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廂飄蕩着一絲絲嘔吐物的熏臭。
梁松影猶豫了一會兒。
丢開手機,啟動引擎,掉轉車頭。
開向遠郊的一幢别墅。
浮木
那套别墅梁松影很少去,家具、廚具配置卻很齊全,雇了鐘點工定時收拾。遠在法國的爸爸媽媽幾個哥哥姐姐,一年中有幾次會回國來看他,他就安排他們住進這裡。就算他們全部一起回來,三層别墅也完全住得下。
到了别墅外的大門口,從車裡看,屋子沒有亮燈。他從車台的布娃娃裡掏出兩條鑰匙,下車開門鎖,再回去開進院子。繞到後座,晏望霄裹着毯子好像睡着了。
将人抱起來的時候,晏望霄掙動了一下,眼睫毛微顫。梁松影走了幾米,手臂酸疼,實在抱不動他,在把晏望霄扔地上之前趕緊挪到背上,背進屋裡,直接送到浴室。
沐浴時,晏望霄清醒過來。裸着半躺在浴缸裡,任由他洗搓,時不時與他目光相對。梁松影直白地回望他,眼神糾纏,水蒸氣令一切目眩神迷。他身上的衣服也濕了,沾了污穢,于是把晏望霄洗得香噴噴後,也脫了衣服,站在花灑下開熱水淋浴。
淋濕了身體,接了一抹沐浴露,往身上搓泡泡。
聽見嘩嘩水聲,他回頭看向浴缸。晏望霄站了起來,霧氣裡眼神特别柔情似水,有些迷離朦胧,幾縷劉海耷拉下來,貼在眉上、額邊,臉頰被熱水蒸出一片潮紅,豐厚嘴唇卻是失色蒼白,散發某種神秘的脆弱感。
梁松影感到心中一根弦,斷了。
晏望霄從身後貼上來的時候,灼熱柔韌的肌肉觸感讓他身體一顫,手中動作不停,卻抹得亂七八糟,好像怎麼洗都洗不完。
晏望霄将他圈在兩手之中,緊緊抱住,讓兩具火熱的軀體相貼無縫,将嘴唇貼在梁松影頸項旁,在凹下去的肩窩裡眷戀地摩挲。他隻是這樣緊緊抱着他,充滿了依賴一般。
“晏望霄,你清醒了?”梁松影停下動作,任由花灑熱水沖刷身體,沖走泡沫。
晏望霄含糊地發出幾個音節,手掌開始在他的身體上遊動撫摸。
落到那處時,感到梁松影的身體顫了一顫。
他發出一聲輕笑。
聲音放得很輕柔:“我很開心,你能找到我。”
梁松影轉身與他面對面,“你洗好了?去把自己擦幹。”
晏望霄說:“我幫你洗。”
他真的幫他洗,很規矩,拿下花灑握在左手,讓他微微彎腰低頭,淋濕頭發後,取洗發露用雙手替他洗頭發,很小心地繞開耳朵不把他抓疼,一邊抓一邊問:“這個力度可以嗎?”
梁松影側了頭剛想調侃他兩句,卻見他眼神很專注,帶着一股難得的認真,在水蒸熱氣中柔和深情得不可思議。看見他看過來,他就笑,梁松影沒見過晏望霄這樣笑,極度親近毫不設防,像孩子一般天真純粹。
他貪婪地盯着他看,被他迷惑似的。
晏望霄忽然親上來,嘴唇在他嘴唇上貼了一下就分開,手中動作不停,卻一直看着他的眼睛,在留意他的反應。見他沒有反感,于是如同虔誠的信徒,再次恭敬地将他膜拜。
将頭發的泡沫沖洗幹淨,晏望霄又取沐浴露給他擦一遍身體。
梁松影被晏望霄奇異的神情震懾住,讓他擡手就擡手,彎腰就彎腰,轉身就轉身。被對方樂此不疲地擺弄他的身體,“撫摸”他的身體。忽然感到身後熱度驚人,他抖了一抖。
“别管我。”晏望霄低沉磁性的聲線體貼地說,移開一點身體。
将梁松影轉過來,發現他神色尋常,臉卻有點紅,耳朵尖也紅了一片。晏望霄眼神一暗,下意識地舔了舔嘴唇,喉嚨滾動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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