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惜隻想對他翻個白眼,到底是忍住了,幹脆坦言:“我問過我哥了。”
他們剛一起經曆了那個夢境,肅修言當然能猜到她去問了什麼,“呵”了聲:“那個方法,想都不要想。”
程惜偏了偏頭:“既然你都猜到了……那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肅修言擡眼看了看她:“問什麼?”
程惜歎了口氣:“修言,在你心裡,這隻能是一個死局嗎?”
肅修言飯也不吃了,幹脆放下了筷子微側過頭:“你不是第一次問過我類似的問題了,你是不是對這個世界的真假存有懷疑?”
程惜誠實地搖了搖頭:“我已經不知道自己是懷疑還是不懷疑了,你不也是嗎?”
肅修言擡手按了按額頭,皺了眉:“開始的時候我不是已經告訴過你了嗎?質疑這個世界的真假,隻會讓你陷入無盡的自我懷疑之中,最後精神崩潰。”
他頓了頓,又擡頭看向程惜:“其實不管是你懷疑的,還有你無法接受的,隻是在這個世界裡,我很快就會死……這樣一件事實。”
他還真是日漸會怼,程惜一下被噎了個正着,緩了片刻才說:“你給你哥哥引蠱之前,口口聲聲保證過你會沒事!”
肅修言輕哼了聲,十分理直氣壯:“我保證的事,你都敢信。”
程惜雖然早就料到他那時候隻不過是哄人,好沒什麼障礙地給他哥引蠱,但聽他自己這麼承認了,也還是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氣:“肅修言,我告訴你……”
肅修言擡眼挑了下眉:“嗯?”
他這個神态當然十分氣人,但是程惜看一眼他蒼白的臉色,立刻偃旗息鼓:“算了,當我沒說。”
她說完就湊過去要想要抱住他吻一吻,結果被肅修言很傲嬌地擡手擋開:“别瞎搞了,吃完早飯還有事。”
程惜想她隻不過想抱抱親親,怎麼就成瞎搞了,又帶些好奇地問:“什麼事?”
肅修言看了她一眼:“覆手第一城的那幫蠢貨,這麼多天也該有行動了。”
說到這個程惜就要吐槽了:“你說你好歹也當了他們半年多的挂名城主,怎麼從上到下都沒有你什麼親信,被他們逼宮了還要千裡逃命。”
肅修言輕哼了聲,表情明顯十分不屑:“那幫蠢貨連收歸己用的價值都沒有,我去做城主,不過是有東西要拿而已。”
程惜一愣,他們是一起從覆手第一城逃出來的,一路上肅修言都跟她睡一間房洗一盆澡,更何況……他全身上上下下她都不知道摸過多少回,怎麼沒發現有什麼東西是需要特别注意的?
肅修言看懂了她臉上那十分明顯的疑問,額頭瞬間爆出根青筋,黑着臉解釋:“東西我交給師姐帶走了,并沒有在我身上。”
程惜“哦”了聲,清清嗓子,好奇地問:“所以那東西是什麼?你拿那個做什麼?”
肅修言頓了頓:“覆手第一城代代相傳的城主信物。”
哦豁,這手筆不小,他當了半年便宜城主,卻把曆代城主信物拐走了,看起來是覆手第一城比較虧的樣子。
程惜歪頭想了下:“所以……當你人在覆手第一城的時候,那些長老還不知道信物已經被帶走了,現在你人跑了,信物又不見了,他們就算再不想惹正義盟,也還是會硬着頭皮來讨信物?”
肅修言一挑唇,對她笑了笑:“你倒是又把腦子帶上了。”
程惜正好奇,就沒去計較他冷嘲熱諷,還是态度十分謙虛地問:“所以那個信物是什麼?你拿那個幹什麼?”
肅修言又看了她一眼,倒是沒賣關子:“武林第一人的信物,當然是天下第一劍。”
這下程惜瞪大了眼睛:“可是你不是不用劍嗎?”
肅修言嗤笑一聲:“就憑這些人,也配讓我出劍。”
他這個逼裝得太狠,程惜深覺自己有點被刺瞎,但還是堅強地頂着壓力問:“所以你偷這把劍幹嘛?”
肅修言神色高冷:“偷?那本就是我的。”
程惜突然想到,哪怕他從覆手第一城裡被追殺着跑出來,甚至躲到了自家正義盟背後大佬的親爹身邊裝小白花,他現在,也依然是覆手第一城名義上的城主……
被他的強盜邏輯震撼過後,程惜謙虛地問:“那麼請問城主大人,您的佩劍現在何處?”
肅修言擡了下眉,突然十分邪魅酷炫地一笑:“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程惜愣了兩秒鐘,随後就撲上去一拳直沖他下巴錘過去,她是真的努力用上了全部技巧和力量。
可惜現在的肅修言不單單是肅總,還是加強版的武林第一人肅總,所以肅修言很輕松地用手接住了她的拳頭,還憋着笑把她順勢拉到自己懷裡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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