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征并不急着靠近采撷,她在他懷裡,近到呼吸可聞,伸手可觸。他從一早就知道,饒是燕綏有翻天之力,他也對她勢在必得。他反手關上主卧的房門,放她下來。燕綏被酒精麻痹得有些遲鈍的腦子懵了一瞬,他站在身後,很快擁上來:“考考你。”“你今晚提了幾次燕沉?”這是什麼考題?她茫茫然回想着,耳後他微涼的鼻尖蹭上來,輕而易舉尋到她的敏感位置,吻上來。燕綏渾身一哆嗦,腿瞬間軟了。她閉上眼,屏着呼吸,注意力全部彙聚到了他親吻啃咬的地方。連外套什麼時候被他褪去的都不知道,等發覺時,他滾燙的掌心已經貼着她的腰線掐住她的腰身用力往後一撞。傅征頂上來,不輕不重地拖長了尾音“嗯”了聲。“一次。”燕綏試圖轉身,這種完全被掌控的處境讓她極為不适,可剛有這個念頭,他落在耳後的唇沿着她的頸線落在她肩上。燕綏的身材比例近乎完美,肩線略薄,透着股刀削斧鑿的線條感。傅征慢條斯理地親吻着她的肩胛骨,感覺到她身體漸漸緊繃,他從後輕握住她的下巴微擡,他憑借自己的身高優勢,吮住她的鎖骨:“這兩天情緒不佳,是不是因為他?”燕綏搖頭,她口幹舌燥,也不知道是在期盼什麼還是恐懼什麼,閉着眼,甕聲回答:“一半一半。”她思考問題總是理性,劃分百分比是她最常用的分析方式。即使此刻大腦跟凍住了一樣陷入了休眠狀态,她仍是像往常那樣說一半留一半。話不說死了,總有退路。“哪兩半?”他的指腹摩挲着她的腰側,沿着她腰線摸索着解開她的紐扣。燕綏感覺他的手指正從褲線邊沿探進去,下意識握住他的手腕:“傅征。”“害怕了?”他低笑着,聲音宛若被水浸潤的砂石,透出幾分暗啞的低沉。燕綏在他懷裡轉身,面對他:“就是覺得不公平。”她眼也不眨摸到他褲腰上的皮帶,三兩下解開用力抽出來,随手擲到地闆上。似乎覺得這樣還不夠,她目光落在他扣得一絲不苟的紐扣上,吞咽了一聲,招呼也不打一聲,上手就扯。那些壓抑的渴望的情緒,被他一點一點從心底勾出來,她踮起腳,毫無章法地學他剛才那樣,試探着漸漸靠近,又胡亂着親吻。燕綏很聰明,她很快就摸索到傅征身體的敏感處,她仰頭,輕吻住他上下滾動的喉結,見他忽的一僵,她眼底漫出幾分笑意,循着他喉結的軌迹,露了點齒尖輕輕咬住。傅征攬在她腰側的雙手收緊,被調動的欲望支配着身體把她攔腰抱起放在床上。蠶絲被頃刻間被壓出幾分柔軟,屬于她身上的暗香,猶如萦繞在傅征的鼻尖,漸漸濃郁。直到此刻傅征才知什麼叫做柔若無骨,她被壓在身下,渾身上下沒一處和他的精瘦結實相同,觸手軟膩,是屬于女人特有的溫軟。他尋到她的唇,本隻在腰線處流連的手指抽出塞在褲腰裡的貼身吊衫。他掌心貼着她身體曲線,很快觸到她胸衣的邊沿。和他進展相似的,燕綏已經解開他的襯衫,溫熱的掌心貼上他精瘦的腰身,往下貼着他的人魚線,鑽進他有點松垮的褲腰裡。傅征喉嚨發幹,不給她片刻喘息機會地吻她,情到濃時吮住她的舌尖,被纏住舌尖的燕綏有一瞬的發怔,不知該放哪的手重新環到他的頸後,手指摩挲着他微微發刺的寸頭,輕哼了聲。漸漸的,這吻變了味,溶了幾分強勢的掠奪。傅征一手推揉着她的柔軟,另一隻手的指尖在她腰上摩挲數下,掌心滾燙地半褪下她的褲子,掐住她。不重,更像是情趣一般,輕輕裹覆。燕綏那點戰鬥力根本支撐不到她重振旗鼓,她在傅征身下軟得像是無骨水,他的手到哪那簇火苗就燒到哪,像是摩擦碰撞燃起的火星,有一叢叢火光迸裂而出。借着最後那點微薄酒力,她放任自己慵懶地困在他的懷裡。傅征從未遇到過這麼艱難的時刻,胸腔内有戰意烈烈作響,她的身體曲線嚴絲合縫地和他相嵌。她甚至不用做什麼,隻是用那半嬌半媚的眼神看着他,他就徹底失了從容。壓抑了一晚的醋意此刻早已揮發得一幹二淨,傅征從未那麼清晰地覺得,她在他懷裡,遲早都屬于他。——燕綏被欺負得癱軟成泥,也不知哪悶出來的汗,她渾身都有些黏糊糊的。不等她從這熱潮裡透口氣,腿上一涼,從腿根到腳趾,都有種解開束縛的透涼舒爽。傅征握住她的腰身一提,讓她倚着枕頭,他沉身壓上來,發了狠地勾吮住她的唇舌。“要不要?”他啞聲問,手指卻已按上褲腰。滾燙的指尖剛碰到冰涼的紐扣,傅征的腦子忽的清醒了些,他渾身一僵,低頭吻住她未出口的話。他沒想這麼快,自然沒有做準備。今晚貿貿然在一起,無論是對燕綏還是對燕家都是極不負責的行為。他休假一結束,就要執行任務,短則數月長則大半年,他不能冒這個險,也不能這麼做。傅征臨門刹住車,胸腔内的血氣微涼,頗有走火入魔的潰敗感。他撐起身子,吻從她的嘴唇,到鼻尖,最後落在她眉心:“盡快安排下讓我見見你爸。”燕綏像剛從水裡撈起來一樣,渾身汗津津,聽他忽然提起這事,睜眼看他:“怎麼了?”不管她是裝糊塗還是真糊塗,傅征一口重重咬在她鎖骨上,聽她“嘶”了聲,力量一收,輕輕地吻了吻,反問:“你說呢?”被他那意味深長的眼神一看,燕綏終于反應過來,悶笑了聲:“不急。”傅征瞪她,擡手一扯蠶絲被蓋住她,拎着松垮到露出腰線的褲子起身:“我去給你重新燒壺水。”他俯身,從地闆上撿起剛被燕綏抽掉的皮帶,剛走到門口,就聽手機嗡鳴聲響起——警局來電。燕綏還在欣賞傅征的好身材,見他看了眼來電顯示就立在原地後,無聲的用眼神詢問:“誰的電話?”傅征食指抵住唇,示意她先别出聲,把手機湊到耳邊,接起電話。一分鐘後,他挂斷電話,目光落在燕綏臉上。燕綏直覺他接的這個電話和自己有關,擁着輕薄的蠶絲被盤膝坐起,半遮半掩,仍是未掩蓋住全部春色。“警局的。”傅征斟酌着:“從李捷那查到了程媛的轉賬記錄,基本證實李捷對你的跟蹤騷擾是出于程媛教唆,另外……”話起了頭,他卻不想說了。要怎麼告訴她,若是那天她運氣不好沒有半道折去老船長家,或者沒有發現李捷在跟蹤她,等待她的可能是一場永遠不會再醒來的噩夢?燕綏行事都在章法内,偶爾強勢跋扈,也大多是情勢所迫。可就是有人,靈魂偏執,甯願把自己獻祭給地獄。——他的臉色太難看,讓燕綏生出幾分好奇心來:“另外什麼?”傅征回過神,沒直接回答她的問題,頓了頓,說:“警局會傳喚程媛配合調查,離水落石出那天,不遠了。”言下之意是,等此事調查确認後,他再告訴她。既然他一番好意,燕綏自然領情,琢磨了琢磨,問:“程媛給李捷的轉賬記錄是多少?”“十萬,一次性結清的。”不料,燕綏聽後露出一絲嫌棄的表情:“我才值十萬?”傅征沉默數秒後,安慰:“不同人眼裡不同價。”起碼,在他心目中,燕綏于他是這天地間獨一無二的無價之寶。——他離開房間後,燕綏緩緩蜷回蠶絲被裡。壁燈昏暗,柔和的光線下,她漸漸生出幾分倦意。燕綏倚着床頭,定定地盯住虛空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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