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她望着蒼穹,隻覺得她的穿越之旅乃是一場笑話,老天既然給了她新生的機會,為什麼要如此折磨她呢?這是同她開玩笑麼?于是,她放生大笑,慨歎命運多舛。
而不知什麼時候,一輛華麗的馬車竟駛了過來。
沒錯,直到現在她還清楚的記得那馬車的模樣,上面是錦繡華簾,鑲珠墜玉,奢華無比,是她來到古代,見到的最華麗的馬車。
無疑,這馬車的主人身份不一般。
也的确是如此,當她呆呆的望着那馬車的時候,一狐裘錦衣的少女便緩步走了過來,她身姿窈窕修長,每一步都是透露着無比的優雅,無比的矜貴,不僅如此,她的一張臉生的傾城絕色,沒錯……
那是一張怎樣的臉呢?五官無一不精,無一不美,湊在一起更是美絕人寰,隻望一眼就令人窒息。
而偏偏,她的雖然如此之美,卻沒有絲毫的魅色俗豔,皚皚的白雪,她紅衣如血,竟然給人一種出塵脫俗之感,仿佛是佛前的幽蓮,又仿佛是明溪,是清泉,是一顆降落的露珠,晶瑩,美好。
沒錯,她就是姜家大小姐,姜沉禾。
那一刻,她被她的美貌驚呆了,被她出塵的氣質所折服,可是啊……
她也不過是個十二歲的少女,縱然古人再怎麼早熟,又怎麼能夠逃出她的手掌心呢?
于是,她知道,她的機會來了,隻要牢牢的抓住姜家,她陸成珺飛黃騰達,指日可待,而且,依靠着姜家的煊赫,她再也不會如現代那般拼命,她可以走捷徑。
沒錯,姜家人都是一堆蠢貨,她用這些蠢貨為自己鋪路,得到她心慕之人的心,最終登上皇後之位,母儀天下,榮寵萬千。
而那個時候,她也應當不到二十歲!自然可以安詳和樂生活了!
所以,這次穿越,老天之前隻是跟她開的一個玩笑,磨砺她的意志罷了,現在,又給了她一個天大的機會,她怎麼能夠不抓住呢?
可是……可是啊……
望着遠處明滅的燈火,陸成珺深深的歎惋。
可是,她精心謀劃了兩年,每日的殚精竭慮,最終還是比不上那些出身高貴的貴女!
所以,縱然老天給了她這個能夠往上爬的機會,可是她的生活依舊是殚精竭慮,仿佛沒有盡頭!
為什麼,為什麼不直接給她一個高貴的出身呢?
難道她陸成珺注定了是勞碌命,靠着自己的努力才能夠獲得想要的一切麼?
為什麼!為什麼!
這些貴女就可以一生下來榮寵萬千,無憂無慮呢?
老天不公啊,老天不公!
陸成珺狠狠的握緊雙拳,袖口的梅花刺繡仿佛被她生生捏碎,可是她内心仍舊很痛,很煎熬!
沒錯,明明勝利就在不遠處,明明隻差幾步而已,明明這些貴女很快就會跪在她的腳下俯首稱臣,可是,她的心,突然不堅定了,被這一連串的不順之事磨得幾乎沒有了韌性……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突覺一陣風起,刮亂了她的墨發,她猛地打了個噴嚏,才從這種悲傷中醒過神來。
身後的竹墨連忙上前為她披上披風,道:“小姐,起風了,注意身子。”她的動作十分的小心,一臉的擔憂之色,可是陸成珺卻猛地扯下披風,狠狠的扔在地上,甚至用腳拼命的踩了上去!
竹墨驚愕的看着失态的她,自從她跟随陸成珺以來,對方頂多發發脾氣,發洩怒火,可是卻未曾如今日一般這樣憂愁,此時竟然直接摔了披風……
不過,猛然間,她突然想起了什麼,連忙跪倒在地道:“小姐息怒,奴婢愚鈍,惹了小姐不喜!”
陸成珺見她如此,才停止了踩披風的動作,煩躁的揉了揉眉心道:“好了,你起身吧,這并不是你的錯。”
竹墨驚愕,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怎麼今日小姐同往日完全不同?往日她若是做錯事情,少不得一巴掌,怎麼……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竹墨想不明白,而陸成珺已然問道:“你說,姜沉禾她是不是變了很多?”
竹墨便是一驚,這是問她?
從前小姐做事從來都是說一不二,哪裡問過他們,今日是怎麼了?
不過,既然陸成珺問了,竹墨便如實答道:“是啊,小姐,奴婢總覺得,自從大小姐磕破頭後,人就奇奇怪怪的,性子沒有以往那麼驕傲,而且,尤其是這些日子,她做什麼事情,也不同小姐商量,甚至已經很少主動找小姐出謀劃策了。”
陸成珺聽聞,眉梢愈發的皺緊,不禁問道:“你是說,姜沉禾逐漸和我疏遠了?”
哪裡是光和你疏遠呢?不過,竹墨自然不敢這樣出言,而是恭敬的點頭道:“是啊,小姐,不僅如此,這個姜沉禾還撮合您同世子爺,就怕她是發現了什麼端倪,故意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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