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拍了,今早請人好不容易紮的頭,拍亂了就不好看了,一會兒還要見人家松家的女兒呢。”聽到嫂子的訓斥,白裡悻悻收回了手。
不一會兒,車就停了,停在了一座富麗堂皇的酒店門口,門兩旁站了兩排記者,齊刷刷地等着。
坐在後排中間的白夏,伸手越過媽媽要開車門,被媽媽一手打了下來,一位禮賓門童走了過來,打開了車門。
白磊夫婦迎着相機走在了最前面,身後拉着女兒,白裡趁機又拍了拍白夏的頭,“别怕。”
酒店裡,白夏遠遠地看見了這次成人禮的主角,這個比自己大六七歲的姐姐謙遜有禮不苟言笑,仿佛所有的光都為她聚攏。
但這個姐姐笑的真别扭,連她一個小孩子都能看出來這個姐姐不開心。
不過确實,白夏想,不想笑的時候,笑起來真難,今天早上自己還因為沒有笑被爸爸訓了。
宴會中央是舞池,請了人表演,酒店大面積的落地窗外,是花園夜景,侍者穿梭在人群中間忙碌着。
沒怎麼見過大世面的白夏,緊張而且自卑地看着不熟悉的環境,她安慰自己或許是因為自己還小,所以做不到看起來像小姐姐那樣好。
從這一眼開始到後來松雲和衆多的雜志采訪,松雲和就成了白夏評價自己時或有或無的标杆。
不一會兒,松宏年挎着現任妻子進場,兩人笑容滿面,春風得意,不知道的還以為今天是夫妻倆為自己辦的生日宴。
看到兩人從花園走進來,宴會角落有人翻了個白眼給同伴,同伴會意後也同樣回了一個,還有人窸窸窣窣地說着八卦。
夫妻倆目标明确地走向了白磊夫婦,白磊瞬間臉上光彩四溢,妻子扭頭示意白夏禮貌叫人。
簡短地打過招呼後,四人開始寒暄,互相介紹着身邊好友,還指了指遠處給松雲和題字的爺爺。
一旁的白裡看到這高朋滿座的名利景象,這般達官貴人的熱捧盡是虛榮浮華。都是些攀附權貴、附庸風雅之輩,不由得從胃裡倒騰起一陣惡寒。
要不是為了小侄女,她絕不會接受這種邀請。
角落裡聽父母的談話的白夏仿佛覺得這次的成人禮上自己和這個大姐姐好像有些許的聯系,但又不大清楚具體是什麼意思。
宴會最鼎沸的時刻,白夏被父母拉着見了松雲和,所有人的目光都朝這個方向投來,有羨慕的,有嘲諷的。
隻有姑姑白裡是期待的,期待松雲和能記起些什麼。
可是松雲和還是那樣禮貌地對笑了笑,表情沒有任何不一樣的變化,就像她對所有人那樣。她不喜歡這場生日的目的,但是還是笑着交談。
兩人的父母對這次見面很滿意,隻剩下白裡退在一旁不停地小聲歎息。
作者有話要說:
《論松雲和假笑的進化階段》
第十五章毀約
眼見約定好的時間快來不及了,白夏匆忙出門,簡單搭了白襯衣,袖子挽起,牛仔褲包裹着她修長的腿,卷發随意地散下來。
她有些神色恍惚,懷疑究竟是自己做了個有些奇幻的夢,還是真的在過去待了三年。
直到她拿起手機,發覺自己使用起來竟然生疏了很多,那份過去三年的真實感才又強烈了起來。
等白夏到達民政局的時候,遠遠就看見停車處一輛锃光瓦亮的黑漆轎車旁站着的松雲和,她少有地穿起藏青色的及膝連衣裙,顯得她的皮膚愈加白皙。
白夏緩緩走近,現在站在她前面的松雲和已經而立之年,當初那一身稚氣全然不見了。
依然是那樣英氣的眉目,但臉上的線條更立體,下颌線幹淨利落,配上直挺的鼻梁,與三七分的直長發一起,散發出成熟又疏遠的氣質。
清澈的柳葉眼毫不遮掩地盯着白夏,盯得白夏心慌意亂。她覺得之前結婚的時候也沒有這麼不自在過。
松雲和還是那樣禮貌地笑着,用她慣用的标志性微笑,但她氣質上的侵略感讓白夏與她對視後眼睛立馬看向别處。
白夏不知她有沒有想起來自己,亦或真的隻是自己因為什麼原因做了個南柯大夢而已。
不管怎樣自己都沒有成功改變過去,那天文件夾裡的罪證是實打實的,她無法替受害者原諒,她知道她們倆回不了頭了。
兩人一前一後走進了民政局,最後進的是松雲和的律師。
來了一個大早,現在人還不是很多,排了一會兒隊就輪到她倆了,協議開始公證,工作人員再次确認雙方離婚意願。
最後開始确認協議内容,在即将快要确認最後一個問題時,松雲和突然叫停了進程,她轉頭看向白夏,“你是不是有喜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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