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中也點了點頭,滿臉都是嫌棄。
“這就……”很尴尬了。
忍足侑士尴尬地向前走了幾步,微微蹲下身體與怪盜基德的視線齊平,再次感歎于二人面容的想像性。
黑羽快鬥:把我當猴嗎?
掐着他臉的手沒有要動搖的意思,黑羽快鬥隻能維持着這個很傻的表情,臨到最後,他竟然還感歎幸好用的不是他自己的
忍足侑士忽的意識到了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瞪圓了眼睛,“迹部呢?他現在在哪?沒事吧?”
“我以為你還要再多反應一段時間呢?”中原中也按了按太陽穴,正了正臉色,“他應該在地下車庫,你帶着外面的警察去找一下他。”
“我真的隻是把他鎖在了地下車庫,連一根頭發絲都沒動。”如果不是雙手被縛,黑羽快鬥就差對天發誓了,他無辜地眨了眨眼睛。
那你呢?
忍足侑士無言用眼神詢問,他聽到迹部應該沒事松了一口氣,但是望着怪盜基德的眼睛中逐漸凝聚出了警惕。
“我在這裡看着他,不用擔心,他打不過我!”
像是在應和自己的話,赭發少年隻是輕輕翻轉了一下手腕,忍足侑士隻聽到一聲清脆的骨骼碰撞聲,就看到了臉色瞬間蒼白了一個度的怪盜基德。
真可怕!
他思忖了片刻,站了起來,“行,我先去找迹部,留幾個警察在門口守着,有事你就叫他們。”
至于為什麼不讓警察進來,忍足侑士覺得中原中也現在和用着迹部臉的怪盜基德現在的姿勢很微妙。
“把那個臭小鬼也帶走!”中原中也倏得說了這麼一句,他用下巴指了指昏暗的門後,看起來有些傲慢。
自以為是的小鬼,以為自己做的事别人看不到,殊不知中原中也隻是懶得把注意力分給他,不過等一會的事就不方便讓别人知道了。
——被發現了!
工藤新一瞬間把手機收回口袋,他抱着腿蜷縮在牆角,心裡一陣後怕,也在慶幸中原中也在晚會前沒有看到小蘭,否則稍微一聯想他可能就暴露了。
但是就這麼離開他又心有不甘,怪盜基德這個人真的是詭計多端,而且他現在一點都不相信中原中也。
“怎麼還有個小孩子?”忍足侑士走了過去,拎起江戶川柯南的後衣領輕輕松松就把整個人拉進了懷中,雖然疑惑也沒怎麼放在心上,“那我先走了。”
工藤新一手腳并用開始掙紮,“放我下來啊啊啊!!!”
中原中也不耐煩地橫過去一眼,惡劣質的地扯了扯嘴角,“你想留下來挨揍?”
新一:快讓我走!
黑羽快鬥真的是怕了,等到雜亂的腳步聲漸遠,他可憐巴巴地輕輕晃了晃腦袋,“打個商量,我的手酸了,可不可以換個姿勢。”
反正又沒人看見,裝個可憐沒問題吧?
問題大了。
太宰治握着水晶球的手指越發用力,用力到讓人擔心水晶球就要承受生命不可承受之力量而去世了。
藍色的熒光給他的臉頰鍍了層淺淡的光影,卻根本不能驅散他周圍的黑暗,現在隻有他一個人。
太宰治用眼神描摹着赭發幹部的臉頰,雖然稚嫩了許多,但是眼神是一點都沒有變,他又朝下看,剛才還有些溫度的眼神瞬間像是一把渴血的刀,周身漂浮着的陰冷能把人凍僵。
這應該是那個叫迹部景吾的人吧,明明那麼大的人了還厚顔無恥地撒嬌,小蛞蝓總是無緣無故欠一些人情債,這次總算把自己搭進去了……
太宰治隻覺得迹部景吾的臉非常的刺眼,讓他忍不住想要摳出來,但他隻是撐起下巴垂下眼睑,目不轉睛地看着水晶球,唇角勾起一個令人毛骨悚然的弧度又很快落了下來。
中原中也看到了手機上發過來的短信,忍足說迹部沒事,隻是大少爺在地下車庫關了這麼長時間氣得火冒三丈。
他對怪盜基德的示弱無動于衷,面無表情地思考了片刻,他慢慢松開了桎梏住黑羽快鬥的手,但是坐在他身上的身體還是沒有移動。
這樣已經很不錯了,黑羽快鬥揉了揉手腕,逃跑的心思又活絡可起來,他狀若不經意地看着丢在旁邊的閃|光|彈。
中原中也一字一句說得足夠清楚,冰藍色的眼睛也足夠有威懾力,“我可以放了你,但是你得和我做個交易,否則……”
中原中也想的很清楚,既然怪盜基德這個人作案這麼多次都沒有被抓,無論是他如何得到盜竊物的情報,又或者是他作案的工具,這些都表明他的身後肯定是有人脈的……
這恰恰是他所欠缺的,他需要一些遊走在黑暗的人去尋找回去的方法。
黑羽快鬥:這句話的意思如果他沒有理解錯誤應該是不答應他就沒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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