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季羨隻嘻嘻笑了兩聲,小皇帝們見自己沒戲,又找了别的小姑娘組隊,實在組不到的,兩個小男孩也也組在一起……
郎悅覺得自己實在不應該答應季羨隻過來玩過家家,看着把這些草啊樹葉啊,放在一塊兒,還裝模作樣拿着石頭“切菜做飯”,她現在就想要躺在地上曬太陽,然後翹着二郎腿睡覺。
“官人,你快過來呀!我們的孩子要吃飯了!”郎悅正後悔懊惱着,冷不丁聽見季羨隻的聲音,還冒出來一個孩子,她有點暴躁。
神特麼泥巴捏的小人兒,腦子上還放了一片綠葉?綠的發光?這是什麼審美!就是她的孩子?可見鬼去吧!
可是季羨隻卻用着那時候還不是很纖細的胖乎乎的手托着自己的下颔,像是在很認真思考着什麼,“官人,我們的小孩以後就叫小荷葉好不好?”
郎悅“切”了一聲,想表示自己的不屑,“我覺得小泥巴可以。”
季羨隻:“……官人,你不愛我們的孩子!”
郎悅:“……”
這他媽也能看出愛不愛?這是你捏的泥人啊!
醜爆!
而現在,郎悅也不清楚自己有多少年沒聽到“小荷葉”這個名字。
後來她們都長大了,很多事情就像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數那樣,她真的就跟季羨隻走在一起。季羨隻還沒忘記從前過家家的場景,高考畢業後的那個暑假,她在床上從後面抱住季羨隻,聲音帶着無限憧憬,“郎悅,以後我們的小孩就叫小荷葉好不好?”
“你什麼意思?”郎悅意識到自己這瞬間的嗓音變得有點沙啞,她那隻緊緊握着方向盤的手,在從季羨隻的嘴裡聽見這個熟悉又陌生的名字後,手背上的青筋一直突兀地鼓着。
她心裡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想問是不是有小荷葉,可是又害怕聽見最糟糕的回答。
才平靜下來的季羨隻,這時候擡手捂住臉。
那雙手手指縫有點閉不嚴實,有點幹枯又瘦弱的手指依舊好看,但并不飽滿。
就因為這樣,郎悅在偏頭看着她的時候,正好看見一滴淚從她的指縫間掉落出來,然後滴濺在她的衣服的扣子上,發出了一聲在郎悅耳朵裡像是一聲悶鼓那樣的聲音。其實,或許根本是沒什麼聲音的。沒落在她的手上,但是就感覺到似乎被燙到一樣,郎悅那隻緊握着方向盤的手蓦地一下握成拳頭,她感覺自己此刻在輕顫。
季羨隻沒講話,郎悅更不會催促她。
在這樣短短的時間裡,郎悅覺得那一顆心像是掉進了油鍋裡,反複煎熬,還無從靠岸免受酷刑。
當車開至停車場時,季羨隻先下車。這一回她沒有再等着郎悅,而是自己一個人匆匆上了樓。
家門口有一件快遞,是個小箱子,上面寫的是季羨隻的名字。
當郎悅提着超市裡的購物袋上樓時,門口的箱子已經不見。她打開門,目光掃視了一圈客廳,沒發現季羨隻的身影。再看着主卧的方向,那邊的房門被緊緊關閉着。
郎悅皺着眉,先主動将手中購物袋裡的東西歸納放整齊,然後走到季羨隻的房門前,伸手輕輕地敲了敲門,“小隻?”
裡面的人過了一會兒才回答:“嗯,我沒事,你别進來,我睡一會兒,有點累了……”
她語氣不重,但拒絕的意思很明顯。
換做是旁人,郎悅哪裡管這麼多看來矯情兮兮的事,可現在對方是季羨隻,而且,還有一個小荷葉,她那顆在油鍋裡煎熬的心,這時候感覺到下面的竈火好似變得更大。不然,現在為什麼覺得更讓人難以忍受?
郎悅隻好走回客廳,她打開電視,調至今天的新聞頻道。還沒看兩分鐘,郎悅的手機響起。看了眼屏幕上的來電顯示,她有點疑惑,這是他們軍部的下面一個師政委,也是當年她的一警衛兵。
“小劉,什麼事?”郎悅接起來問。
劉諾打電話過來是想要詢問自己從前這位老上級領導有沒有收到軍部這邊過去的快遞,那是郎悅的家屬這麼多年該收到的東西,包括一些平常過年佳節的家書。隻是這些年郎悅一直都表現得像是獨身,那些東西這才保留到現在。
“快遞?”郎悅這不清楚,“我回頭看看。”她說。然後,郎悅像是想到什麼,又對着那邊的人問了兩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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