她了,哪裡知道施歌連房門都不給他開,在門後說太累要睡覺,就沒了聲響。宋西牧胸悶,要是知道她和宋骁要上樹下河的,他就不給他們去了,現在倒好,兩個呼呼大睡,就剩他一人睜眼了。隻好又把電腦打開,繼續工作。十二點半,他剛把電腦關上,就聽見敲門聲。心中幾分疑惑幾分期待,打開房門,隻見施歌披散的頭發一張慘白的小臉蛋,兩眼慌張像是見了鬼。“宋西牧,有一個女的在哭……”睡覺仿佛有鬼追殺一般,她白着一張臉用力推開門,腳踩着一次性拖鞋哆哆嗦嗦就往裡擠,不管不顧穿到宋西牧身後。彎起兩臂貼在他身後大呼一口涼氣:“真的,有個女的一直哭!”後背好似有一隻受驚的小貓,在隔着單薄的布料在撓着宋西牧,他背部微僵,才稍稍測過身子,小貓跳着腳又藏到他身後去了。“……”宋西牧扭個脖子看背後那個小腦袋,低聲問:“哪裡來的女人哭?”背後的說話聲帶着寒氣:“就在我睡的那裡,哭得特别傷心……”宋西牧:“你睡的那張床?”很确定的一聲:“嗯。”“我去看看。”下一秒,一隻小爪子抓住他的衣尾,“别去!我們打電話讓前台上來看!”宋西牧有一瞬間的失笑,回過身子看那隻爪子,擰得還真不是一般的緊。“打什麼電話,說不準是你幻聽呢,大半夜前台有什麼人,還要興師動衆的叫别人來看你笑話?”“我沒有幻聽。”她想起什麼,匆匆往後看了一眼,“宋骁呢?”“他睡着了。”她那雙黑漆漆的眼在玄關暖色吸頂燈下,亮晶晶像顆黑玻璃球,撲閃着對着宋西牧:“那……你去了我怎麼辦?”宋西牧抿着嘴看那雙眼,半晌才噗嗤一聲:“你也就這點膽,今天要不是我來了,你吓破膽也走不出這酒店。”施歌嘴硬:“你不來我就不會住這個酒店了……”宋西牧淡聲:“哪個酒店都死過人。”這一次小貓不止跳腳了,她尖叫着邊跳腳邊狠狠拍打他後背。宋西牧心裡一樂,轉過身把小爪子抓在手上,“……小聲點,沒鬼也被你吓死了。”施歌垂首:……他這叫趁人之危!她擡眼:“放開!”宋西牧松開她的手,“誰讓你打我了。”他伸手就要拔房卡,“走,我看看哪個鬼敢在我眼皮底下哭。”“宋骁怎麼辦?”“幾分鐘沒事。”腳下是酒店走廊柔軟的米色地毯,落腳無聲,淩晨快一點了,除了闆正身子走在前頭的宋西牧,前前後後一個人影也沒有。施歌亦步亦趨跟在他身後,才一踏進那間房,剛才那種要窒息的恐懼覆蓋全身,她雞皮疙瘩又冒出來了。大床兩旁的的壁燈開着,光線不算暗,宋西牧一屁股坐到床上,床軟得讓他有些開小差,睡起來應該很舒服。施歌心裡發麻,半蹲在床頭櫃和宋西牧長腿之間,兩手撐着膝蓋,處于随時逃跑的高度戒備狀态。宋西牧豎起耳朵仔細聽,沒多久,果然有一陣陣女人的哭聲傳入耳膜,雖是斷斷續續的,但還算清晰,絕對不是幻聽。他嘴角泛起一抹哂笑,“挺能哭的,那麼久還不停。”施歌正心裡發麻,看見宋西牧還顧着笑,催促道:“我們走吧,打電話給前台叫他們上來!”“不急,我再聽聽。”施歌眼看就要哭了,“你聽什麼!”宋西牧挪了挪屁股,“能哭那麼久,估計怨氣很重,是不是有什麼冤屈……”話音未落,受驚炸毛的小貓就直直往他懷裡撲,沒輕沒重的,差一點沒把他給撲倒在床。“走啊!走啊!”腰肌處被她狠抓了一把,隐隐帶出點麻辣,臉上被那頭黑發毫不客氣一甩,微張的唇俨然粘上了幾根發絲……一團柔軟實打實壓在他懷裡,軟玉馨香的,瞬間錯愕過後,心裡一燥,他順勢躺倒,結實雙臂環繞上她的腰背,低呼一口氣,“你頭發粘到我嘴巴了。”施歌掙紮着撐起身子,帶着哭腔:“走啊宋西牧!”宋西牧心中微動,坐起來把人圈進懷裡,柔聲安撫:“走,走,就是一個女的哭,沒什麼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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