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他輕描淡寫地這麼一說,好像什麼都解釋通了,雖說他表露心意太過直接,不過夏绾月卻愈發地喜歡。
她嬌美的臉龐紅得如同晚霞,心裡如同有一群小兔子在跳,“你怎麼這樣啊,人家怎麼會是蝴蝶呢!”
一陣微風吹來,幾縷綠色絲縧拂在夏绾月白嫩的臉龐上,這不是天賜良機嗎!
沙行雲覺得有必要趁熱打鐵,他擡起手去撥開那些帶着嫩葉的枝條時,手掌也在夏绾月的面龐上輕輕劃過。
夏绾月有些驚慌,她伸手去阻擋他的輕浮,沒想到沙行雲竟把她的小手緊緊地握住,好像生怕她跑了一樣。
“你……你幹嗎,不要這樣,讓人家看到不好嗎。”可夏绾月分明有些欲拒還迎。
她絕不是輕佻的女子,但是今天她有些失守,因為眼前的男人足以讓她卸下所有防備。
雖說沙行雲是久經風月之人,但面對夏绾月的清純,也覺得自己的舉動過于唐突,他笑了笑,松開了夏绾月的小手。
夏绾月急忙把手背向身後,低下頭道:“你可知君子不強人所難。”
“對不起,原諒我的冒昧。”沙行雲也把手背向身後道,他覺得自己确實有些操之過急了。
夏绾月聽罷擡起頭于迷離中仰望着沙行雲,她在他的眼睛裡看見了自己的化身。
最初的鏡像是一隻彩色的蝴蝶正飛向花朵,繼而是她無法相信的錯覺,是一隻飛蛾正在飛向火。
難道他是火,難道自己是飛蛾,這絕不是自己想要的結果。
“绾月,明天還來嗎,我在這等你?”沙行雲非常誠懇地相邀,他知道小西瓜與那丫鬟很快就會回來,他已看出那丫鬟不放心自家小姐和他獨處。
夏绾月不知該怎麼回答他,她是一百個願意與他再相見的,但父親明天還會讓她出來嗎,一旦小螺把今天的事告訴父親,恐怕就不是自由身了。
想是這麼想,但她輕輕點了點頭,嘴上卻說:“不要等太久,我也不知道能不能來,真的!”
言下之意沙行雲聽得明白,她是願意來的,遂回道:“我會一直等,直到你來。”
夏绾月會心地笑了,她憧憬過愛情,卻從沒想過愛情是蠱惑人心的甜蜜。
然而這份甜蜜突然被一聲喊打斷,遠處傳來小螺的呼喚,“小姐,小姐,天色已晚,咱們該回了,船工大爺開始催了,說是老爺有命,黃昏之前必須回去。”
接着是小西瓜的聲音,“小螺姑娘,你跑什麼啊,等等我。”
人随聲至,小螺還是下定決心擺脫了小西瓜的糾纏,怎麼能把小姐獨自一人交予沙家少爺呢,在她心目中,沙家隻有虎狼,雖然沙家三爺儀表堂堂。
她還是看到了最不願意看到的一幕。
她看見自家小姐和那三爺正彼此深情相望,那相望似乎沒有距離,兩個人竟離得那麼近。
她咬着嘴唇暗惱:這可如何是好,若是被老爺知道了,還不得扒了我的皮啊!
小螺的那聲喊無異于棒打鴛鴦,但這短暫的時光已足夠夏绾月完成愛的初體驗。
夏绾月已經不在乎小螺怎麼看她了,難道生而為人,追求自己想要的愛,有錯嗎?
她已經打定主意,此生若是嫁人,就當嫁給眼前這個男人。
但此時天色漸晚,她真的該走了,縱有萬般留戀,當着小螺的面,她還能做什麼。
一陣清風吹來,她微笑着對沙行雲說了句,“我該走了,但願後會有期。”就欲随小螺離去。
玉帶河上,一隻船正沿岸邊蕩來,沙行雲知道再無法挽留,他知道她那句“但願後會有期”代表什麼。
就在夏绾月剛要轉身之際,他突然對她說,“你的手帕還在我這。”
“就送與你了,好生保管。”夏绾月含情脈脈地看着他。
“那你拿着這個,它們本就是一對。”說着,沙行雲把自己的手帕塞到夏绾月手心裡,合上她的手掌時,他輕輕地握了一下。
她隻是淺笑,沒再說什麼,轉身向自家的小船走去,小螺不知道他們又嘀咕了什麼,稀裡糊塗地跟緊小姐一同離開。
見她二人回來,船工老頭配合夏家一個随行的拳腳師傅放下一塊寬大的跳闆搭至岸邊,小螺扶着夏绾月上了船,船工收起跳闆撐着船奔鎮内的碼頭緩慢而去。
沙行雲一直遠遠相随,直到目送夏绾月上了小船,然後那小船駛過河灣,他才重新打量手裡那塊佳人的香帕。
他遞到鼻下,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處子特有的香氣竟滋潤了他的胸膛,他忽然覺得胸膛裡飛出一隻美麗的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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