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便自她身上起身,準備出去,程雪意識到什麼,急忙爬起來拽住他的手腕,急促的問道:“你要去哪兒?”
他抽出手,回身在她頭頂揉了揉,“我一會兒就回來了,你不要到處亂跑。”
也不等她說話他就直接轉身離開了,程雪跑到窗口往下看,卻見沒過一會兒他的身影便出現在樓下,他上了車子,車子很快就從小區開出去了。
程雪不知道他出去要做什麼,但是她知道他此番出去絕對沒有什麼好事,她突然想到上次她被袁傾陽帶到車上,雖什麼都沒有發生但他還是将他弄成了殘廢,此番她卻是實實在在的被白謙輕薄了,她不知道他會做出什麼。
以他那種手段,說不準他會直接将白謙殺了。
程雪越想越覺得害怕,拿出手機給他電話,他的手機已經關機了,她又打許邵的,可一直沒有人接聽。
如此一來程雪那種不好的預感就越來越強烈了,她也顧不得什麼,立刻便出門向白謙家趕去。可是來到白謙家之後卻被告知白謙已經出門了,算一算時間,正好就是言景洲剛剛出去後不久。
程雪不知道這兩人去了哪兒,更不知道這兩個男人會發生什麼,隻是一想到某種可能,她心中便有一種難以言說的恐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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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明郊區的十裡坡上面有個廢舊的汽修廠,因為這邊距離德明城區還有一定的距離,周圍又沒有住戶,所以一般很少有人來這裡,更顯得這汽修廠帶着一種風塵仆仆的荒涼。
白謙從汽修廠坍塌了一半的大門進來,卻見汽修廠偌大的院子裡停了幾輛廢舊的車子,他掃了一圈沒發現人,遂冷冷一笑道:“既然叫了我過來,何必又藏着掖着?”
這話一落下,便見那落滿了灰塵的大貨車後面慢慢踱出一個高大的身影來。
他在與他不遠不近的位置站定,如刀般的濃眉微蹙,冰冷的目光向他掃過來,白謙扯着嘴角,微眯着目光與他對視。
今日的天空格外陰沉,偶爾一陣陰風席卷而來,卷起枯敗的樹枝和細沙石打在廢舊的車窗玻璃上,啪嗒啪嗒作響。
周圍一時間寂靜而凝重,兩人相互對望,誰都沒有開口說話。
不知過了多久,言景洲嘴角微微一挑,說出的話語卻陰冷刺骨,“願賭服輸,白謙,你食言了。”
白謙笑意更甚,他挑了挑下巴,雙眼中卻沒有半點溫度,“食言了,那又如何?”
“如何?”言景洲眉梢微挑,“我要如何,隻怕你會受不起。”
白謙不以為然,“不要廢話了,既然我已經到了,動手吧。”說完他便跨開一步,做出防守的姿态随時應戰。
言景洲面色一點點陰沉下來,一場酣戰免不了了,而他也不想浪費時間,索性握着拳頭便直接向他揮去。
白謙似乎早就料到他有這一招,微側身,矯捷躲過,言景洲襲了個空,倒并沒有任何的失落,隻面色淡然的說了一句:“看樣子四年的軍校沒白上,有兩下子的。”很好,這一招算是探了探他的虛實,接下來他知道該怎麼辦了。
白謙冷笑一聲,并不多言,捏緊了鐵拳,反守為攻,直取他面門,在一陣拳風中,隻聽得他冷冷道:“其實我想揍你也很久了。”
言景洲眼疾手快,擒住他的手腕反手一折,另一隻手一記勾拳向他腹部砸去,白謙目光一緊,矯捷躍起,自他背上翻身躲過,那被他擒住的手腕也趁機逃開,沒有任何緩沖的時間又再次向他襲去。
兩人就這般一來二去的,白謙後背挨了言景洲一手肘,而言景洲膝蓋上也中了他一腳。
一時間兩人互不相讓,分不出個勝負來,隻是纏鬥的時間長了,白謙漸漸體力不支,言景洲很清楚,單論擒拿格鬥,他并沒有十足的把握就能對抗白謙這個正統軍校出生的人,不過比耐性,白謙絕對不是他的對手。
所以,從開始到現在,他一直在保留體力引着白謙主動進攻,果不其然,大概兩人相互纏鬥了兩個小時後,白謙體力逐漸不支,而言景洲清楚,他發力的時候到了。
保留了這麼一會兒,他等的就是這一刻,兩人身上多多少少都受了一點傷,隻是一個蓄勢待發,而另一個卻開始顯出疲态。
白謙一個橫踢過去掃了一個空,言景洲反手抱着他的大腿一扭,白謙體能不足,要逃開不太可能,這一扭便直接被他摔在地上,他待要爬起來,言景洲卻不給他任何機會,手肘用力,在他後背重重一擊。
白謙悶哼一聲,言景洲眼看着時機已到,在他脊背痛感還未緩過去之時,他直接用手臂勾着他的脖子将他翻了個轉,在白謙還未來得及反腳夾住他逃脫之時,他自後背摸出一早準備的刀子直接抵在他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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