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場小小的争執就此結束,再也沒誰提起引發争執的手機究竟去了何處。
很快,藥物發揮作用,坂口安吾又開始昏昏欲睡,眼前那些模糊色塊交彙融合最終成為一片黑暗,不得不向睡意投降。他的妻子扶着他在卧室睡下,細心蓋上被子,離開前還掖了掖被角,生怕昏睡中的人着涼生病。
“很快……很快一切就會結束。”寬松的衣袖随着動作掀起,露出小臂上方斑斑駁駁的斑塊:“時間快要到了啊!”
她惆怅的坐在那裡,低頭看向丈夫的眼睛裡滿含依戀。
“除了你身邊,我哪兒也不去,安吾。”
坂口安吾是被一連串敲門聲驚醒的,窗外天色微明,不知不覺竟然從頭一天下午睡到了第二天清晨?
屋子裡沒有人,隻有越來越急促的敲門聲,似乎敲打在他心髒上那樣迫切。
“不行,沒有應答,破門!”
不等他做出反應脆弱的門闆被人從外打碎,一群穿着黑西裝的陌生人湧進來。
看到剛從被子裡坐起來的輔佐官并沒有缺胳膊少腿,異能特務科下轄的黑衣戰隊成員們紛紛松了口氣放下武器:“坂口先生,您還好嗎?”
麻煩看看我家被破壞的大門?我不好!
“你們是誰?非法入侵他人住宅是犯罪行為,請從我家裡出去。”穿着居家服整個人都變得溫潤許多的黑發青年習慣性擡手想去推眼鏡,摸了個空才想起眼鏡碎了。
這麼大的動靜,吹雪要被吓壞了吧!
他慌慌張張環顧四周,沒有看到人。
空蕩蕩的房間裡因為沒開燈的緣故顯得如同墓室般孤寂,曾經被理順後擺放在小桌上的文件再次被穿堂而過的涼風吹散一地。
“我的……妻子呢?你們誰看到她了?”他茫然追問,藥物效果漸漸衰退,噩夢中的情節一幀一幀閃回出現。
不不不,那些都隻是噩夢而已,不是真的。
黑衣戰隊們被防爆服裹得嚴嚴實實,卻在他面前低下頭不敢應答,大寫的心虛貼得滿腦袋都是。
“坂口先生,無論如何,請你先和我們走一趟!”
即便是曾經的頂頭上司,命令就是命令。不管坂口安吾是瘋了傻了還是失憶了,隻要上頭有命,他們就隻能先表示抱歉,然後上前架起輔佐官走出被破壞的屋門“我不走,你們要帶我去哪裡?吹雪!吹雪?!”被人團團擁簇着架出家門時他忍不住轉頭驚慌失措向房間内大聲呼喚,總會及時回應的妻子卻像是飄散了的蒸汽那樣再也沒有聲響。
——坂口先生是不是真……那什麼了?
——我怎麼知道,他夫人不是去世了麼?
——是啊,種田長官給得是喪假沒錯!
——不會吧!看不出他有這麼深情?
“請”上司回辦公室上班的幾個黑衣戰隊成員面面相觑,眼神交流内容豐富。
回到異能特務科,坂口安吾經曆了抽血化驗以及被怪人碰觸等等一系列操作,心心念念的隻有一件事:“你們要把我留在這裡沒關系,總得有人和我的妻子打個招呼?她膽子那麼小,被吓到了可怎麼辦!”
“噗嗤!”穿砂色風衣的繃帶怪人笑出聲音,在他生氣的斥責中左右搖動毛茸茸的腦袋:“尊夫人膽子可一點也不小呢。異能特務科潛伏在各處的搜查官們一夜之間全部被曝光,雖說沒有因此産生傷亡,大家可都着實忙得不可開交。”
“安吾,隻有你才知道的密碼,究竟是如何洩露的,你難道不想知道嗎?”
藥劑科的研究員拿來一瓶藥水不給任何拒絕餘地的“幫”上司灌下去,其心狠手辣之态可見平日也是被壓榨得狠了。
咽下藥水才重獲部分自由的坂口安吾擡頭看向發出聲音的陌生人,隻見那人笑着從一個白發少年手裡接過隻盒子,打開後從裡面取出一副眼鏡上前挂在他耳朵上。視覺霎時變得清晰,一張發黃的三人合照被擺在面前。
“好啦,拿在手裡看看,這三個人都是誰呢?”
戲谑嘲諷的聲音回蕩在耳邊,他呆愣着接過照片拿在手裡——昏暗的酒吧中,黑發少年插科打诨,紅發青年說着驢唇不對馬嘴的評價,另一側坐着個戴眼鏡的青年,無可奈何目光溫柔的看着他們。
“這三個人都是誰呢?”再一次被追問,他的手逐漸顫抖:“是……太宰君,織田作先生,還有我。”
“太好了,我以為你真就這麼一了百了什麼都想不起來,那可就太寂寞了。”長大了的黑發少年彎腰笑着湊到他面前,緊接着笑眯眯的狠狠給了他一拳:“你不會以為這樣就能讓我原諒你吧!”
挨了一記友情破顔拳的坂口先生捂着側頰急急忙忙道:“我要給吹雪打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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