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軍侯再次被氣得瞪眼睛,周岩也恨不得在那人身上補上一腳,然而,姜沉禾卻仿佛來了興緻,聲音越發婉轉,“其實是最簡單的閉氣之術,我身為醫者,自然最擅長此法,我如此解釋,你可滿意?”
那人便是眉頭一皺,顯然不相信隻是簡單的閉氣之術便能騙得了他,同時他又心中好奇,然而,此刻怎麼可能問出口?
姜沉禾卻是微微一笑,“哦,原來不滿意啊,那麼便讓我的護衛為你解惑吧!”她這話說着,轉頭一喊,“河走,你來為他細細道來!”
河走的嘴角再次劇烈的抽搐一下,自從認了小主人,他便成了打雜的,不是趕車便是回話,可是,讓他殺人還成,這回話……河走的眼珠子咕噜噜直轉,極力回想那說書的,唾沫星子橫飛的場景道:“我們相互動手的時候傷是半真半假,但是每一人必然是滿身滿臉是血,不過隻是迷惑你們的假象,當你們檢查的時候,自然先入為主,咳咳……自然,既然是假死,怎麼能夠讓你們細細檢查,隻在你們探入呼吸之後,我便派人制造了動靜,你們的注意自然被吸引,無意再細細檢查,如此,即便是閉氣不到家的,也可無事。”
那人聽聞,便是一怔,果然說的情況如此,既然人滿身都是血了,再探鼻息全無,難道還能夠活的?再者,他們急着刺殺姜沉禾,自然不能夠再細看,而且,前方還有呼喊聲,便……
想到此處,那人又怒又羞,合着他是被人家耍了一道啊!
然而,他還沒有氣完,姜沉禾便笑道:“你查探了那些死傷,可是同樣沒有降低戒心,你為人謹慎,早在落玉峰的時候便已經查清楚我的護衛人數,所以,當你發現我在逃離的時候,護衛人數不對,你便心生警惕,半分輕視之心也沒有,讓全部人馬下山。”
說到這裡的時候,姜沉禾又是一笑,“然而,你萬萬沒有想到,你的謹慎多疑害了你的手下,也害了你自己,因為你萬萬沒有想到,我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内以同樣的方法設下埋伏,令你損失慘重。”
那人登時瞳孔一縮,他的确是千算萬算,也沒有算到一個逃命的人竟然還能設計殺人,而且,更令他沒有料到的是,對方竟然隻是一個十四歲的少女,而那人不是别人……竟然是姜沉禾!
傳言不是說,姜家大小姐隻是一個草包麼?
怎麼突然變成了女中諸葛!
想到此處,他恨極了那打探消息的人,真是坑死他了!
而梁軍侯卻是呆住了,他還想用什麼障眼法,悄悄進山殺人呢,合着此人也是相當謹慎,早就把人點清楚了啊!
幸好啊,幸好他聽了姜沉禾的計策,不然此去可真是有去無回了!
想到此處,他竟然高看了地上那人一眼,竟然還頗有智謀嘛,不過,聰明反被聰明誤,哈哈,謹慎過了頭,結果上了當了,帶的人都死了!
“哈哈,大小姐,你怎麼猜到此人心性謹慎的?”梁軍侯也不生氣了,轉頭問姜沉禾。
姜沉禾卻是看着地上那人,微笑道:“能夠将人隐藏在必經之路的山峰之上,自然是善謀謹慎之人。”而事實上,她并不知道山峰上是否有人,甚至,她根本就不在乎對方有沒有全部出動,即便是沒有盡數出動,她也是有辦法繳清餘孽。
不過,經此探查此人心性,姜沉禾已然放心,看來她未曾落下一人。
梁軍侯聽聞,簡直是越來越佩服眼前這位少女了,再也不會因對方年紀小而輕視,不過,此時這人的身份還未問出,他不禁再瞪向那人,“怎麼,都到了這個時候,你還不肯老實交代麼?”
那人仍是死死的閉着嘴巴,一句不言。
梁軍侯氣得就想再來一拳頭,但是,他中途頓了頓,轉頭看向姜沉禾,“大小姐,您看他,這恐怕不上刑,絕不會招認了!”
周岩也恨恨的說道:“大小姐,此人非要動刑不可!”
然而,姜沉禾卻是始終微笑着,“他是否說實話,已經不重要了。”
“什麼?”梁軍侯和周岩同時吃了一驚,“什麼……意思?”
姜沉禾此時卻望向遠處一片橫斜的屍體,這些人皆是來刺殺她的刺客,然而,她方才細觀其言行,發現此人智謀非同一般,看來,這次陸成珺為了殺她,還真是下了血本兒,倘若她不給對方一個回禮,仿佛太說不過去了,是不是?
于是,她突然笑道:“可還有活口尚存?”
梁軍侯連忙道:“小姐讓活捉四人,屬下幸不辱使命,一個不多,一個不少。”
姜沉禾微微一笑,“把他們都帶上來,也是時候該好好審問一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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