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跪在她身後發抖的是她的侍女吧,看樣子到現在還是沒有發現呢。
溫永甯這般想着,事情看起來有點意思了。
溫言聽見身邊溫永甯的哼笑,她隻是無趣地用手撐着自己的臉頰,眼底一片漠然,對于她來說,待會發生的事可能都沒有手裡那朵白花對她的吸引力來的大。
溫永甯身體微微前傾問道:“那麼,洛姑娘,你有什麼高見呢?”
洛雲嬌一喜。
世子爺知道她的名姓,這說明什麼?
她的魅力無限啊!
洛雲嬌迅速起身,沐浴着他人“羨慕”的目光,昂首挺胸地從角落站到中央,開始侃侃而談,“世子殿下,依我所見,這一年一度的詩會就這樣草草結束,未免也太可惜了吧。”
“哦?那按你所言,莫非洛姑娘做出的詩比現場的各位更加出彩嗎?”
溫永甯此話一出,場上的讀書人臉色一變,都說“文人相輕”,現在當衆被一個女子話裡話外嘲諷自己的才華有限,有點脾氣的眼神已經眼神不善地看着洛雲嬌了。
可惜洛雲嬌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是那戲台上的老将軍,勾唇就是一個自信一笑。在洛雲嬌的心裡依舊充斥着貶低的高傲,她想這可是流芳百古的佳作,隻要你們聽完,還不會跪在本小姐的石榴裙下,今日我定要在這詩會裡豔驚四座。
表面上,洛雲嬌勉強矜持地點頭,“那我就獻醜了。”
溫永甯手一攤,“不要辜負我們的期待啊,洛姑娘。”言語之外的意味深長,不言而喻。
【昨夜雨疏風驟,濃睡不消殘酒。試問卷簾人,卻道海棠依舊。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
洛雲嬌背着手,閉着眼假裝稍有思索地緩緩念出,聽着周圍兀而一片寂靜,心裡暗自得意。
這閉着眼高深論闊的女子卻不知周圍人的表情,從憤怒到詫異,到聽完洛雲嬌的詩後,眼裡的輕蔑已是溢于言表。不知何處傳來的一聲嗤笑聲,打破了僵局。
洛雲嬌發現不對勁了,睜開眼一看,旁人見她卻像見到什麼稀奇之物一般玩弄她。她見着這些人的眼神,不自覺地捏起來拳頭。
洛雲嬌還記得第一聲嘲笑是從哪裡傳來的,她嘴角隐隐抽搐着,顫抖的身體偏向那處,目光惡狠狠地瞪着那個挑釁她的家夥。
一張熟悉到她快要嘔吐的臉。
沒錯,就是這個人,這個以前像條狗一樣求過她的。
洛雲嬌從後槽牙擠出兩個字,“溫言”。
溫言不是個喜歡笑的人。但是看着當下的情形,着實是無趣中尋出了一點意思。
她的手抵住額頭,半伏半斜地止不住低頭悶笑。随着溫言的第一聲笑意,衆人也開始哄堂大笑,空氣裡充滿了快活的氣氛。
下一刻,溫言停止了笑聲,她擡起了頭。
白皙的容顔間,水光潋滟的雙目褪去了所有感情,冷冷地對上洛雲嬌要吃人的目光,像是出鞘的利刃般勢必要劃破所有虛僞的面目。
在這實質的凝壓下,洛雲嬌的腳踝軟了一瞬,她隻想避開溫言的視線,腳跟不自覺地往後退了一步。
系統藏不住興奮地對溫言說,“宿主,她怕你了,剛剛她的情緒波動動蕩得非常劇烈。”
溫言摸着手上的玉戒,微涼的玉感撫躁了些許的反感。
“我現在真的很好奇此人是如何把那些男人迷的神魂颠倒的,還是說,異香的威效超越了常理,不然,以這個妖女的能耐,能活到幾時?”
系統說:“世界和世界的相似度并沒有很大,我也是第一次……咳咳咳,異界人估計有一套自洽的邏輯吧。”
“所以說,其餘世界的溫子薄能是溫子薄,也隻是同出本源的關系,外表相似,但内裡邊可以是截然不同的核子。”
系統:“沒錯,所以有些世界就會很輕易被穿越者鑽了空子。”
溫言的嘴依舊沒有收斂的意思,“但比起她,那個溫子薄被外物迷惑,大梁會毀在他手裡,我現在也不驚訝了。”
系統擦着不存在的冷汗,慢慢退出溫言的腦海,再待下去,它的統生可能就要被罵自閉了。
溫言恹恹地想着,那既然是這種貨色,就快點解決了。
剛剛對上溫言寒星般眼神的洛雲嬌,惡寒從脊骨上竄起,她不自覺地咬住口腔,冷汗冒過回神來,她已經嘗到了嘴裡腥甜的血味。
但比起被周圍人眼神羞辱嘲笑,她現在更加嫉恨的是溫言高高在上的态度。雖然前世她為了錢出賣自己,隻要是個有錢有權的都來者不拒,即便有女人看上她,洛雲嬌也是勉強做的下去,但洛雲嬌的性取向一直是個鐵直。
當初在夢裡接近這個女王爺,也是自己為了在後宮立住腳,雖然後宮女子不能參政,誰叫唯一一個實權王爺是個女人,不像别的王爺無法出入後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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