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長輩嘴裡知道的事,指的是江南枝和商益年當年轟動一時的婚事。
江南枝是江家集萬千寵愛于一身的外孫女,商益年是商家獨子。一個長在南方,溫柔可人,一個北方的豪門少爺,英俊潇飒。兩人在個私宴上遇見,就陷入了愛河。
江南枝很快跟家裡人說,要和商益年結婚,當場就遭到了母親江瑾玉的反對。江南枝不喜歡商益年,說他不是能專情一輩子的人。
熱戀中哪聽得進去勸,江南枝偷了戶口本,直接把證領完了,才去跟母親服軟認錯。
其實從那時就能看出,江南枝是面上很溫柔的人,但骨子裡有自己的倔勁主見。
證都領了,江瑾玉也隻能認了商益年這個女婿,但認歸認,她始終也沒給過商益年什麼好臉,連帶着後來出生的商綏,一起不待見。商綏小的時候,江瑾玉連抱都沒抱過一次。
江南枝婚後的日子,還是幸福過很久的,至少她覺得是很幸福。商益年很寵她,沒工作的時候盡量都早早回家,她想要的,喜歡的,商益年也會想辦法買給她。有時婆婆為難挑刺,商益年也總是擋在她前面。
但越是甜蜜,得知真相的時候才越是無法接受。有一天江南枝發現商益年出軌了,并且是從他們剛結婚時就開始的。商益年在外面有好幾個情人,其中一個還有了私生子。
講到這,柳然問向橙:“商星遙你是知道的吧?”
向橙微微張開口。
柳然知道這很難消化,她聳聳肩,說:“就是這麼殘忍。”
然而江南枝面對這種殘忍的事,卻選擇了一種更決絕的方式來應對。
她那樣一個嬌滴滴的小姐,硬是沒跟家裡人說一句,她選擇了自己報複。——她跟商益年的保镖在一起了。
起初江南枝也許隻是想在丈夫的眼皮底下,用同樣的方式惡心對方,否則她也不會挑釁似的在商家的牆邊種了一支紅杏。
她痛着也笑着,期待着看有一天商益年發現自己被戴了頂綠帽子的樣子。
隻是她沒想到自己後來會愛上那個保镖。
也沒想到會讓商綏撞見倆人在床上赤裸糾纏的不堪模樣。
那天商綏在學校發燒了,因為家裡離得近,他跟說自己可以回去。他沒立刻回家,也沒去看醫生,而是去了蛋糕店。
因為那天還是江南枝陰曆的生日。
商綏偶然聽江南枝抱怨過,大家都隻給她過陽曆的生日,卻沒給她過過陰曆的生日,他便記了下來。
本來是想晚上放學回去給母親驚喜的,正好發燒了,他就借着病去買了蛋糕,想提前回去布置。
商綏回去後,保姆說江南枝在二樓的卧室休息,讓别人都不要上去打擾。
江南枝那陣子是有下午“補覺”的習慣,也都交代不許人打擾。
商綏那時也不過是個十幾歲的孩子,他想着江南枝口中的别人,肯定是不含他的。他沖保姆比了個“噓”,拎着蛋糕就上了樓,他想把蛋糕放到母親的床頭,這樣她一醒來就能看見。
偷情最怕的就是忘記鎖門。
商綏看見了江南枝和那個男人在床上正盡興的樣子,也聽到了他們壓抑難耐,但又渴望的呻吟。
商綏當時并不是現在這樣沒長心的冷漠樣兒,他是那種在大家眼中的“别人家的孩子”,家世樣貌出衆,成績優異,這種條件讓他一直過得順風順水,當看到這個情景時,他是真的懵了。
他身體很本能地不想接受這一切,踉跄着往後退。
江南枝發現了他,那位母親在情急之下要情夫抓住兒子,她怕兒子把她偷情的事說出去。
商綏沒打算說的,他那刻腦子都是木的,他隻是在聽到那聲“快抓住他”時,才下意識地要往樓下跑。
保镖常年鍛煉的體能遠超越了一個學生,保镖抓住了他。少年的震驚和迷茫化成了憤怒,商綏上去給了保镖一拳。
就這樣的拉扯厮打引來了下面的傭人。
有些事都不用商綏去說,因為當時那個保镖的褲子都還沒穿好。
天寒,柳然說話時嘴裡冒着白煙,遠處個老大爺估計是眼神不好,過來打斷,說:“姑娘,你有火嗎,借我點根煙。”
柳然一擡頭:“大爺,我沒火,但我現在還真像抽煙的,要不你借我根?”
老大爺無語地走了。
講這些柳然心裡不可能痛快,她穩了穩神,對向橙說:“我就是挺可惜那個蛋糕的,還是我陪着商綏去買的呢,我從沒見他那麼事逼過,這也嫌不好,那也覺得不行,最後還被打翻了,弄了一樓梯!”
向橙讷讷地問:“你陪他去的?”
“要不然我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呢。我倆一個班的,我看見他要走,就也想辦法溜出去了。”柳然問向橙,“你說我那天怎麼不攔住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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