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怎麼可能,是你……旁邊。”
梁松影驚訝轉頭,“你盤下來了?蕭廷肯轉手給你?”
晏望霄笑得有些陰險狡詐,“我防着他不肯賣我,先委托朋友替我盤下,我再買入。”
梁松影笑,“蕭廷若知道,恐怕氣得一晚上睡不着。你也太壞了,是不是還不打算守秘密,任由人傳到他耳朵去?”
“我跟他在這兒打過一架,算是回禮。”
“為什麼打?”
“除了你,還能為什麼。”
梁松影詳細追問當時情形,聽到他喝醉撒潑問蕭廷要人,不禁好笑,對他說的那句我還愛你多信了幾分。從飛兒酒吧出來,迎面一股秋末的涼風,對面街道隐隐約約浮現一點紅色光亮。
這種情形忽然讓他想起剛認識的前兩年,他本想一個人離開這兒,晏望霄傻傻地跟在他後面,并肩往門口一站,第二天一起上了娛樂頭條。
他伸手接住一陣風,風卻從他的指縫間穿過,溜走,留下一片涼意。如果往事能如這一陣清風,消散空中,再掀不起一絲波瀾就好了。晏望霄在一旁無所顧忌的抓他的手,揣兜裡,裹着幫他暖和。
他轉頭朝他笑,手心連同手背都暖起來。
嫌疑
晏望霄有一日拿着一張照片,問他照片裡的男人是誰?
梁松影半躺在沙發上看一檔好笑的綜藝節目,随手接過來看一眼,又迅速把目光移回電視熒幕,“是我一個朋友,程裕。”
晏望霄在他旁邊坐下,見他不愛搭理,便低頭盯着照片瞧了好一會兒。照片大約是幾年前梁松影年輕那會兒照的,和他同框的男人有着一副英俊面容,稍矮一點,卻無論五官還是氣質,都十分神似。
“你确定你是獨生子?”
“真的有那麼像嗎?改天我讓你們見見面,接觸了,你就知道其實不是那麼回事。我是我,他是他。”
晏望霄不置可否,驚訝過後,沒什麼興趣。
梁松影約了他兩次,第三次晏望霄推掉一次周六下午的排練,去了約定的健身俱樂部。他去到的時候,俱樂部人不少,徑直去遊泳池,遠遠地認出梁松影,在他旁邊站着一個稍矮一些的男人,大概就是那個跟梁松影很像的人。他忘記他叫什麼。
梁松影和程裕一起轉身看他。
“來了。”
程裕朝晏望霄露出一個商人式禮貌客氣的笑,晏望霄多看了他幾眼,一邊聽着梁松影介紹,一邊打量他。如此近看,程裕并不是太像梁松影,梁松影的嘴唇要厚一點,紅一點,這人的嘴唇抿得薄且淡,神态特别沉穩,不露鋒芒,聽他說話,無法辨别其中的喜惡情緒。若說梁松影是一片鏡湖,這人便是一團霧。
晏望霄感覺不太喜歡這人,霧氣缭繞特不真誠。
不過梁松影跟他一副十分要好的樣子。
“晏二少你不下水?”程裕看見晏望霄沒有去換泳衣的打算。
“不喜歡遊泳。”晏望霄淡淡說。
“可惜,n最喜歡的運動就是遊泳了。”程裕笑。
“沒事的,我差不多遊五十圈了,陪你去打球吧!”梁松影說。
“好。”晏望霄目光掃過他在公衆場合幾乎□□的身體,健康的膚色,光潔無比,露出兩塊薄薄的胸肌,腰腹削瘦。他肆意打量,不經意間觸到程裕好笑的目光。
泳池邊男女混雜,晏望霄留意到程裕的眼神,看的都是男人的身材和臉,對漂亮女人的曼妙身材如雪肌膚不感興趣。他在心中有了一個猜測,不好當面跟梁松影證實,一起打了一個小時羽毛球之後,他在更衣室問了梁松影。
“他是g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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