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是陸榕真來了第八軍團,殿下舍得操練他?”梅爾希一點都不給面子地說:“恐怕殿下連前線都不舍得讓他去吧?當年不就是這樣,說什麼也不讓陸榕跟着你上戰場,結果自己回不來,讓人家活守寡……”
說着說着,梅爾希的聲音就沒了。
西法爾身上散出來的氣息太吓人了,尤其是在聽到“活守寡”三個字的時候。
梅爾希咳嗽一聲,說:“這麼說也不太對,人家憑什麼替你守寡,說不定已經和别的哨兵睡過了,這麼牛逼的一個向導,追求者不要太多——哎哎哎,殿下咱們說歸說你怎麼動手打人啊,我靠我的崽崽怎麼招惹你了快讓你家長蟲松口!!!”
大獅子被無情地咬掉了一嘴毛,蹲在梅爾希屁股後面自閉的把腦袋埋在爪子裡面,連尾巴都垂在地上。
青龍趾高氣昂地擡着頭顱,也不知道在得意什麼。
“别胡說八道了。”西法爾無情地看着梅爾希,說:“他不是那樣的人,你不了解他,不要妄自揣測他。”
梅爾希舉手投降,嘴巴卻一點都不閑着,說:“殿下倒是了解他,但就是欺騙了人家小向導的感情,也不知道人家會不會選擇原諒你,我可是聽說,雲之梵打算給陸榕尋找合适的哨兵,而且已經在物色人選了,這次回去,陸榕保不準就得相親去了,畢竟年齡也不小了,他這種精神等級,身邊沒個哨兵可不好過。”
要知道,精神等級越高的向導,腺體就越是敏感,成年之前倒是還好,隻有分化的時候出現不同的反應,可一旦腺體成熟,就會極大的改變體内激素水平。
如同陸榕這種天生黑暗向導,精神力等級深不可測,恐怕他用普通的抑制劑根本控制不住。
雲之梵的行為也不是不能理解,陸榕的确到了需要和哨兵結合的年紀了。
西法爾輕輕抿起紅唇,面具下面的眉眼陰晴不定。
梅爾希突然對西法爾露出了敬佩之色,道:“不過,說真的,我是打心眼裡賠付您的,我是真覺得您是真爺們兒,居然和他都睡在一張床上了都沒有發生關系,當時陸榕的腺體檢測結果出來的時候,你不知道我有多吃驚。”
西法爾看了梅爾希一眼,道:“本王不能保證給他未來,怎麼可能對他下手?本王不是那種不負責任的渣滓,現在看來,本王的選擇是對的。”
話是這麼說,然而誰又能猜到,西法爾現在的心情無比複雜——他當年真是腦子抽風了,居然在陸榕成年的那一天,抱着他哄了一整夜,隻因為惦記着馬上要親自出征,不想在和陸榕發生關系之後的第二天就無法陪伴他,想着等凱旋而歸之後再把這一步驟補全。
這可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首已百年身。
西法爾很少做讓自己後悔的事情,但那一次後悔,讓他終身難忘。
他當然不是梅爾希口中的紳士,他隻是一不小心錯過了最好的機會罷了。
如果當初兩個人真睡了,現在他也就不用這麼蛋疼了。
精神領域結合的哨兵向導,雙方能夠感知到彼此的生死,陸榕可以知道他還活着,這三年倒也不會那麼難過,而他現在也理所當然地能夠以此為由,對陸榕解釋自己的身份問題而不受追究。
可是,他錯過了。
但當着梅爾希的面,西法爾習慣于保持一種正人君子的态度,他總不可能對着這個家夥承認懊惱和悔恨,不然他會被恥笑很多年。
然而,西法爾還是想岔了。
梅爾希用古怪的眼神看着他,甚至還大逆不道地往他下三路飄了過去,道:“殿下,說句實話您可别生氣,其實幾年前我就有點兒懷疑您那方面可能出了點岔子,現在我更加懷疑了,我也就是關心你才這麼冒死說實話,您這種病也不算什麼,又不是不治之症,諱疾忌醫不太好,蘇芮雖然是個精神領域方面的醫生,但是他在軍校時候讀的是全科,治療那方面疾病應該不在話下。”
“……”西法爾的表情變得冰冷,他手中的玻璃杯碎成了渣滓,嘩啦啦落在地上。
西法爾勾着唇,微笑說道:“梅爾希,你是想去廢鐵地帶駐守三年嗎?本王可以成全你。”
梅爾希當即便找了個借口熘走了。與。夕。糰。懟。讀。家。
房間裡隻剩下西法爾一個人,他摸了摸青龍的腦袋,撐着下巴沉默思忖了許久,才終于幽幽地歎了口氣。
………………
“你的各項體征都算正常,隻是腺體激素已經非常不穩定。”蘇芮在陸榕第二天醒來之後給他進行了全身檢查,發現他的激素水平已經到了一個非常危險的數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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