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用過飯,她伺候陶臨沅洗漱就寝,兩人脫了衣裳倒入帳中,陳氏比以往伺候的都要盡心。陶臨沅到她這兒總喜歡做那事,他床上不喜歡說話,偶爾情不自禁時,會叫她的小名。“穗穗……”陳氏桂明陳秋穗,父母叫她秋娘,故而也叫陳秋娘,小名穗穗。陶臨沅擡起她的雙腿,比以往都要急切,直來直往的,讓她險些招架不住。床帳搖動,陳氏的聲音從裡頭傳了出來,隐約能看見兩個交纏的人影。陶臨沅壓在她身上,看着這張歡愉的臉,恍惚中有種錯覺,好像她就是殷歲晴,一時間更加放不開,使勁了全力弄她。過了一夜,重齡院太平得很。陶臨沅連問都沒來問她,對牌的事就跟沒發生過一樣,可見是默認了。陶嫤把對牌交給蘇嬷嬷管理,她落得清閑,休息了一天後便忍不住了,想去楚國公府看望殷歲晴。大抵是母女心意相通,楚國公府那邊得知她從松州回來,早就坐不住了。本想昨天就把她接過去,念着她才回來應當很忙,便緩了一天。這天一早,楚國公府便來了馬車,殷鎮清親自來陶府接陶嫤陶靖兄妹過去。陶嫤跟阿爺陶松然說了一聲,順道收拾了幾天換洗的衣服,歡歡喜喜地跟着過去了。及至坐上馬車,還是一臉激動,“舅舅讓車夫走快一點!”殷鎮清一年不見外甥女,對她益發喜愛,“叫叫在松州過得好嗎?”她點了兩下頭,“好。”倆人旁若無人地交談起來,反而把陶靖給冷落了。好在他也不在意,笑着看向喋喋不休的陶嫤,眼裡都是寵溺。不多時到了楚國公府,陶嫤一溜煙從門口來到正堂,不等仆從進去通傳,便牽裙跑進屋裡,“阿娘?”正堂早就坐了不少人,楚國公在上位,下面依次坐着幾個舅舅,對面是殷歲晴和幾位舅母。見她進來,殷歲晴霍地站了起來,眼裡迅速蒙上水霧,“叫叫!”陶嫤不顧衆人在場,更顧不得那些禮數,當場撲入殷歲晴懷中,“阿娘阿娘,阿娘我回來了!”小姑娘聲音綿綿軟軟,帶着軟糯顫音,聽得人如何不疼?這一年不知怎麼熬過來的,沒有她在身旁陪着,殷歲晴真是半顆心都空了,如今總算是回來了,說什麼也舍不得再讓她去那麼遠的地方。殷歲晴抱了她好一會兒,握着她的手道:“快讓阿娘看看,這一年有什麼變化。”陶嫤抹了抹淚花,在她面前轉了一圈,“哥哥說我長高了,是大姑娘了。”确實比去年高了點,但她天生骨架嬌小,即便長高了也十分玲珑。殷歲晴怎麼都看不夠,喜愛地摸了摸她的臉頰,又親又抱的,“叫叫更好看了,這一年有沒有受什麼委屈?魏王對你好麼?”陶嫤滞了滞,點頭道:“魏王舅舅對我很好。”說話間殷歲晴讓她在一旁坐下,期間一直沒舍得松開她的手。終于輪到舅舅們說話了,他們熱情地噓寒問暖,對她百般關懷,真恨不得把她每天的生活都過問一遍。陶嫤挑些不緊要的回答了,好在他們沒問多少,怕她累着,不多時便讓她跟殷歲晴回去歇息了。跟着殷歲晴回到搖香居,陶嫤纏着她說了好些話,仿佛要把這一年的都補回來。陶靖原本也在,後來實在沒他插嘴的份,便笑了笑道:“我去府裡轉轉,你們好好說話。”陶嫤倒不客氣,跟他揮了揮手,“哥哥快走吧,阿娘現在是我的。”說着還故意一把抱住殷歲晴,腦袋在她頸窩蹭了蹭,笑眯眯地擡頭看他。那小模樣,别提多麼耀武揚威。陶靖敲了敲她的腦門,“你啊……”倒沒再多說什麼,舉步走出門外,給她們母女倆騰出說話的地方。一年不見,母女倆總有許多話說。殷歲晴問她在松州過得如何,吃住是否習慣,病情有沒有發作過……陶嫤便一一跟她說了,順道問了問楚國公府的情況,得知一切都好也都放心了。說得口渴,陶嫤倒了一杯茶潤喉,正要喝的時候聽到殷歲晴問:“這一年你都住在魏王府?”陶嫤立即嗆住,掩唇咳得臉都紅了,沒來由地有些心虛,“我不是跟阿娘說過,因為……”“我知道。”殷歲晴歎了口氣,她不是那種不明事理的人,隻是為女兒考慮得多了點,“魏王府上人來人往,多是男人,對你的清譽不大好。”要說不好的,頭一個便是江衡。當初看着多正經的人,誰知道背地裡淨幹些流氓事。陶嫤簡直對他刮目相看,奈何不能說給殷歲晴聽,隻得默默消化在肚子裡,配合她道:“這事我跟魏王舅舅說了,他後來便一直在前院議事,我住在後院,并不受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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