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的衆人:“……”
這個劇本似乎有什麼不對?
“站住!”于宏沖着幾個人的背影厲聲喝道,“不解釋清楚張陽焱修煉邪功的事情,你們想就這樣離開?”
可惜師徒四人誰都沒有理會他,三師叔還頭也不回地高高豎起了一根中指。
于宏被氣到了,擡手捏起法訣就朝他後心攻去,而他卻無知無覺的眼看就要被擊中,于宏嘴角已經勾起不屑的笑意。
突然斜刺裡伸出一隻纖長雪白骨骼分明的手,食指輕輕一彈,那道青光便以比來時快了一倍不止的速度沿着來路疾速而去。
于宏完全沒有料到會有這番變故,雖然勉強在身前祭起了一道防護,但速度卻慢了半拍,被自己打出去的法術反擊中的胸口,立時像被巨力撞了一下般,噴出一口鮮血仰天往後倒去。
三師叔這才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剛才遭到了攻擊,回過身抓了抓腦袋,對師侄道:“小焱你出手做什麼?忘了我身上帶着守護羅盤的?正好可以做個實驗呢。”
陽焱小小地翻了個白眼:“防護罩彈出來一時半會收不回去,你是想在這裡等上八個小時,還是想像倉鼠一樣滾着球走進市區?”
“呃……”三師叔尴尬地笑了兩聲,“也是哈,還是小焱想得周到。”
張泰河同二師弟悄悄地抹了一把汗,他們之前也都有仗着守護羅盤夷然不懼的想法,同樣沒有考慮到這樣做的後果,好在三師弟先暴露出來,不然他們也要在徒弟師侄面前丢臉了。.
就在師叔侄兩人對話的時候,于家那幫人已經驚叫着扶住少家主于宏,然後飛奔過來将他們幾人團團圍住了。
“你們茅山好大的膽子,竟然敢當着這麼多同道面前動手,傷了我們少家主!”
三師叔翻了個大大的白眼:“你們于家人是不是一脈相承的不要臉?明明是他先動手背後傷人的,我師侄反擊回去有什麼不對?”
剛才那一幕衆人都是看見眼裡的,在場的又不是隻有他們于家的人想怎麼說怎麼說,那出聲質問的人一時語塞說不出話來。
“好,這件事是我行事沖動了,”于宏被扶着站起身,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迹,道,“不過大家也看到了,這小子肯定是修了邪功,不然年紀輕輕的哪裡來的如此高的修為?”
“我受了重傷攔不住他,還請諸位一起出手,萬萬不能讓此人離開,以免放虎歸山以後為禍人間。”
在場的衆人不泛四五十歲的,當然能看出陽焱剛才那一招看似輕松其實一點也不簡單,的确不像才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能使出來的。
當中幾個人還真被他說動了向師徒幾人圍了過來,其餘人見有人帶頭,猶豫了一下也跟上前,瞬間裡三層外三層地将他們圍得緊緊的。
“于家人無憑無據,隻空口白牙地随意污蔑我徒兒修煉邪功,你們一聽就信了?”張泰河目光在衆人的臉上掃過,頓時給氣笑了。
他眼中明晃晃的嘲諷壓得部分人垂下頭,有了退卻的念頭,于宏察覺到他們的意圖,立即道:“是不是污蔑不是我于家人說了就算,不過如果不是你們自己心虛的話,為什麼不敢留下來由會長他們裁定?”
他說得坦坦蕩蕩的,倒顯得挺大公無私,相對來說茅山派急着要走反而給人一種心虛的感覺,剛才有所懷疑的人頓時又偏向了他。
“對啊!張掌門,既然你堅信你徒弟沒有修煉邪功,那麼為什麼不留下呢?”
“把事情說清楚了,以後大家在外行走也免得誤會了賢侄是不是?”
……
原本張泰河自覺心中無愧,并不介意在大會上與于家人對質,所以才聽從會長的話千裡迢迢地趕了過來。
但是剛才一到地方就被人使小動作惡心,現在又被強行要求留下,他心裡不舒服還真不想如他們所願了。
“哼!我自己無所謂,但卻不願意叫兩個師弟和徒兒留在這裡受人欺辱,”他呸了一聲,舉起右手道,“今天我張泰河在此立誓,從此以後脫離道術協會,與之再無瓜葛,天地人鬼共證。”
衆人想不到他這麼絕決,居然真的立下重誓,要知道天師的誓言可不是像普通人一樣随口說說,會受天地間的玄妙力量約束的,他此後再也不能重新入會了。
“張掌門,你何必如此,我們自認為提出的要求并不過會啊!”
“就是啊張掌門,可能隻是誤會而已,說清楚就算了。”
……
這個時候衆人反倒是心軟說起了馬後炮,張泰河這麼多年來同協會中人交情不深,心裡并沒有生起太多的波瀾,淡淡一笑便準備帶着幾人離開。
大家到底還是有些香火情,都逼得人當場立誓脫離協會了,心裡也有些不是滋味,不由地給他們讓出了一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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