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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緊說！”高明朗呵斥一聲。

聲音回蕩在大牢内，震耳欲聾。

婆子媽被震醒，立馬撲在地上，“我說，我說，知畫确實是我們樓裡的姑娘，她不是失蹤，她......她......”

“死了，還是被吊死在漕運碼頭，那第三起無頭女屍就是她！”高明朗大聲道。

婆子媽痛苦，點頭，“是了，那天我認出了知畫，可是我不敢，做我們這行的，最怕就是惹上事，我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沒有去認領。”

“那前兩具女屍呢？”高明朗問。

婆子媽搖頭：“不知道，那不是我們樓裡的姑娘。”

“你怎麼判斷是不是你們樓裡姑娘，又沒有頭，臉都瞧不清。”高明朗冷笑。

婆子媽道：“隻要看她胸前是不是有黑痣就行了，我們樓裡的姑娘都是胸前點了一顆黑痣的，除了表明是粵香樓姑娘外，還因為胸前有痣，表示旺财，這可都是我請人算過風水的。”

“知畫的話，她不用看痣，我都認得出來，因為......”婆子媽說到這，已經有些不敢說下去。

“快說！”高明朗拍了拍木闆，回蕩聲傳來，婆子媽又是一陣害怕。

“因為當日我送她上紅船時，便是我親自幫她選的衣服，這身衣服花了我足足十兩，要不是客人給的錢多，我不會花錢給她買這麼貴的衣服，所以我不會記錯的。”

作者有話要說：

君器：“我能屈能伸，嗷！”

第27章無頭女屍案四

“紅船又是什麼？！”高明朗厲聲道。

婆子媽被這聲音一震，渾身一激靈，本來還猶豫不敢說的，此時都一股腦說了出來，“紅船是權貴專門玩樂的船隻，我們負責把姑娘送上船，其餘的一概不知。”

婆子媽瑟瑟發抖，匍匐在地上不敢動彈。

高明朗瞧見那婆子媽眼睛東轉轉西轉轉，知她完全沒說實話，拍了拍堂木，“既然有所隐瞞，還是對你台仁慈，來啊，給她上刑！”

婆子媽一聽，頓時慌了，哭天撼地道：“不要啊，大人，我說，我全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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