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聽上去不太難?”
“确實不難,在這麼多遊戲裡還算有趣,主要是對手們的表情很有趣。撒,現在我可是吹雪醬你的對手了哦!”
中島敦:“……”
你們這些前輩有沒有搞錯?這是最低十萬一枚的籌碼啊不是蛋奶小餅幹!吹雪姐你連規則都不知道為什麼還一臉淡定?以及為什麼太宰先生刷别人的信用卡刷得如此理直氣壯!
難道……這就是大人的世界嗎?
可惜無論他在内心深處如何尖叫,坐在賭桌旁的兩位前輩都聽不見,一個吊兒郎當拿籌碼玩疊疊樂,一個掰着手指加來減去。
啊……這種情況怎麼看一落地都會被黑卡的主人堵上門追殺吧,别問他怎麼知道。
話說回來,太宰先生和吹雪姐為什麼要突然帶他搭乘飛機跑來這個“天空賭場”見世面呢?為什麼偵探社其他人還都一臉贊同的通過了這個決定?
第一局,純新手矢田吹雪兩輪爆出“bckjack”,新手運氣是很常見的一件事,其他人紛紛鼓掌以示祝賀。
第二局,新手早早棄權,圍觀“大前輩”太宰治調戲莊家和剩下的幾位玩家。
從第三局開始,事情就向着超出掌控的方向一路狂奔。
掰手指算加減法的新手矢田吹雪完全不管其他人擺出何種姿态,注意力始終集中在那五個手指上頭也不擡,哪怕同事在旁邊哼哼唧唧唠唠叨叨大呼小叫尋死覓活,統統拒絕接收信号。
然後她就被越堆越高的籌碼徹底掩埋……
賭場不允許玩家攜帶計算器進入,正常情況下也沒人能像計算機一樣處理如此龐大的數據。那個女人,明明傻乎乎的像小孩子計算加減法那樣撥動手指,卻能精準算出每張牌出現的概率。
站在旁邊的侍應擡頭看向荷官微微搖頭——她沒有作弊,确實是個連接牌碼牌都不會的純新手,而且光裸的肩膀和手臂藏不了任何東西,她單純就是那種非常罕見的“數學家”。
桌上的玩家換了幾輪越來越少,圍觀的遊客越來越多。最終隻有和她一起來的高瘦黑發青年還坐在椅子上有一張沒一張接牌做個陪客。
“小姐,您要不要試試看其他遊戲?”
英俊的侍應彎腰小聲詢問,這個漂亮到有些過分的女人擡頭楚楚可憐道:“可是其他的我都不會玩,你能告訴我該怎麼玩嗎?”
侍應:“……”
我不敢,我怕今天教會你明天就得被老闆給炒鱿魚。
“哎呀,親愛的,我就在這裡你為什麼要去問别人?”
千小姐端着香槟杯和熟人打過招呼走回來看了有一會兒,彎腰靠近身前女人耳邊。她轉過頭仰起臉笑得溫柔:“不知道千尋你什麼時候回來嘛!”
橘色氣泡噎得遊客們一個趔趄,就見那個比男人還潇灑帥氣的高個子美女拉起矮個子的手放在唇邊吻了一下:“今天你就是這裡的女神,我聽憑差遣。”
“啧!”被有錢小姐姐反複嫌棄的太宰治發出不和諧的聲音:“總感覺被比下去了,有點火大。”
“太宰先生?”全場最單純的寶寶中島少年一臉迷茫:“您說什麼?”
“我是遺憾為什麼我的道德底線有那——麼高。”他摸着下巴低語:“是不是該改變下策略?”
“太宰先生!”老實孩子中島敦都快被他吓死了:“我們現在可是飄在天上,要是做了什麼不好的事被人扔下去可怎麼辦!”
“那就扔下去呗。”他起身靠近仍舊散發着橘色光波的同事向她伸出手:“吹雪醬想玩什麼?我也可以告訴你哦,無論怎麼想還是我這個曾經的PortMafia幹部更合适教你這些?”
圍觀遊客瞬間少了大半。
千小姐眯起眼睛:“吼?曾經的雙黑之一,PortMafia最年輕的幹部,人稱森鷗外的懷刀……終于要露出獠牙了麼。”
太宰治甩了下亂糟糟的劉海:“不比千小姐您天生貴胄,我們隻不過是在泥潭裡打滾求生的野犬罷了。”
剩下的遊客也跑了。
所以你們什麼時候突然針鋒相對起來?中島敦覺得自己有些呼吸困難,就不知道吹雪姐作為視線中心還能不能堅持住……
好吧,她看上去對各種各樣的“遊戲”更感興趣,以至于身邊波詭雲谲的氣氛都被忽略掉了。
白色裙裝看上去溫柔虛弱的女子收回手撐着桌子站起來:“那就随便走走看看?”
不給另外兩人争執的機會,她走到俄羅斯□□前胡亂撒了把籌碼,果然在這種純靠運氣的遊戲上慘敗。
這下再沒有任何人對她投以關注。
矢田吹雪沿着大廳轉了一整圈幾乎沒有停頓,花掉的籌碼恰好是她一開始赢得部分的二分之一。最後她再次回到俄羅斯□□前,将二分之一的二分之一全部扔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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