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靜的夜色漸漸籠罩大地,星星點點的燈光在街道上閃爍。時間不緊不慢地走過幾個時辰,當茶館夥計已經忍不住多次催促衛玠和莫清塵打烊時,李林才終于又一次的被賭場打手給丢了出來。
李林罵罵咧咧的上前還要糾纏,賭場打手不動聲色的拿出大棒,李林這才放出幾句狠話,罵罵咧咧的離開。
衛玠見狀,臉色鐵青的跟了上去,莫清塵丢下一錠銀子也慌忙跟了上去。李林如遊魂般渾渾噩噩的走在街上。
衛玠如鬼魅般緊跟其後。穿過一個人迹罕至的巷道拐角,衛玠一個閃身沖到李林近前,單手扼住了李林的脖子。他的手緊緊握住,仿佛鋼鐵般的力量讓李林無法呼吸。
“銀票呢?”衛玠盛怒的語氣猶如即将要爆發的火山。
“松……松手!”李林漲紅着臉,斷斷續續的蹦出幾個字。
衛玠的眼神變得更加淩厲,紅芒閃爍。他沒有理會李林的請求,而是用另一隻手在李林身上搜尋着。他上上下下搜索了個遍,卻是一無所獲。
“輸光了……”李林斷斷續續地蹦出幾個字。
這句話如同晴天霹靂般炸響在衛玠的耳中。他的臉色瞬間變得更加陰沉,憤怒和失望交織在一起。
他二話不說,一巴掌就拍掉了李林的頭顱。血湧如注,噴濺的滿牆都是。這一幕景象讓堪堪趕來的莫清塵吓得呆若木雞,他怔怔地望着眼前這血腥的場景,心中充滿了恐懼和震撼。
衛玠緩緩地松開手,他的目光冰冷無情,仿佛是一個魔鬼般的存在。血迹染紅了他的手,但他卻毫不在意。
莫清塵回過神來,顫抖着聲音問道:“你……你為什麼這樣做?”
衛玠轉過頭,冷笑一聲:“這個畜生敢欺騙我,他必須承擔後果。”
他的聲音帶着冷酷無情,仿佛來自地獄的低吟。莫清塵感覺到一股寒意從心底升起,她默默地點了點頭,旋即又問道:“那現在該怎麼辦?”
“錯就要一錯到底!”衛玠的臉色仍舊陰沉:“另外兩個競争對手住哪裡?”
“那邊……”莫清塵聲音顫抖,強裝鎮定的回答道。
“好!你先回去吧!剩下的事情交給我!”
莫清塵如提線木偶般點了點頭,神情呆滞的離開了。
打發走了莫清塵,衛玠一手抓住了李林的頭,一手托住他的軀體,運轉全身真力飛了起來,夜幕之中,一個黑色的身影如流星般劃破夜空,衛玠不費吹灰之力的就把李林的頭和身體分别扔進了福威和鎮遠兩家商會的院落之内。
等莫清塵緊趕慢趕的回到莫宅,卻看到衛玠已經在院落涼亭裡悠閑的喝着茶。
“你怎麼這麼快?”
“常規速度啦……”衛玠雲淡風輕的笑道。
“你……”莫清塵想要說些什麼,卻終是沒說出口。
頓了一會兒,她猶自不确定的問衛玠:“接下來該怎麼做?”
“明天接着去拜訪承乾!”
翌日,衛玠陪着莫清塵走出了住處。陽光灑在大街小巷上,但整個城市卻籠罩在一片沉重的氛圍中。人們竊竊私語着,傳播着關于李林身首異處的消息。路人們匆匆而過,他們的臉上寫滿了擔憂和恐懼。過往的行人低聲交談,讨論着李林的蹊跷死亡。有人指責福威商會幹的,也有人認為是鎮遠商會所為。
莫清塵又一次的來到承乾府門前,這一次他沒有推脫不見客。而是讓府中下人迎接二人進了府門。
莫清塵踏入府門,一股淡淡的香氣撲鼻而來,空氣中彌漫着一種古老而神秘的氣息。他擡頭望去,府内的建築錯落有緻,飛檐流瓦。古樹參天,花草茂盛,一派生機盎然的景象,令人心曠神怡。
莫清塵和衛玠,被引着來到了一間寬闊而精緻的廳堂,廳内陳設着華美的家具和珍貴的藝術品。廳堂的靠牆處,擺放着一幅幅古畫,每一幅畫都流露出濃郁的曆史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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