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不能搗騰自己,身邊不還有個精緻的娃娃嗎?她兩眼放光的将闫清掃了一圈,闫清暗暗咽了下口水,感覺背後有一絲涼意直沖腦門。
鐘姚用小指腹在瓶内輕輕蘸下點绯色脂膏就要往闫清唇上抹,闫清下意識偏頭想避開,被鐘姚抓住下巴:“躲什麼,這是口脂,又不是毒藥。小姑娘還是要打扮打扮才好看。”
闫清總覺得她這副慈母教女兒般的語氣怪怪的,也不想想自己不也才十八歲。
不得不說長得好看的人,不過略施粉黛便是芙蓉不及。闫清平時總低着頭神情卑微,他皮膚白皙,但唇色很淺,倒襯的整個人有點蒼白,雖漂亮卻無神。
如今微點朱唇,整個人便容光煥發起來,如水墨畫卷突然着了顔色,俏若三春桃,豔如海棠紅一般,不止鐘姚看的癡了,身邊路過之人也不忘回頭多看兩眼。
小攤主精明,見這光景立馬推銷:“小娘子長的可俊,就該多妝點妝點,若是再修個水灣眉,貼個花钿,那可真是沉魚落雁鳥驚喧,羞花閉月花愁顫呢!你要是已成親了,那必然是丈夫傾慕婆家歡喜,要是還沒成親,那正好了,用了我家的水粉胭脂,保管讓那些貴公子們看迷了眼,搶着上門說媒呢。”
攤主說着便挑了個石黛遞過去。
鐘姚聽他這一套說的行雲流水,也不知對多少人說過,練了多少遍,怕是如果她剛才将口脂抹自己嘴上他怕是也會這麼說,沒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闫清倒是沒什麼表情。
鐘姚沒接他的石黛:“我倒覺得不用修眉了,我家小娘子天生麗質,點點唇便很好看了,這眉雖有點飛揚,添點英氣倒是精神點,若再畫個柳娥眉,那可真是個任人欺負的小可憐兒樣。”
鐘姚說完還學着浪蕩子的樣子,輕佻的在闫清下巴上勾了下。
闫清暗暗抓住右手,心道冷靜,你如今内力盡失,指不定打不過這個女人。
鐘姚掏出錢丢給攤主,又拉着闫清去看下面的攤子。這一片都是賣些女子物件的,闫清完全看不懂這些東西,隻做個工具人一般讓鐘姚拉着走,期間鐘姚一會兒在他頭上帶個珠花,一會給他帶個耳環。
一條街走下來,闫清看着手上提着的,身上帶着的各種小件兒飾品陷入沉思。他不禁懷疑自己是不是暴露身份了這女人在提前巴結自己?不然哪兒見過小姐自己什麼都不舍得買卻給丫鬟買一身行頭的?
可憐闫清是不會理解一千多年後的女孩兒打扮BJD娃娃的滿足感的。
他要知道自己如今在鐘姚眼中就是個會動的人偶,估計再打不過也得和鐘姚拼個你死我活。
兩人一直逛到下午,鐘姚想起在瓦肆看到的燈影戲,昨日天晚沒細看,今日就想帶着闫清去看看。
闫清全程都是無可無不可,沒什麼特别喜好的東西,隻是在瓦肆門口看到一個糖畫攤子的時候頓了下,多看了兩眼。
再從瓦肆出來已過申時,集市已是尾聲,大多的攤子都已收拾幹淨回家去了,路上隻剩稀稀拉拉的人。
門口原本一排的攤子隻剩那糖畫還支着,對面馄炖攤家的四歲小孩兒就蹲在攤邊玩兒糖畫轉盤。
“二虎,快回來,别玩兒伯伯的東西了,伯伯要收攤了。”馄炖攤的老闆娘站在幡子下叫兒子,她丈夫将長凳都倒扣在桌上,也是準備收攤了。
“不妨事,我不急着收。”糖畫老闆笑呵呵的摸了下小孩兒的頭,“瓦肆還有些人,我等人走完了,反正回去也是一個人,讓孩子在這兒玩吧,你們收拾着。”
鐘姚還在回憶剛看的皮影戲,不得不說這傳統的演繹再加上四周都是傳統的氛圍,确實看着比她在現代看的皮影戲有意思的多。
可就是剛一激動手抖了下,給的賞錢多了點,又覺得有點心痛。
正想着,衣袖被闫清拉了下。
“小姐,我可以買個糖畫嗎?”闫清指了指小攤,輕輕的問。
鐘姚這人吧,内裡其實是個無原則顔狗,顔狗程度不限于異性,就連同性,好看的娃娃,可愛的貓貓狗狗都是她的無原則範圍。
更何況闫清一天乖乖巧巧從沒主動要過什麼,難得現在主動想要一個東西,又用漂亮的桃花眼忽閃忽閃的看着自己,小嘴不自覺的微抿着,這副模樣誰受的住?
受不住!
買!刷我的卡!
作者有話說:
直男闫清:這些口紅顔色有區别嗎?這些珠花不都長的一樣嗎?塗了口紅就是化妝,沒塗口紅就是沒化妝,難道不是嗎???
鐘姚:娃娃他又能有什麼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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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糖畫
糖畫攤是一個左右支開的小木桌,中間放着塊半方大的大理石,表面光滑剔透,左邊立着一個麥稭紮成的草梆子,人多時草梆子上會插上許多做好的糖畫,各色動物糖畫透着陽光晶瑩靈動,栩栩如生,足以吸引來去的小孩兒駐足垂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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