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士子們的臉色,齊王太子不露聲色的得意一笑,他來到京城時間不長,但已經把這幾個皇子的性情摸的差不多了,五皇子真是又蠢又蠻橫,三皇子召集士子做比試,你說你有什麼好生氣的,這時候不是更應該善待士子們,怎能對讀書人們甩臉色?
那就讓他們親兄弟們撕扯,他這個堂兄弟撿好處吧。
“來來。”他春風和煦,熱情的指着樓外,“這一場我們必定會赢,鐘公子的文章,我已經拜讀多篇,當真是精妙。”
齊王太子真是用心,幾乎把每個士子的文章都仔細的讀了,四周的人臉色緩和,重新恢複了笑臉。
五皇子沉着臉回到了皇宮,先來到皇帝的書房這邊,因為室内溫暖,皇帝敞着窗戶坐在窗邊翻看什麼,不知看到什麼好笑的,笑了一聲。
看起來皇帝心情很好,五皇子心思轉了轉,才要上前讓太監們通禀,就聽見皇帝問身邊的太監:“還有最新的嗎?”
他舉了舉手裡的文冊,五皇子一眼就看到摘星樓三字,他的眉頭不由跳了跳——如今京城把文會上的詩詞歌賦經辯都集成冊子,極其的暢銷,幾乎人手一冊。
為了方便區分,還分别以邀月樓和摘星樓做名字。
庶族士子自然是摘星樓。
陛下竟然在看庶族士子們的文章,五皇子腳步一頓。
這邊太監對皇帝搖頭:“最新的還沒有,已經讓人去催了。”
皇帝對太監道:“三皇子的書生們今天一結束就先給朕送來。”
太監應聲是,再看窗邊,原本探頭的五皇子已經不見了。
五皇子這次不隻是沉着臉,牙都咬的咯吱響,三皇子的書生,那些讀書人,怎麼就變成了三皇子的了?
皇帝還這麼的高興!
五皇子知道這時候不能去皇帝跟前說三皇子的壞話,他隻能來到太子妃這裡,詢問太子有沒有書信來。
太子妃被他問的奇怪,太子就算有書信來,她也是最後一個收到。
“五弟,出什麼事了?”她不安的問。
“我也不知道出什麼事了!”五皇子氣道,将茶杯重重放在桌子上,“快寫信讓太子哥哥立刻過來,如不然,天下人隻知道三皇子,不知道太子殿下了。”
太子妃聽明白了,三皇子竟然能威脅到太子?她震驚又憤怒:“怎麼會是這樣?”
看着對坐發怒的兩人,姚芙将茶點塞回宮女手裡,屏住呼吸的向角落裡隐去,她也不知道怎麼會變成這樣啊!
她隻是想要國子監讀書人們狠狠打陳丹朱的臉,毀掉陳丹朱的名聲,怎麼最後變成了三皇子聲名鵲起了?
第214章兄弟
西京外的雪飛飛揚揚已經下了好幾場,厚重的城池被白雪覆蓋,如仙山雲峰。
大街上一隊黑甲紅袍的禁衛齊齊整整的走過,簇擁着一輛高大的黃蓋傘車,叩拜的民衆悄悄擡頭,能看到車内坐着的穿玄色大袍帶冠冕青年人。
有年長的眼昏花恍惚,覺得看到了皇帝,喃喃的要喊陛下,還好被身邊的子侄們及時的按住——太子雖然是儲君,代政,但一個儲一個代字都不能被稱為陛下啊。
皇帝雖然不在西京了,但還在這個天下。
“太子殿下與陛下真肖像。”一個子侄換了個說法,挽救了父親的老眼昏花。
太子的車駕粼粼過去了,俯身跪倒在地上的人們起身,不知道是大雪的緣故還是西京走了很多人,街上顯得很冷清,但留下的人們也沒有多少哀戚。
“已經一年多了。”一個中年人站在街上,望着太子的車駕感歎,“殿下遲遲不去新京,一直在陪伴安撫我等,每隔七日就會來巡城。”
“是啊。”另一個人在旁點頭,“有儲君如此,西京舊地不會被忘記。”
一旁的路人更淡然:“西京當然不會就此被舍棄,就算太子走了,還有皇子留下呢。”
是哦,其他的皇子們都走了,太子作為儲君肯定也要走,但有一個皇子府至今安穩如常。
六皇子體弱多病,連府門都不出,絕對不會去新京,且不說路途遙遠颠簸,更要緊的是水土不服。
留下這般病弱的兒子,皇帝在新京必然惦記,惦記六皇子,也就是惦記西京了。
諸人心安。
太子的車駕穿過了半座城池,來到了偏遠的城郊,看着這邊一座豪華又孤零零的府邸。
太監福清問:“要進去看看六殿下嗎?最近下了幾場雪,天冷的很。”
太子還沒說話,緊閉的府門咯吱打開了,一個小童拎着籃子蹦蹦跳跳的出來,跳出來才看門外森立的禁衛和寬大的車駕,吓的哎呦一聲,跳起來的雙腳不知該哪個先落地,打個滑滾倒在台階上,籃子也跌落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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