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感情還在悄悄地流淌
月亮下的城市和村莊
輕風還是一樣的舒暢
那就是戀人的手啊
在慢慢地輕撫過我們的臉龐
我這邊,你那邊
笛聲依然是那麼清揚
牽扯着我的思緒
飄到那遙遠的地方
想着郵差、鴻雁、月下老人
手中的信依然是撲鼻的芳香
那上面的每一個字
都在傾訴一樣的衷腸
林逸本來還是在朗讀着詩歌的,越讀越覺得不好意思,後來索信隻與許燕冰默默地看着,等到看完,她瞧着許燕冰說:“燕兒,這個不是來投稿的吧,我瞧是寫給你的呢。”
許燕冰看到一半的時候,就漸漸地明白這個沒有署名的詩是誰放在她的課本中的,待到想從林逸手中拿回,已經說成是稿件,又不好拿回。現在聽林逸這樣說,忙紅着臉辯解說:“别瞎說,我看就是一個投稿的。寫得前言不達後語,就不要發表了。”
林逸笑嘻嘻地說:“不是寫給你的,你為什麼臉這麼紅。不打自招了吧?能不能發表,我要拿去問下鄭老師。”
“一一,你去拿給鄭老師,我就說是在你的桌子上發現的。”許燕冰急了。
林逸一下子怔住了,轉身就拉着許燕冰邊打邊罵:“好啊,你個許肥肥,還惡人先告狀了呢。我看你敢!”許燕冰其實一點也不肥,隻不過臉圓圓的顯得有點胖,所以在女生當中得了一個“許肥肥”的诨名。
“不敢了不敢了。”許燕冰邊躲閃邊求饒。
“燕兒,你看這個是誰的筆迹啊?”林逸仔細辨認着上面的筆迹,筆迹明顯是精心處理過的,一下子倒也分辯不出來是誰的。
“嗯,看不出來。不過,寫這麼難為情的歪詩,還想發表呢,不怕老師請家長來嗎?”許燕冰若有所思地說。
“估計是——”林逸又歪着頭對着她做着鬼臉壞壞着笑,意味深長的說。
“一一,你又在不懷好意了。看我怎麼修理你!”許燕冰作出呵癢的樣子,跑過去呵林逸的癢,林逸舉着信跑開了。
跑到門口,實然出現一個身影,林逸差點撞到他的身上。
“班長!”當林逸看清楚是衛國時候,手中的信已經被搶了過去。
“嗯,你們在幹什麼?這是什麼?”衛國看着手裡的信反問道。
“這個是别人投的稿件,我們出黑闆報用的。”林逸說着要從衛國手裡搶回那張信紙。
“啧啧啧,這個寫得……這個我要交給班主任。”衛國舉着手裡的信紙,說着就走了,黑黑的臉上看不出是什麼表情。
“完了,許肥肥,這下我們跳黃河也洗不清了吧。”林逸在一旁苦惱着臉說道。
“哼,你瞧我的。”許燕冰說着就跑了出去,朝衛國走的方向走去。
林逸遠遠地看見許燕冰追上了衛國,找衛國理論,但衛國還是不給,隻見許燕冰背着手踱着步口中念念有詞,衛國揚了揚手裡的信紙,給了許燕冰,自己走了。
許燕冰興高采烈回來的時候林逸還沒有搞明白,她是用什麼手段把信紙從班長大人手裡拿回來的,她追着問許燕冰,許燕冰隻是說:“我什麼都沒有做啊,我隻背了一首詩:你那邊,我這邊,月亮是一樣的明朗……然後他就給我啦。說反正你都背得到了,這個留着也沒有用,就給你好了。”兩個女孩笑得前俯後仰。
小詩在兩個人的商量之下,終于沒敢在黑闆上發表。從許燕冰說笑之間,林逸能感覺到她與衛國兩人的微妙關系。而許燕冰,也證實了自己的想法:這封信就是衛國的傑作。
與其說衛國他是正常地離去,不如說他是倉皇逃走,因為在許燕冰的追問下,他竟然慌亂得失去了往日的冷靜,他的目光無法與她的目光對視,在她面前,他隻覺得心跳加速,都快要蹦出來啦。所以聽到許燕冰一本正經地背誦他寫的詩的時候,趕緊就找了一個由頭溜之大吉。
經過這幾件事,衛國雖然和以前一樣惦記着許燕冰,但心情終于慢慢地恢複了平靜,反而在學習上比之前更有動力了,因為他明顯地感到,他與許燕冰有了一種特别的聯系,這個是他以前沒有感覺到的,而且他也能時常在許燕冰那裡得到回應,因為她比之前更愛笑了,是這是因為他衛國的原因嗎?但他們隻能将這片情愫深深地藏于心底,等待将來萌發的一天。
夜半釋疑
初三課程新增了《化學》,對于陳捷來說,這是讓他最感興趣的一門學科,剛開學的那堂課,化學問老師帶着一個燒杯進了教室,當老師将切下的一小塊鈉丢進裝着水的燒杯裡,鈉瞬間變成的火球在水面上飛快的滾動,燒杯裡的水也在一刹那變成了紅色(當然後來他知道那是水中事先加了酚酞指示劑),所有的這些現象都讓他吃驚得張大了嘴巴,他很想将這些原理都搞得清楚,所以在以後的化學課上,他都如癡如醉地聽着老師在課堂上的講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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