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一個星期,什麼事都沒有發生,每天隻是做例行的事,因為曾在圖書館遇到過,所以也經常去那裡坐坐,雖然知道這樣做很天真。但是真的什麼事情都不發生,以緻我對再見到他這件事已經感到絕望了,可能就是退出天堂會了吧,就是不會再見面了吧,我應該為自己以後的工作想一想了,可以找個學校教教書什麼的,過了年快開學時就要找找了。
轉眼就是大年三十,提起精神來準備過年的東西,早晨出去買了年貨回來,一樣樣準備,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更應該過得起勁一些。大概忙的時候不知道難過,這一畢業突然閑下來,腦子就更加不聽使喚地想東想西,必須逼自己找點事情做,說起來這可能也是我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失戀。爸這些天再沒問起金凱,他大概是以為我們吵架了。
正在廚房裡洗菜,門鈴響突然想起來,會是誰呢?我克制住自己的想象力,并不想去開門。爸在裡屋看電視,聽到聲音說了聲:“空月,開門去。”自己并沒有動。我隻好把手在圍裙上抹兩把,大腦一片空白地打開門,然後那張朝思暮想的臉就出現在了眼前。
太意外,一時說不出任何話,半晌才勉強說:“進來吧。”他隻是平靜地看着我,然後邁步進來。
“誰啊?”爸在屋裡問。
“金凱來了。”我應了一聲,想回去繼續洗菜。
“小金,怎麼才來!”爸已經走了出來。
“空月,還生我氣嗎?”他突然抓住我的胳膊,“伯父,對不起,我最近太忙,我們又鬧了點小矛盾,所以就……”
我是多麼希望這一刻是真的,但是這隻是做給我爸看的戲而已!深呼吸一下,我擡起頭對他笑笑,說:“我又不是小孩子,早沒事了。你先坐,我去做飯。”
“來,坐坐,這丫頭,就是脾氣倔!”身後,兩個人已經聊起來了。
遇到這個男人,我就注定要失控,我不得不随着他的意思把這場戲演完。他說我已經找到了工作,我就要說是的,他說我們打算過一陣結婚,我也隻能點頭微笑,如果真的隻是一場戲,我也可以不動聲色地演完,偏偏這是我和他,每一句話都要鑽心徹骨地痛一次。
終于捱到把這一頓飯吃完,爸去睡午覺,他還裝模作癢地要洗碗,我靠在廚房門口,也不阻止他,就看他把碗一個個洗出來,他也知道我就在身後,隻是我們什麼都不說。直到他把最後一個完從水裡取出來,我才開口:“金凱,我們應該談談。”
去年,我和鄭浩在我房間的陽台上做了一個約定,今天,站在我身邊的是我愛的人,而我們要說的,會是什麼内容呢?
“你還願意為天堂會工作嗎?”他望着窗外,問。
我看着他的側臉,因為他并不看我,目光變得有點肆無忌憚,“我願意,雖然我是一個沒有任何政治傾向的人,但是現在退出似乎是不可能了,而且除了為天堂會做事,我也沒有其它事可以做。”
“就因為這些嗎?”
“是的,如果你希望我是因為你們是正義的,或者對你們的勝利有信心,你知道,那不是真話,那并不是我的個性。”
“空月……”他突然扭頭,對上我不加掩飾的眼神。
“金凱,”我錯開目光,“我願意做你的手下,遵守你的命令,完成每一個任務,就這些。”
“空月……”他再叫一聲,聲音很輕。
“金凱,我可能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但是我從沒做過對不起自己的事情。我不願意再做你的戀人,太辛苦了,這樣擔驚受怕的日子我過夠了,而且,我有我要守護的東西,這無法改變,你還是不可能原諒我。”我強迫自己盯着他的眼睛。
“好吧,”他對我伸出手,“組織會為你安排好一切。”
“好。”我握住他的手。
我的幻想又開始了,皮膚接觸的瞬間,所有的事情都土崩瓦解,他一下把我拉入他的懷抱,我仿佛又聽到了他經常說的那句:“白空月,你這個狠心的女人!”
什麼也沒有,我們禮貌地握手然後松開,像一對革命同志。這是我自己的決定,我決定和他分開,雖然心裡還是這樣的愛他,但是我不能再為一個男人付出更多,再這樣下去我一定會找不到自己。不管還有多少的幻想與真摯,都必須放手了。
天堂會14
過完年我迅速地收拾停當跟随金凱出發,把自己完全交給了天堂社。也許我對他撒了謊,但是這一切都像任何一次一樣,是我自己的選擇,如果不可能取得他的原諒,而我又不能保證類似的事情不會再發生,那麼最合适的事情莫過于分開,而這不是不愛了,所以我不能放棄和他并肩作戰的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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