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家?不對啊,屋中的燈分明是開着的沒錯。臨時出門買東西了?不對啊,鞋子分明還在玄關的鞋架上。這到底是怎麼了?滿心擔憂的他快步走進屋内,第一眼就看到她坐在沙發上,頓時松了口氣,心想無論如何她沒事就好。然後,他就看到她如夢初醒般地回過神,側頭看向他,驚訝地說‐‐&ldo;你這麼快就回來了?&rdo;&ldo;……&rdo;阮婉從沙發上跳起身:&ldo;糟了!米!&rdo;她是淘米的時候聽到電話響的,然後……她這是把它們泡了多久啊!她動作太過匆忙,一不小心就是一個踉跄,好在他及時地一手接住了她。&ldo;小心點。&rdo;他把她抱到沙發靠背上坐好,摸了摸她的腳踝,确定沒有崴到後才松了口氣,&ldo;數落&rdo;她,&ldo;米重要還是你的身體重要?怎麼總是分不清輕重。&rdo;她抿了抿唇,低下頭。&ldo;……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rdo;如若是平時,她一定不會這麼乖乖地&ldo;認錯&rdo;,眼下實在是太反常了。這讓他有些擔心。阮婉知道,這種時候她可以說&ldo;沒什麼&rdo;,如若她不想說,他就算在意也是絕對不會逼問她的。隻是,真的能夠隐瞞嗎?她不能。她沉默了片刻後,最終下了決定,擡起頭說:&ldo;剛才,我接到了一個電話。&rdo;沈子煜心中驟然一緊,他也不知道這份心悸從何而來,隻是突然就……也許這就是所謂的&ldo;預感&rdo;吧。他聲音有些幹澀地問:&ldo;誰的電話?&rdo;阮婉深吸了口氣,回答說:&ldo;是……杜錦年。&rdo;&ldo;……&rdo;他抓着她雙肩的手驟然一緊,幾乎是立即,他注意到了她有些吃疼的表情,連忙松開手,低聲說,&ldo;抱歉,軟軟,我……&rdo;他的話音頓住,該說些什麼呢?隻是一個名字而已,就能讓他如此失态。它是他心中的&ldo;禁忌&rdo;,以至于他甚至于不知道該不該去問,那個電話說了些什麼。&ldo;他說,他想起了一切。&rdo;說完這句話後,阮婉阖了阖眸,覺得老天還真是擅長開這種性質惡劣的玩笑。短短的九個字,對沈子煜來說,宛若晴天霹靂。他因此而頭暈目眩的同時,心中卻湧起了一種宿命感‐‐該來的,終究還是來了。他能與她走到今天這一步,與他恢複了上輩子的記憶有着密不可分的關系。毫不誇張地說,如若他沒有獲得上輩子的記憶,繼續懵懂愚蠢地過下去,最終的結果不會比上輩子要好上多少。好在上天待他不薄,即使辛苦,他也終于抓住了她。可偶爾,他也會想,如若恢複記憶的人不是他而是杜錦年呢?結果是不是會截然相反。然後他就不敢也不願意再想下去了,每多想一點,都更蝕骨噬心幾分。他近乎絕望地想,竊來的幸福終究無法長久嗎?他想得太過入神,以至于一不小心就忽視了她緊接着說出的一句話‐‐&ldo;他說,他想見我一面。&rdo;他沒聽到這句話,隻是隐約間覺察到她說了些什麼,然後,問出了心中的疑問‐‐&ldo;你想怎麼做?&rdo;婉婉,你的決定是什麼?他緊緊地盯着她,深深地注視着她,想要從她的眼神她的表情她的言語她的行為中汲取到足夠多的力量與信心,然而,讓他失望的是,她露出了猶豫的表情。這一刻,兩人的想法發生了偏差。在阮婉看來,他問的是&ldo;你要不要去見他?&rdo;,說實話,她有點糾結。事到如今,哪怕杜錦年恢複了上輩子的記憶,一切也不會發生任何改變。這一點,她早就意識到了,不知不覺間,她真的沒有從前那麼喜歡杜錦年了,原本屬于後者的位置,已經被一個名叫&ldo;沈子煜&rdo;的家夥占據了‐‐這家夥就像隻八爪魚一樣,既黏人又霸道,占據了那些空間還不夠,揮舞着觸須纏繞住她的心還不夠,貪心又努力地每天繼續進行着擴張。她在他的&ldo;威逼&rdo;下,步步後退,簡直可以用&ldo;兵敗如山倒&rdo;來形容。但話又說回來,她上輩子真的欠杜錦年良多,他說要見她一次,哪怕是為了完整地畫上句點,她也的确應該赴約。但是沈子煜這家夥……絕對會超級在意啊!愛上這種醋意超級大的家夥,有時候真是讓人頭疼呢。如果他真的極力反對,她……&ldo;如……&rdo;而在沈子煜看來,他問的是&ldo;你的選擇是什麼?&rdo;‐‐在知道了他恢複上輩子的記憶後,她想要怎樣做呢?是繼續和他一路走下去,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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