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二狗聽聞便是腼腆的摸了摸後腦勺,“嘿嘿,那是自然見長了,不然怎麼保護将軍呢?隻是……大小姐的功夫可是荒廢了啊。”他這樣說着的時候,一臉的遺憾之色,姜沉禾微微一怔,想到自己因闖禍,祖母已經不許她總是出入軍營,功夫自然荒廢了,不禁頓生苦澀。
她本性喜動不喜靜,總是愛弄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又在家中坐不住,便喜往軍營跑,纏着父親教習武功,若是是旁的女子,恐怕早就不知死多少次了,但是她出生的時候天降吉兆,又被太後和皇帝親賜金牌玉令,不僅僅被父親母親寵着,便是有些出格,人家也會說,這是文曲星轉世,自然不能以一般人定論,隻是她後來闖的禍事多了,也難容……
想到往日,姜沉禾心中黯然,她知道她此生恐怕再難回到往昔,為了複仇,為了保護整個姜家,她必要壓制本性,耐得住寂寞和冷情。
劉二狗見她如此,便知自己戳中了人家傷心事,不禁愧疚道,“對不住,大小姐,俺不會說話兒,你别往心裡去。”
姜沉禾微微一笑,“無妨。”她這樣說着的時候,便已舉步往大帳内走去。
榮國公此時正在案上看文書,眉心已經皺成了川子,姜沉禾進來,竟然也未能使得他擡起頭來,劉二狗見此,便要出言,姜沉禾便做了個阻止的姿勢,從案幾的側面,悄悄的走到榮國公的身後。
此時,榮國公并未穿着铠甲,而是軍中的長袍,姜沉禾一雙手扶上他的肩膀,便一下一下的按摩了起來。
榮國公到底是久經沙場,姜沉禾的手才挨上去,身子猛地便是一僵,隻是,他并動作,而是任由着姜沉禾。
事實上,自打有人進入,他已經聽見,他常在軍中,警惕之心從未放松過分毫,本以為是劉二狗等人,卻未想到這人的一雙手,極為的柔軟細緻,待到擡頭看到蓮藕和蓮子二人,如何不知那人是誰?
隻是,到底是舒服得緊,好半晌,榮國公才出言笑道:“怎地又在家中坐不住,還是又闖了什麼禍事,來求為父救火?”不然今日怎麼這麼乖順的獻殷勤?
姜沉禾聽言便知她的父親并未對她徹底放心,也猜到獨孤衍和姜天晟回到軍營并未将瓷肌坊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知她父親,那件事可是涉及到了陸成珺,便是稍微一想,姜沉禾便知姜天晟定然會以事情辦妥來輕飄飄回複了。
“女兒的确是求父親救火。”姜沉禾說話的時候聲音極其的歡愉,但是榮國公還是面色一變,一想便覺得難道是他女兒又闖禍了?便聲音也嚴厲了,“你到底又闖了什麼禍?”
姜沉禾嬌俏一笑,“父親怎地如此大的火氣?女兒不過是同您開個玩笑。”
榮國公頓時松了口氣,目光中的厲色卻是不變,更是回頭瞪了姜沉禾一眼,“這種玩笑豈能随便開?”
姜沉禾抿着唇笑,自然是不敢告知榮國公,她方才隻是想試探一番,便笑道:“女兒此來是向父親借些人用。”她這樣說着,便将她要去北城去膏子的事情告知了榮國公。
榮國公聽罷,臉色便刷的冷了下來,“糊塗!真是糊塗!到底是誰如此不知事兒,派你做這等差事,豈不是讓你送死?再者,那人不知,你好歹也應當知道,西北的戰事眼見便要起了,多少人盯着咱們姜家,你帶着三十個護衛出城,無意于送死!”三十個護衛,在外城尚且可以,可是要去城北,定然是兇險萬分。
姜沉禾哪裡不知這其中的厲害關系,隻作茫然道:“那女兒可真是行事魯莽了,早知便将成珺借我的二十個護衛也帶上,如此也保險一些。”
榮國公頓時便怒了,更是坐不住讓姜沉禾按摩,手指尖直戳向她的眉心,“你這個傻丫頭,五十個護衛都不夠人家塞牙縫兒,若陸姑娘去,人家恐怕還不會瞧上一眼,可你是我的親生女兒,你這麼一去,豈不是羊入虎口?”
姜沉禾仿佛吓了一跳,口齒都不伶俐了,“那……那父親這麼一說,豈不是在說成珺要害女兒?這怎麼可能?”她這樣說的時候,目光細細的去看榮國公的面容,隻見對方翻了個白眼兒,“她一個鄉下的姑娘,哪裡懂這些厲害關系,想來也不是存心。”
榮國公說到這裡的時候,仿佛想起了什麼似的,眸色又暗了暗,才對姜沉禾道:“幸好你這丫頭心中有為父,如若不然,今日恐怕……”他說這話的時候,神色又開始變換不定,半晌才道:“既然你今日來了,便帶些頂用的人去,免得路上出現什麼岔子。”
姜沉禾正詫異榮國公口中的頂用人,隻見對方卻作了個奇怪的姿勢,便見人影一閃,便有兩個灰衣人突然出現在眼前,姜沉禾眼睛頓時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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