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麒看着朝歌背對自己的背影,一身男子模樣的便衣,手持長劍面對士兵,若不是此人開口,都不知道這人還是個女的。看這威風凜凜的模樣,可不像普通人物,定是有任務在身,必須帶回去審問。
士兵:“你是何人?三更半夜想要去往何處?”
朝歌:“鄙人不過是想借條道,還望将士讓條路。”
士兵:“大路你不走,為何偏偏走這小道。”
朝歌知道自己是如何都解釋不清了,在他們眼裡,朝歌手帶武器,還女扮男裝,選小道,這都是極其可疑,自然不會輕易放了朝歌。
朝歌用餘光掃視一圈,也就十來人,根本就不是朝歌的對手,朝歌也就懶得跟這幫人解釋,自己隻要不傷及無辜,硬闖就對了。于是,帶馬兒站穩了腳跟,朝歌便想要再次回到馬背上離開。衆士兵見狀,立即拔出劍來,想要捉拿朝歌。
這些小羅羅哪裡是朝歌的對手,朝歌的劍都沒打算拔出劍鞘,三下五除二就将這些人打到在地。待在一旁的南宮麒自然不能袖手旁觀,見衆士兵接二連三的被這陌生的女子打倒在地,南宮麒也拔出劍來,沖了上去。
南宮麒年紀雖小,可畢竟從小跟着父親,深得南宮翾的真傳.隻聽它利劍出鞘,劍氣直逼那陌生女子的後背而去。
朝歌隻感身後一股殺氣而來,立即一個側身躲了過去。可那劍法娴熟靈敏,隻一個轉身又向朝歌刺了過來。此時,朝歌已是正面對了這士兵,卻沒料到竟是一個小少年,借着月光,那張白皙的小臉竟跟自己長得似乎一模一樣,這不是南宮麒麼!朝歌心裡不由為之一驚,立即背過身去不想讓南宮麒看到自己的正臉,而竟忘了躲開南宮麒咄咄逼人而來的劍芒,那劍尖利落的在朝歌後背劃開了一道口子,随即一股刺痛襲身而來。
想避開已是來不及,南宮麒早已看到這女子的面目,與這陌生女子正面交鋒,四目相對時,同樣的,南宮麒發現這陌生的女子長得極像父親藏的那些畫上的女子,簡直就是畫上女子本人一般。南宮麒頓時就愣住了,而劍尖已然刺了過去,鮮血沿着劍沿滴了下來,南宮麒立即緊握劍柄,抽回劍來。朝歌中了一劍,知道此時想要離開南朝部落就有些困難了,如今之際,趕回去療傷才是權宜之策。
朝歌最不敢面對的是南宮翾與南宮麒,可偏偏沒想到這南宮麒竟像他父親一般,不知天高地厚,無所畏懼,居然哪裡都敢去。朝歌也隻能寄托希望于這茫茫的夜色之中,希望這南宮麒沒有看清自己的面目。
衆士兵雖然沒有受傷,但是被朝歌打倒在地,東倒西歪的,朝歌趁機,一鼓作氣,躍上馬背,返回南朝部落而去。而南宮麒還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士兵趕忙圍到南宮麒身邊,詢問南宮麒有沒有受傷,南宮麒待在原地,雙手無力的垂下來,手裡還握着那帶血的劍,許久才搖搖頭,表示自己沒有受傷。
衆士兵集合,打道回府,想要去找南宮翾禀告此事,卻被南宮麒給制止了,南宮麒說是,這事就由他自己去向父親禀告,世子的話,衆士兵自然得聽,竟然世子自己去跟翾王爺上報,況且南宮麒的實力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士兵們也就散了去。
第94章入城南巢部落
南宮麒一人來到南宮翾的帳内,南宮翾看着南宮麒失魂落魄的模樣,手上還提着一把帶血的劍,忙迎了上去。
南宮翾:“麒兒,這是怎麼了?”
南宮麒:“爹爹,我母親死了嗎?”
南宮翾:“麒兒怎麼突然問起這個?”
南宮麒:“方才巡邏之時,我等遇上一女子,似要離開南朝部落。這女子,長得跟爹爹藏的那些畫像上的女子一模一樣.....爹爹,你說過的,那畫中女子便是我娘,那我方才遇上的又是何人?”
南宮翾一臉震驚,道:“當真如此!?此人現身在何處?”
南宮麒:“逃回南朝部落了。”
南宮翾:“回去了?這夜深人靜,山多野獸,為何不帶回來?”
南宮麒:“能帶麼?此女子武藝遠在我之上......爹爹,那人會是我娘麼?你說過,我娘溫柔娴淑,可那女子确實武藝卓群......為何我會跟此人長得如此相似。”
南宮麒說着,眼眶逐漸濕潤,淚水忍不住的便掉了下來。
南宮麒該有多思念自己的母親啊,自己的母親在自己還沒好好喊她一聲“娘”的時候便離開了,為了不讓父親擔憂,自己從未提及過此事,可自己别任何人都想見到自己的親生母親啊。
南宮翾又何嘗不知道,又何嘗不是忍受着這份煎熬呢。南宮翾心疼的将南宮麒的小腦袋放在胸膛上靠,似乎感受到心裡在滴血一般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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